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沉默后，红衣男子继续开口。
“我被吸到了上界，就是你我现在所在之地。”
“我还穿着那身红袍，但上面却已不再干净整洁。”
“上面沾满了妻子的血，还有下界亿万人的血！”
“独山林林中山是一个尊者坐化的墓穴”
“可能冥冥之中真的有什么定数，百年的时间我便修成了大凡境，离开了林中山。”
“往后便是遇到了司阳门。”
“老天都在给我机会。”
“等我半步尊者回到我的凡界时，那个出手灭了一界的人竟因没有信仰之力而生生止步于半步尊者与尊者之间。”
“即不是尊者，也非半步尊者”
“趁他闭关，我出手偷袭，竟真的杀了他！”
“后来我才知道，那人本就寿命将尽，来凡界试试运气，他明知道没有信仰之力，不可能晋升尊者，却还…”
“两滴泪顺着眼角滑落，无声中两人都明白了些什么。”
红衣杀了上界那人，炼化了自己的凡界！
凡界人死前的执念化为信仰，融入到了秦素身上…
许是说久了，也说累了，红衣男子顺势躺在了岩石上，云域跃上了树干，躺在上面。
顺着叶子的缝隙，看向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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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鸟鸣格外清脆，宗门内已经集结了大批修士。
大阵关闭，人群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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