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镇的庙会虽然规模小得很,却也是很有情趣。不到半天的功夫,赵天儿手里便拿了一堆的零食和小玩意儿。她硬塞给马日浩一个糖葫芦,却觉得裙子被一只手拉了拉,回头一看,却是一个俏生生的小nv孩,顿时看出来正是那冯铁匠的nv儿,只是不见了许邵。
她连忙把手里的糖葫芦递过去,一手还o她的小脸儿,微笑着说:“你在这里呀,许邵呢?”那小姑娘吃了一口糖葫芦,怯怯道:“我不知道。我和他玩了没多久,他说要回去叫姐姐你,让我在那买糖人儿的地方等着。我都等了好长时间了,他还没回来。”
赵天儿看她眼睛里面尚且有些泪痕,连忙道:“姐姐没见到他,或许是走岔了吧?来,咱们回去找找。”说完,将那小姑娘一把抱在了怀里。马日浩见那小姑娘生的的确可爱,忍不住逗得她咯咯直笑。
三人又走回了那个客栈,四下找了半天,一个人影也没有。马日浩心中奇怪,忍不住道:“是不是m路了?”赵天儿也觉得奇怪,说道:“应该不会,这镇子咱们住了三天了,他怎么还会m路?”
两人叫上正在喝茶的南宫狼,叫上辛风疾,又找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头绪。那小姑娘见不到许邵,眼泪流了满脸。赵天儿只好又哄又抱,把她送回家去。
马日浩觉得事情蹊跷,连忙召集了镖局的人手,准备一起找找。时值庙会,人人都跑出去看热闹,一个客栈里只有一个感冒的镖师和三四个趟子手。几人从早上找到天黑,也不见许邵人影。赵天儿也不见回来。
马日浩暗叫不好,问明白冯铁匠的家,施展轻功,直奔过去,也顾不得掩饰功夫了。当时庙会的人尚未散去,满街人只觉得黑影一闪,如鬼魅般在房顶屋瓦上飞奔,人人都以为是狼仙幽灵,有几个当时就晕了过去。
来到冯铁匠家,却见赵天儿正在和那小姑娘说笑,顿时放下心来,只觉得冷汗都湿透了背心。赵天儿听说许邵莫名其妙的失踪不见,俏脸煞白,拉着马日浩问怎么回事。马日浩哪里又能解释清楚了?只能拉着她往回赶。
刚回客栈,便见南宫狼迎了上来,恨恨道:“这小子知道了!”马日浩一开始还没听明白,直到听南宫狼急急忙忙讲出来,才明白个大概。
原来今天早上许邵回了客栈,找姐姐找不见人,正要问问别人,却听见两个人的对话隐隐传来,知道是和自己一块走的两个趟子手。
本来他是无心听的,因为这些人出身市井,脏话俚语不绝,实在是鄙俗得要命,只是正要离开的时候,听到其中一个这么说:“妈妈的,这辛德宝竟然是辛乘龙变的,真他娘的不可思议。”
另一人道:“有什么不可思议的?隐居的武林高手多了,妈的,什么时候也见他个一个半个,咱哥俩就不用老当跑ui的了,什么‘扬(羊)风’‘牛风’镖局了?倒时候能把那姓孟的臭老头打成羊癜风!”
许邵听的清楚,里面有岳父的名字,而且还是什么刀王刀皇,刚要上前去问,只听先一个人小声道:“别让那姑娘和那小子听见了,南宫先生吩咐过的,要让他们听见了,咱们就玩完啦。”
第二人道:“没事儿!那小子一清早就出去了,那小娘们和那黑衣服的男的刚才就出去了。妈的,几天都不能说这事,憋死我了。”
许邵更清楚了,他们说的那小子和那姑娘,就是他自己和赵天儿了,当时就纳闷,知道问他们绝对不会说,就伏在他们身后听着。
这一听当然非同小可,把事情听了个清清楚楚。他在那两人的石头后面伏着,总算明白了岳父为什么不跟自己一起下江南了,想着想着,几乎要哭出声来。
只听第二个趟子手说道:“这里好象离那个摩云峰不远吧?”
第一个道:“是,大约有三天路程。算起来,现在如果骑快马,到那里还来得及。”
第二个呸了一声,道:“你脑子有病了?这里到那里整整十天不止吧?”
第一个道:“你懂什么?你说的是要绕开那横着的玲珑山脉,那就大大绕了个远路了,我知道一个近路,从玲珑山脉中间就能过去。当年我小时候,就在这里采过错不了!”
许邵听得清清楚楚,当下心里就琢磨:“我去看岳父!只是路我实在是不熟,只好找这两个人。”
他猛的从石头后面跳出来,自然吓了那两个人一跳。许邵也不跟他们废话,从身边掏出防身的钢刀就扑了上去。那两个人哪里是他的对手了,连呼声都没有喊出来,片刻功夫就让许邵点了道。
许邵先把他们拉到一个下人的房里,用刀在那两个人脸上划了几下,他们就全都招了出来。这一下更是惹了祸。许邵左右开弓一人给了十几个耳光,打得他们满脸鲜血。他心里恼恨岳父什么都不告诉他,把气都出在了那两个人身上。
接着,他取来纸笔,bi着他们画好地图。那两个人脸肿得话也说不出,只能乖乖照办。而后,许邵毫不留情地把他们关进了柴房,堵在了一堆柴后面。他心里算的清楚,中午客栈里面做饭,用不了这么多柴,要发现他们,非得到晚饭十分不可。
办完这些,他到马厩,偷了一匹最快的马,又到房里拿了些银子,就这么上路了。他前脚走了小半个时辰,后脚赵天儿和马日浩就回来找人,实在是惊险无比。
不出所料,两个倒霉蛋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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