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喜的发现自己最近养成了一个好习惯,随地吐痰。(你丫的,这是好习惯吗?)我觉得我的艺术境界又提升了一个档次。
不信,你看。
那随风飞舞的唾沫,无拘无束潇洒自如,这不正是象征着人类对自由的渴望与追求吗?
那包含着许多气泡的唾沫,倒影着大千世界,不就是在我告诉我们这世间的一切景物都是泡影,一刹就会消散,看透才会自在。这不正是金刚经里的精髓吗?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那晶莹剔透洁白无瑕的唾液不正是一个刚刚降生的婴儿吗?拥有一颗赤子之心,单纯,不沾染一丝尘埃。
。。。。。。(你瞎掰的本领确实提升了好几个档次)
我微微仰起头,四十三度角仰望天空,我深吸一口气,把所有口水聚集在舌尖,用尽浑身的力气,吐出一坨浓厚的唾沫。它载着我的梦想,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向天际飞去。(吐个口水都这么恶心)
“他娘的,谁瞎眼了,往老子脸上撒尿。”
正当我沉醉在其中,一个老头从玉米地里站起来,我看到他的脸上挂着我的梦想。(你的死期要到了,佛祖)
“这位先生,那不是尿,是我神圣的口水。”我向老头合掌微笑,我猜想他一定会被我的圣水所感动。(他会打你,这是肯定的)
“放你娘的七窍生烟茄子屁,这玩意比尿都难闻。”
它小姨的,我如此干净的口水竟然说比尿还难闻,凡人就是凡人,真他妈的不识货,拿着玉帝的尿当宝贝,却不认识真正的无根之水。
他正想反驳他,老头慢慢地朝着我走来,不对,他的眼睛是看着潘欧霸的,难道他认出了他,难道这个老头是欧霸的爷爷?多么难得的真情,爷孙分隔几十年终于再次相见,只是当初的总角孩童已经长大成人,当初的健壮中年也换成了满头苍苍白发。时光啊,你这无情的刽子手,杀人不见血,我恨你。(人家啥都没说,你跟着起什么哄?)
老头使劲眯着眼,看来视力很差,突然大叫一声,“老少爷们,快拴好你们家的娘
老头一遍一遍的大叫,声音震得大地像是要摇晃起来。
这时旁边不知道啥时候走过来一个拄着拐棍的颤颤巍巍的老太太,看了潘欧霸一眼,扔了拐杖大叫,“姐妹们,欧霸回来了,快来啊。”
说着老太太一步跳到潘欧霸身边,死死地抱住他的长腿,好像怕他跑掉。
老头一看,冲上来对着老太太就是一脚,“死老婆子,这么大年纪了还不嫌害臊,快点松手,要不老子打死你。”
老太太还是死死地抱住潘欧霸的腿,满眼泪花地望着潘欧霸,但我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到潘欧霸的脸。
“你打死我吧,我三十年前本就该死,如今我已经一百零三十岁了,强撑着不死就是为了见欧霸一眼。”
老头子气急败坏,突然一下从腰里抽出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宝剑,剑尖儿指着老太太,面无表情,冷冷的说,“我再说一次,松手,你的手再抱着他我就砍掉你的手,你的眼再看着他我就刺瞎你的眼,你的嘴再说出他的名字我就缝上你的嘴,你的心里再装着他我就剥开你的心。我已经三十年没有握剑了,它也很久没有尝到鲜血的味道了。”
我突然感觉到一股很冷的杀气从老头子身上散发出来,我知道没有几十年的修为,不是一等一的剑客身上是不会有这种杀气的,我想起了那个烈日下的武士。
老太太缓缓地从地上站起来,眼泪没有了泪水,竟然也爆射出一种寒光,“萧北泰,不要拿你的剑指着老娘,老娘不吃这一套,爱情是自由的,就算你是天下第一剑客,也无法阻止我爱另一个男人。”
萧北泰(佛祖,这个名字什么意思?)眼角颤动了一下,手里的剑向前挥出。
完了,一朵娇艳的老花就要落在这无情的剑下了,我多想做一位护花使者,可惜我手无缚鸡之力,徒叹奈何。(放屁,你不是如来吗?你不是法力无边吗?)
当时那把剑离老娘们的喉咙只有零点零一纳米,一个屁的功夫,老头子手里的剑竟然掉在了地上。
“萧北泰,为什么拿剑指着我的女神,小心我杀了你。”不知从哪钻出来一个更加猥琐的小老头,他的双手就像鸡爪子一样精瘦。
“仇刁思,我教训我老婆没你啥事,滚一边去,别以为你有麒麟臂我就怕了你。”
仇刁思(这名字又有什么玄机?)仰天一笑,“我用不着你怕我,但是你敢对我的女神不敬我就杀了谁,不管那个人是不是他的相公。”
“我说你丫的是不是有病,人家都结婚了你还念念不忘,有啥意思?”
“这个不用你管,这是爱情的魔力,你这种混蛋是不会懂得,你得到的只是她的ròu_tǐ,而我得到的是她的灵魂。”
哇,看不出来这个叫什么仇刁思的对爱情有这么深的造诣,简直跟我可有一比。(别闹了,论无耻没人能跟你比)
仇刁思说完看了我一眼,我们相互点了点头,看来同道中人真是心有灵犀啊。他的眼光转到燕犬身上,我看到他的眼神里有一股别样的神采一闪而过。我还没来得及辨别那是怎样的神采,他突然大叫一声,“他怎么回来了?他不是死了吗?”
萧北泰冷哼一声,“这就是我为什么拔剑的原因。”
“先别拔剑了,把这家伙弄走,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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