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嘛不嘛,我就是要吃嘛!”她疯狂撒娇。
徐绰的脸都绿了。
喻初以前就常常爱抽风,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飙一下她的演技。
徐绰心想,看来今天扮演的是傻白甜小女人。
“你不让人家吃,人家就不理你了啦!”
徐绰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那也不准吃!”脸色刚正不阿,仿佛包青天在世。
喻初把嘴一瘪,一脸委屈地不说话了。
徐绰感觉到不对劲,往常她发神经飙戏总是要缠磨他半天,今天怎么就说了两句话就完了?
他转头瞥了她一泪,要落不落地在眼眶里滚啊滚的,心想坏了,她又要哭了!
接连两次把她弄哭,徐绰很过意不去,一脸无奈地道:“行了行了,吃吧吃吧!”
喻初立刻眉开眼笑高举双手:“耶!我们吃完再去ktv好不好,就我们两个,一个小时,我今天开心,让我少唱一会儿!”
徐绰:“川剧变脸也赶不上你的速度!唱吧唱吧!”
“啊小绰绰,你今天好乖呀!你放心,姐姐明天一定好好拍戏,咱们的《双子》一定会大火的,到时候你就有钱啦!”
徐绰先带着喻初去了饭店吃羊排,喻初嘴上说着嘴馋,实际上自己也很有节制,吃了一点没有那么饿了就不吃了。
反倒是一直劝徐绰吃,还频频问他喜欢吃什么,点了好几个他爱吃的菜。
随即又去了ktv,徐绰不爱唱,喻初就美其名曰:“怕你无聊,给你找点好玩的事。”然后安排他给自己剥瓜子仁……
徐绰虽然不情愿被她这样安排,但是也实在是无事可干,只好一边给喻初在小碟子里剥瓜子,一边自己吃了一些。
徐绰虽然不是艺人,但行止坐卧一看就接受过很好的教养,称得上“仪态端方”四个字,就连剥瓜子,也坐的端端正正,修长的手指捻起瓜子,放进薄唇中一嗑,然后再用手指剥开瓜子皮,取出瓜子仁,再认真地把瓜子仁放进碟子。
每一个动作都像是被精心设计过,好看的像是在做茶道一样,简直是把瓜子嗑出了一种凡人不配吃的样子。
再反观喻初。
她舞蹈确实很厉害,可是这个歌吧,唱的就很一言难尽了。
徐绰一边嗑瓜子,一边“欣赏”喻初唱歌,唇角带着浅浅的笑。
她唱:“苍茫的天涯是我滴爱,绵绵地青山脚下花正开……”
他在笑。
她唱:“大河向东流啊,天上滴星星参北斗啊!”
他在笑。
她唱:“一不叫你忧来呀,而不叫你愁!三不叫你穿错辽,小妹妹滴花兜兜!
小妹妹滴兜兜本是一个金锁链啊!情郎哥哥滴兜兜八棱宝塔镀金钩!
小妹妹送我滴郎啊!”
她唱到这儿,话筒突然递到了徐绰面前。
她满脸期待,徐绰知道她是什么意思,顿时黑了脸。
他不想接,但是又不忍心拂了她的心情。
难得她笑得那么开心,于是他配合地跟上了节奏:“呦呦……”
喻初高兴极了,继续唱了起来。
徐绰还是在笑。
徐绰曾这样评价过喻初的歌声,说人家唱歌难听顶多就是要命,喻初唱歌简直就是催生!
因为这歌声给十八层地狱下的冤鬼听见了都得要急着投胎,好躲过她的折磨。
喻初唱累了就喝了点酒。
她酒量不好,喝一点就上头,一上头就开始多话。
其实喻初本来也有很多话想问徐绰的,今晚就想借着酒劲儿问出来。
可是没想到今晚酒吧给推荐了一款新牌子的酒,还挺贵,但喻初一高兴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下单了,结果买回来一尝,嗯?还挺好喝的!
徐绰要开车不喝酒,喻初心想正好,都是我的,然后自己吨吨吨灌了一瓶。
这酒刚喝的时候还没什么感觉,没想到过了一会儿就不行了。
喻初的脸红的跟只番茄一样,趴在桌子上哼哼唧唧起不来了。
徐绰看着她好像困了的样子,就对她说:“咱们回家吧!我抱你出去。”
喻初却“腾”地一下坐了起来,把他推回到座位上:“不……不行,包间时间还没到,现在回去太亏了!我……我一会儿还要唱!”
徐绰:……
“哪有你这么抠门的明星啊!”他嫌弃的不行。
喻初皱着眉头道:“可是人家的钱平常都是方云芝那贱女人管着呢啊,这次她好不容易多给了我点钱,我……我不得省着点花吗?
你那么有钱,你当然不懂我的苦!”
徐绰的神色变了变,有些惊讶,他试探性地说道:“我哪里有钱了?”
喻初回过来一点神,迷迷糊地道:“哦,我的意思是说,你赚的钱,都在自己手里嘛!”
徐绰紧张一点的心稍微放松了一下:“如果你很想出去玩,我可以请你去的。你想去哪儿都可以,以后不用总是这样压抑着。”
当明星是个很不稳定的工作,每天都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应对各种人,最是劳心劳神。
需要常常发泄,否则用不了多少时间就会精神崩溃。
“用你的钱?还是算了吧。徐绰,你父母是做什么的?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
徐绰顿了顿才说:“就是做点小买卖。”
“小买卖?多小?”
喻初看起来已经醉的很糊涂了,徐绰也没打算认真回答她,就敷衍地道:“总之就是很小啦!”
“哦,很小,很小的买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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