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年下车时才对他说,劝说对方默川来说,毫无作用,也许他慢慢就好起来了。并未听见管止深答腔,阿年抬头,才看到,管止深的眼里浮了一层血丝。
“你怎么了?”阿年问他。
“没事。”管止深薄唇紧抿,走进了客厅。阿年从管止深的身上能摸索到,他生气不言语时,滑动的男性喉结能泄露他的情绪。
他站在沙发旁,腰不弯一下的,就把车钥匙随手扔在了玻璃的茶几上,钥匙和玻璃磕碰,发出那么大的声响。他的侧脸,阴沉,脱下西装外套扔在沙发上,上楼了。
阿年反省,是自己哪里刺激到他了?因为方默川而难过,这阿年真的避免不了,毕竟在一起过,没有仇,阿年也不擅遮掩,而管止深看了一定不会舒服,似乎也没错。
阿年不知道怎么应付生气中的管止深,家里气氛本就不好,在楼下的洗手间偷偷的洗了一把脸,听王妈说老爷子又胸闷了,阿年去了爷爷的房间。
九点半多,阿年还没回楼上。
跟爷爷聊天总是停不下来。
管止深下来了,找她,让她上楼洗澡睡觉,到时间了。
爷爷看孙子是真对孙媳妇好,笑了半天,阿年尴尬的离开爷爷的屋子,上楼洗澡。头发擦得半干,阿年在床上看书,准备头发干了就立刻睡觉。一直到睡着,管止深也没有回房,阿年曾敲了好几次墙壁,手敲疼了,又去书房门外来回走,希望他听见,可他无视了。
刘霖上次来过管家一趟,给爷爷检查身体,自那次以后,就会经常被爷爷叫来,这次给老爷子检查,阿年刚好在这边。
吃完早饭,阿年和刘霖在管家的院子里,坐着聊天。放放要过去,被方云拽了回来,大人说话,小孩子别去搅合。
放放表示不服--。
阳光下刘霖叹气,点头:“听说了,结吧,谁管得了他。”
只是,阿年和刘霖,包括别
人也都知道,结婚生孩子这种事不能儿戏,孩子生的容易,养起来却很难,如果爸爸妈妈针锋相对的过日子,感情不好,以及离婚,孩子得多遭罪?
刘霖离开的时候,跟阿年说,一定会抽空去开导开导方默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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