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曾参加过残酷的攘夷战争,并在攘夷战争中打出赫赫威名被尊称为攘夷四天王之一的白夜叉,即便是见证过数不清的同伴的死亡,却依旧是对于这一世将自己生下来的母亲的离世感到不能释怀……
因为原作并没有任何一个镜头出现过这位温柔善良体贴入微的少妇,也没有任何关于这位母亲的死亡原因与死亡时间的记述,所以银时也是时时刻刻关注着这位非常疼自己的母亲。
在卡卡西降生的时候,银时也是在心里默默地为这位“伟大”的女性祈祷着,毕竟一般来说这种情况大概率是难产而死。
在看到母子平安的那一刻,银时的心里才算是松了一口气,不过这口气没松太久也是再一次地提了起来。
虽说不是因为难产,那么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自己能够预防吗?
虽然总是一副懒洋洋的毫无干劲的模样,但是银时打内心里还是一直都在关注着自己的母亲的,甚至时不时地还会提出让其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的提议。
战争……
所谓的第二次忍界大战就是这么的突如其来,身为忍者的旗木朔茂与其妻子也是第一时间听从村子的传唤跟所有的木叶忍者一样分批次前往不同的战场。
大概也是察觉到什么的银时,第一次收起了慵懒的表情,在双亲出发前往战场的前一天晚上握着那把握习惯了的木刀站在父母的床前,一整晚没有说一句话就只是静静地站着。
会死的。
这是银时想要说出口却知道即便是说出口也没有任何作用的话。
对于这些忍者来说,上战场之前已经是将生死度之身外,为了保护村子,为了保护自己的家人,只有舍生忘死!
参加攘夷战争的时候,自己也是这样,从来没有将生与死放在心里,只是追寻着某个一直都在眼前的目标前进而已。
或许,相比起那些在战争中失去的伙伴们,自己就只是运气好了一点而已。
……
银时是被小卡卡西的婴语吵醒的,睁开眼睛的银时看着一旁咿呀咿呀地比划着什么的小卡卡西,也是突然察觉到了什么。
看着空空如也的床以及一封简短的信,银时知道自己是被朔茂弄晕过去的。自己在想什么对方也一定察觉到了。
看着信上仅有的简短的一句话——「卡卡西就拜托了,银时」以及两人的署名,银时低着头将表情埋在刘海之下,捏着信件的小手也渐渐地握紧。
“咿呀咿呀?”
还不满一岁的小卡卡西歪了一下脑袋,不太明白自己的哥哥这是怎么了,也不明白自己即将要失去最重要的一个人。
“我也很羡慕你啊,卡卡西。毕竟现在的你还不懂得跟最重要的人离别的痛楚……”
看着眼带一抹凄凉柔光甚至还隐约能看到泪光的哥哥,小卡卡西再一次地歪了一下小脑袋。
“抱歉,我没有嘲讽的意思,我只是…”
没有说完,银时便别过了脸。
……
慰灵碑前,一身黑色丧服的银时静静地站在朔茂的身旁,而卡卡西则是被朔茂抱在怀里。
天空阴沉、压抑的可怕。
慰灵碑上新添上的一个个的名字在不久之前还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这就是战争,就跟银时以前参加过的战争一样。
为了保护国家,为了改变国家,为了夺回什么的战争。
“银时,你的妈妈是为了保护木叶,也是为了保护你跟卡卡西还有我才牺牲的,一定要牢牢记住。然后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们的妈妈…”
“你是在跟自己才两岁的孩子撒娇求哄哄吗?”
朔茂愣了一下,紧接着内心的郁结也是被冲淡了不少,没好气地砸了一下银时的脑袋。
“说什么呢?屁股又痒了是吧?”
揉着脑袋的银时撇了撇嘴角:“还想说如果真想撒娇求哄哄的话,银桑今天就大发慈悲安慰一下你的…”
“还轮不到被你这个人小鬼大的小鬼安慰!好了,跟妈妈道个别我们回去吧……”
朔茂都被气笑了,紧接着也眼带柔情地看向了慰灵碑上那个深爱着的名字,久久地凝视着。
雨……来了。
感受到落在脸上的清凉,朔茂跟银时也是又在慰灵碑前多呆了五分钟的时间。
毕竟,对于男人来说,把雨当做泪水刚刚好合适。
没有太多的停留,回村稍作停歇的朔茂又接到了上层的指示,马不停蹄地赶往了战场。
……
依旧是那个幽暗空旷,连空气也有些污浊的封闭地下石洞之中,任务是不分忍村杀掉十个下忍的只有两岁的高杉一脸淡漠地擦着从战场上寻到的满是血迹的剑。
一旁的斑也是在高杉回来之前便从负责监视的白绝哪里得到了高杉任务的详情。
第一次杀人见血,丝毫没有任何不适反而是非常干脆利落的小孩子,斑觉得自己这一次可能真的是捡到宝了!
“战争,怎样?”
斑问的很简短。
“无聊。”高杉将刀放在一边,枕着小手便躺在了小小的石床上。
“呵呵…”
斑笑笑,而后正色道:“这就是这个世界的本质,无论什么时候都少不了这种无意义的战争与杀戮。”
“是吗?”说着,高杉别过脸瞥向斑:“那么这个世界就由我来彻底破坏掉吧。我想要破坏掉这个腐朽不堪的世界。”
看着对方的表情,知道这个小鬼头并没有半分谎言的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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