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徐津言没忍住笑出了声。
许矜瑜闻声抬头,徐津言明眸笑起来变成了弯弯的月牙,室内柔和的灯光使那殷红的唇瓣更加明艳。
这一幕落入眼底,他的唇,看起来真的很好亲。
“我去给你温红糖水。”徐津言收住了嘴角,但是许矜瑜看得出来,他的眼里皆是笑意。
吃完早饭许矜瑜就又回床上躺着了,本来因为睡一觉就好,却没想到疼痛愈演愈烈。
她开始冒冷汗,寒颤,甚至呕吐,再一次呕吐感袭来时,刚下床要去卫生间,却没想到因为腿软无力一个踉跄,“砰”直直摔下去。
“你怎么了?”
许矜瑜听见徐津言那着急忙慌的声音,还有什么东西散落一地,她好想回应他,但是没办法。
“我带你去医院。”
徐津言握住她的一只手臂放在他的肩上,接着感到身体悬空,落入宽厚的臂膀中,一阵干净的气息窜入鼻腔,她听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和那因为她奔跑而急促的呼吸。
好有安全感啊,她想,于是昏昏沉沉的睡去,房间中只剩下散落一地的暖宝宝……
……
“医生,她醒过来了。”
她好像听到了妈妈的声音,许矜瑜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大片白色,她左右看了看,旁边有两张空床和窗帘,怎么回事?这个布局好像是在医院里。
她想张口说话,可是喉咙太干引起一阵刺痒,让她连连咳嗽了好几声。
温云见状将她扶起,帮她顺了口气,又拿起一旁带有吸管的水杯喂她吸了几口。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啊?幸好有津言这孩子,要不然你可怎么办啊?”温云忍不住带着哭腔说话。
许矜瑜握住温云的手,安抚道:“妈妈,我没事,我好好的呢,徐津言人呢?我记得是他送我来的吧。”
“算你还有点良心能想起我来。”门口传来徐津言的声音,徐津言拿着一堆单子走进来了递给了温云。
“云姨放心吧,矜瑜没事,我在来的路上遇见医生了,医生解释说,是因为痛经所引起的晕厥,检查单结果出来没什么事的话,点滴打完就可以走了。”
“那就好那就好,哟,都一点多了,都还没吃午饭呢,我去买饭,马上回来!”温云放下医药费单子就出门买饭去了。
温云离开后,徐津言就坐在她的床边。
“那个……今天谢谢你了。”
许矜瑜看着他,很郑重地向他道谢,徐津言却用手撑着头,目光追随着她的眼,盯着她许久许久。
不知道为什么,许矜瑜被他盯得心里发毛,他却开口说:“没关系。”
她垂眸松了一口气,又听见他接着说:“下次就不要半夜偷吃冰淇淋啦。”
“嘣……”是许矜瑜脑子里断了线的声音。
她的脸瞬间胀得通红,一句话也没能说出来,默默地背过身去,将被子盖过了头,心里想刀了自己,呜呜呜,什么嘛!吃冰淇淋还被抓包了。
她又听见了徐津言隐忍的笑声,和因为笑得厉害而发抖的声音:“你好好休息,我去帮你打水。”
许矜瑜把闷在头上的被子一掀,露出她圆乎乎的小脑袋,抿着唇两侧脸颊鼓起,像是一直生着气的小河豚,再碰一下,下一秒就要爆炸一般。
偏偏徐津言弯着腰嘴角噙着笑,抬起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温热的气息喷在的脸上:“好啦,乖,好好休息。”
一句话,让她瞬间像是没绑好的气球一般泄了气。
感觉自己被吃得死死的,呜呜呜请问在我刀了自己之前能不能先刀了他,一命抵一命!
许矜瑜是这样想的。
……
到了傍晚,许矜瑜的检查结果出来了,没什么事情,就是平时身体得养好,不能乱吃寒凉的东西。
办好了手续,和医护人员道谢之后就离开了。
回到家中,温云先去厨房做了饭,而许矜瑜则厅,让他坐好,就转身在电视柜下找东西。
正当徐津言正疑惑之际,许矜瑜回过身来,手里拿着一个医药箱。
徐津言神色着急地站起来问:“你受伤了?刚刚在医院怎么没说?”
许矜瑜却把他按回去,把医药箱打开,拿出活络油,说:“是你受伤了,傻。”
她把徐津言的袖子撩开,让许矜瑜不禁大吃一惊,手臂处一片淤青,中间因为大量皮下出血而透出了黑紫色,逐渐晕染开形成周边的青色。
在徐津言原本细嫩的皮肤做对比,如果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只能是:惨不忍睹。
“你都不觉得疼吗?这么大一片。”
许矜瑜在刚刚回家时瞥到一眼他的手肘有点青色,却没想到会是这么严重。
“不会啊,其实没什么感觉的。”徐津言大概也是没想到会这样,所以表情也有点傻眼的意思。
许矜瑜看着他叹了一口气,倒了一点活络油在手心,手掌合起来搓热药油:“你不会想着要是没什么感觉,然后就不理它了吧。”
感到药油微微发热就覆在他的手臂上,微微使劲儿,徐津言本想开口狡辩几句,却也被疼得倒吸几口凉气,眉头紧蹙。
许矜瑜看到他一副痛苦表情,又忍不住损他几句:“就这?还不够疼?”手上动作却轻柔了很多。
徐津言忍不住握住椅子的扶手,因为太用力,指尖从粉红色逐渐泛白。
唇齿之间忍不住蹦出来句:“那我是为了谁嘛,你可不可以轻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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