“究竟喝了多少。 ”管止深蹙起眉头低语,扶稳了怀里的阿年。
他带阿年再次进去房间,弯身拿起了阿年的包包,视线看了一下酒桌,桌子上一瓶白酒已经被喝光了,管止深面色寒冷,爷爷和默川显然没什么事,估计是没怎么喝,一大半都被阿年喝了?!
阿年醉酒之后对爷爷说了什么,对他来说,已经全部都不重要。
管止深看向了在收拾房间的服务员,吩咐服务员马上去帮忙买一些护肝的解酒药,还有,跟他过来一个服务员,帮他安排一间干净舒适的房间,再准备一点对胃部好的食物,尽快送来房间祜。
“好的管先生……”服务员点头。
服务员都开始各自忙各自的任务了。
其中一个服务员走在了管止深的前面,态度小心翼翼,用对讲机跟楼下说了一声,然后,楼下有人上来,拿了房卡。
服务员把管止深和阿年带过去。
管止深带阿年往出走。
阿年的手,抓着他的衬衫,还好今天管止深穿的这件衬衫,料子是怎么抓都不会皱的。阿年走路摇摇晃晃,不过阿年没耽误表达,一直对管止深叽咕着什么。
管止深实在听不懂,怕阿年摔了,磕了碰了再突然哭起来,索性不顾谁看,直接把阿年给抱了起来。
阿年在他怀里也不老实,说什么‘逼供’‘用刑’……
管止深叹气,爷爷,到底都说什么了,还是她自己心理作用?
去了休息的房间,阿年被管止深轻轻放在了床上,服务员以最快的速度送来了解酒药和吃的。
管止深让服务员都出去了。
有事再叫她们。
房间里只有两个人,管止深扶起阿年让阿年靠在他怀里:“先把解酒药吃下去。”
打开了解酒药的包装,微甜的液体,阿年这个样子不老实吃药,管止深不废话,仰头喝了一大口的解酒药,对准阿年的嘴,全部喂了进去。
“再吃一点东西。”管止深亲了亲她的嘴,拿过床上的抱枕和枕头,垫高了,放下阿年让阿年半躺下。
他拿了食物过来,一勺,吹了吹,要喂给阿年吃。
阿年伸出手指,指着管止深的眼睛。
“管……止深……我跟你说哈,你爷爷……是猪肝……”阿年揪着他领子,闭着眼睛难受的皱眉,说,是猪肝。
管止深无比头疼,爷爷,猪肝?
“安静……”管止深抬起手指,修长手指搁在了唇边,认真,小声的在阿年面前,“嘘……”了一声。
“嘘……”阿年也把手指搁在嘴边。
他喂食物过来,阿年躲。
“我的东西呢。”阿年在床上,胡乱的翻。
“什么东西?”管止深好奇,给她拿过包包。
阿年把包包里的东西倒出来,摇头,说,“你爷爷,给我的礼物……没了。”
管止深皱眉,放下了盛着食物的碗,爷爷居然给阿年买了东西?酒店中第一次见面,爷爷就给阿年买了礼物?
在酒店中,爷爷能买到什么。
管止深不放心阿年一个人,所以就问了下面,那个房间的座机号码是多少。问了之后,管止深打给那个房间,打扫的服务员接的,听了管止深的话,服务员开始翻找,一种类似礼物的东西都没找到。
管止深看阿年,阿年说,“我……喜欢……”
喜欢?管止深问阿年,是什么东西,阿年就栽倒了……
管止深让服务员再找。
服务员已经吓出了冷汗啊有木有,如果是贵重礼物丢失了,酒店经理会不会处理她们?会不会因此丢了工作或者奖金啊之类的?
一边翻找,服务员们一边急的要掀桌了!
管止深放下了手机,转身,蓦地他又站住了,拿起手机打给了方默川,问了方默川,爷爷到底给阿年买了什么礼物,爷爷怎么知道阿年在酒店?礼物现买一定来不及送给阿年,除非,是爷爷提前准备了。
方默川在洗手间中,抽了一口烟,
tang蹙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礼物?什么礼物?”
“没有礼物?她一直在找她的礼物。”管止深说。
方默川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景。
面对爷爷的威严,阿年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怠慢。
爷爷瞎说了一通,什么酒量不好的姑娘,根本就配不上我们管家的孙子,过年过节,管家的所有女人们,也是要喝上几杯全家才会高兴的。
爷爷的话,方默川不敢反驳。
阿年喝啊喝的,一不小心就喝醉了,但是没醉到说胡话不是自己,爷爷还是不会罢休的。当阿年真的醉成了另一人时,就开始想什么说什么。
方默川希望阿年注意,可醉酒的阿年显然刹不住车了……
阿年说:“我在房间等了那么久我可怜不可怜!!”
阿年讲述自己辛苦……她要看看爷爷长得凶不凶?突然!冒出来一个高个子海归女就给挡住了!
然后,醉了酒的阿年站在墙边,认真的抠着酒店房间壁纸,念了好几分钟:“走开,海归女你走开——”
爷爷无语。
以为阿年醉了可以听到些什么话,可没想到阿年醉的那么认真,醉的那么敬业。
一句着边际的话没有。
阿年被方默川扶到座位前,别摔到。
“西兰花,胡萝卜花……杏鲍菇,鲍鱼,大鱼……饿!!”阿年坐在位置上,额头无力的抵着桌子面,数着那时门口服务员端过去的菜肴。
爷爷问阿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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