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年来到北京的第二天,在管止深赤/裸的怀里缓缓苏醒,动作很轻的起身,扭头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时间,七点四十二分了。 阿年揉了一下还疲劳的眼睛,郑田和苏宇阳,应该已经上了z市至北京的高速。
正想着去医院见问题少女的事情,忽然阿年腰上一紧,是管止深的一条手臂缠了上来。他整个赤/裸的身躯都贴了过来,性感薄唇,鼻端,均是贴上了阿年的白皙肌肤,他没有说话,再没有任何动作,安静的搂阿年在他呼吸范围内,继续睡着。
被管止深搂着,阿年一点都不敢动,一动,他准会醒。
阿年在床上,倚着床头伸手又够不到什么,索性就摆弄手机,还从没有过今早这样无聊且动弹不得的时候。肌肤暴露在空气里,不冷不热,酒店房间的温度刚刚好。打算玩一下手机上的游戏,调了静音,阿年不太会玩,这是第一次研究,摸索着玩了几次,就已经玩的很好了。
九点,管止深翻身,喉咙中发出睡饱的满足叹息,睁眼,却没起来。
九点二十,有他订的丰盛早餐送进来。
床上慵懒睡姿的男人也起了床,估计他是饿了,闻了饭香,起床起的格外利索。管止深去洗澡了,阿年看他不禁笑了笑,这个男人,白天费脑,晚上费力,属于一种特别坚强耐累的高等动物。
今天的阳光一直在努力,可就是穿不透雾霾。
吃饱了,不管天气如何,都要开始做正事。
见到律师,管止深负责跟律师沟通,阿年一旁听着,也实在是插不上嘴。律师那方一共三个人,两男一女,在对管止深分析情况。
管止深非常在意这个官司的输赢,就差劈头盖脸的朝律师直接下令——只许赢不许输。许是知道下令没用,所以他只在言辞态度上泄露了一些情绪,给律师团队施加压力。他平时是叫阿年不要在意输赢的,见此,阿年无语。
离开谈事的酒店,走到门口,阿年接到了郑田的来电旄。
“到北京了?你们在哪里?”阿年问。
管止深转身,看阿年。
“等我,我很快就到啦。”
阿年兴奋的挂断,跑到管止深身边,开心的说:“我现在要去和郑田还有苏宇阳汇合,你开车送我吧。”
“这么高兴?”管止深冷哼。
要见谁了这么高兴,郑田认识好些天了,还会有这种朋友见面的新鲜感么,那个叫什么苏宇阳的,阿年对他有这么大的好感。
阿年想了想,他这是又吃醋了,羞愧的低头:“那你要是很忙,就别送我了,我可以自己坐出租车去。”
“不忙!”
他率先走出了酒店。
阿年抬头看他,要有小癞皮狗儿一样的精神,跟住了他。
中午十一点半,在xx医院门口,阿年见到了郑田和苏宇阳。阿年介绍了一下,郑田和管止深,在z市已经认识介绍过了。这一次,主要是介绍管止深和苏宇阳认识,阿年心里慌慌的,苏宇阳非常礼貌。
而管止深的表现,居然很好,没有醋味上来针对苏宇阳,局面并不是阿年想象中的那么糟糕,阿年快乐了,悠哉了。自己跟苏宇阳只是同事,没有别的,且才认识,管止深还是比较明辨事理的。
“我们到了,请问现在方便进去吗?”苏宇阳联系了一下在医院内的人,问一问,什么时候可以进去。
“还没离开?”苏宇阳皱眉,看了一眼阿年和郑田。
阿年:“……”
郑田见苏宇阳挂断了电/话,问:“怎么了?进去不去现在?”
“进不去,女孩儿的父亲还没有离开病房,喝醉了,昨晚醉倒在病房,楼下租了个折叠床,直接睡病房了,还没醒。”苏宇阳无奈的说。
这个父亲脾气不好,行为暴力,医院病房里的其他人都讨厌这个女孩子的父亲,对这个堕胎的女孩也有意见,可是病人又不能把人赶出去,家属来探望病人是正常的。如果言语过分了,容易打起来。
大家只能等消息,等这个父亲睡醒离开。
车里等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就传来了消息……
苏宇阳对阿年和郑田说:“女孩子的父亲醒了,出去洗脸了。不过洗完脸可能还会继续待在病房,怎么办?”
阿年和郑田想着办法。
……
医院的走廊上,算是安静。
一排休息的座椅附近,一直都是有人站着,有人坐着,女孩子的父亲洗完脸出来,脸上的水都没擦,朝这边走了过来,迷迷瞪瞪的一看就是昨晚没少喝,眼睛也不看人,迎面就撞上了戴着鸭舌帽跑过的苏宇阳。
女孩子父亲的胳膊被撞疼了,刚要发火,就看到地上一个牛皮纸信封,从人手中掉在地上,导致信封的口开了,露出来的是毛爷爷……
女孩子的父亲回头,知道就是刚才撞他那小伙子身上掉的,而苏宇阳是拿着手机通话中跑
tang过去的,口中焦急的喊着“老婆挺住,我马上就到了,生孩子而已,别怕!”明显是心急火燎导致身上的钱掉了都不知道。
有另一个男人也看到了,心情是很纠结的,这钱,怎么就没掉在自己脚边儿上?钱掉在了女孩子父亲的脚边上,他也不能去抢。不过一想,捡了能不还给人吗?知道自己没有雷锋精神,但也没有捡钱的命,抬头,医院估计是有监控的,跑不了。
这么一想,就对那钱释然了。
女孩子的父亲四处看了看,也犹豫了,不过最后还是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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