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兰英怀里停止哭泣的安又又,用葡萄般的大眼睛打量着,抱着自己温柔地快掐出水来的女人。
忍不住咧嘴露出一个‘无齿’的笑容。
“妹妹笑了!”老三忍不住想要伸出手指碰碰她的小脸蛋,被老大挡掉了。
抬头幽怨地看着老大,老大小脸冷冰冰地瞧了他一眼,立马就垮了下去,捂着小屁股不敢有怨言。
陈兰英愣了一下,看着怀中软绵的女儿,心都化开了。
安爱国伸长脖子,看着妻子怀里,露出无耻笑容的闺女,忍不住舔了舔嘴唇,有些委屈。
“媳妇,你也累了一天了,我给你去弄点红糖水喝喝。”
陈兰英暗笑,瞧着他那一副委屈的样子,忍不住朝安又又娇嫩的脸蛋吧唧了一口。
这一口下去,躺在旁边的小四不乐意了,张开嘴,紧闭着眼睛就是一顿嚎。
“老大,去柜子里拿出乳精来,冲了水拿来喂弟弟。”
老大安文商今年七岁,半大个孩子已经可以帮家里干一些活,还能去大队做一些简单的工作挣工分了。
很快安爸和老大一人拿了乳精一人拿着红糖进屋,亲自喂了小四乳精后,安爸才想起田里的活还没干完。
现在家里就剩下三个小子两个奶娃和一个产妇,实在是照顾不来。
“文商你在家看着弟弟妹妹,我去一趟大队,让人告诉你奶和外婆你妈生了。”
老大安文商很自觉的点头,小脸严肃的答应:“爸你去吧,家里有我,我会照顾好妈和妹妹的。”
一晃眼第二天,陈老太从隔壁大队赶来了。
一进屋就稀罕的抱着两个小的瞧了许久,指着带来的一篮子鸡蛋和外面放着的一只鸡。
“妈,你来就来,带这些干什么?要是让嫂子知道了,又得跟大哥闹了。”
“嗨,你管那个只进不出的糟心货干什么?爱国时常往家里送东西,就没见她记得过,这会我拿几个我自个养的鸡蛋还要看她脸色不成?”
陈老太没好气的说。
陈兰英家里有两个哥哥,大哥已经成亲多年,二哥也已经定亲了,定的还是镇上的姑娘。
“她坐月子的时候,你不也拿了一篮子鸡蛋和鸡给她,她这都敢跟我闹,我非得让你哥跟他离婚。”
看自家妈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陈兰英也就不再说什么了,让老大安文书把鸡蛋和鸡放好。
安又又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恰巧和陈老太对上了眼。
“哟,我们小宝贝的眼睛可真好看,跟珍珠玛瑙一样。”
这是在夸我吗?
瞧着眼前慈眉善目的陈老太,安又又本能的觉得她是好人,忍不住露出’无齿”地笑容,大眼弯地像一道新月。
“哎哟,宝贝儿对外婆笑了,外婆这是出门捡到金疙瘩了”陈老太瞧着怀里讨喜的安又又,忍不住隔着空气吧唧了一口。
完了还不忘提醒几个小子:“妹妹皮肤娇嫩着,平日里可不能亲她的小脸蛋,否则可是要长口水藓子的。”
老大重重地点头,一旁的老三眨眨眼,妹妹只能看不能亲,小脸皱成了小包子。
“外婆放心,我会看着文武的。”老二文书郑重地说。
大哥要帮家里忙,没空看着弟弟妹妹,他当然要拿出当哥哥的样子来。
别看老二文书才五岁,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才五岁大的娃,都知道帮家里干一些力所能及的事了。
“了,说话也硬气了”陈老太满脸稀奇,伸手捏了捏他小包子脸,转身小声的问陈兰英:“女婿人呢?”
“他一早就去上工分了,说家里一下子多了两只化骨龙,他干活更有劲了。”陈兰英轻轻的捏了捏安又又的小手,柔声笑道。
“我还想着,等这两天身体好些,就下地干活,一大家子光靠他一个人,日子咋过。”
“胡说啥?你这月子得做好,不做好月子可是要跟老娘我落下一身月子病的,你都说家穷了,月子也不过一个月的时间,还能再穷到哪儿去?”
说罢,眼睛瞧了一眼外面,低声问:“孩子他奶又去他姑姑那儿去了?”
陈兰英苦笑:“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哪一次生娃的时候,她不是找借口离开的?反正我下半辈子也不指望她。”
说起自己的婆婆,陈兰英满脸苦笑。
谁让孩子他爸不是安老太亲生的呢。
当年安老太结婚多年没能给安老爹生出一儿半女,索性就从堂伯那过继了安爱国,哪里知道安爱国七八岁的时候,安老太竟然老蚌怀珠,生了安爱花这么一个闺女。
对这个小姑子,安老太那可不是往手心里疼,含在嘴里就怕化了。
对这个领养的儿子也不看在眼里了,一门心思把家里好的玩意,全都往自己亲闺女身上送。
这一次明知道她马上要待产,她还是拿着小姑子刚怀孕,身体不好要去镇上伺候着,说着怕小姑子婆婆不上心,其实就是不想给自己伺候月子。
“昨儿孩子他爸已经托人送消息去了,回不回来都无所谓,回来也添堵,不回来我还省的开心。”
安又又转了转自己的小脑袋瓜子,似乎感觉到了陈兰英的郁结,忍不住出声哭了几声。
陈老太连忙抱起,拍了几下:“呸,这安老太老了也不知道指望着谁伺候,还不如我们小宝懂事,都懂得心疼娘了。”
陈兰英笑了,小宝才多大,哪里知事。
反正她也想通了,安老太不挑事,她爱咋滴就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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