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马尔福给出的答案令路可感到十分吃惊。
福灵剂的熬制过程十分复杂，不要说马尔福了，就算是一般的魔药专家也很难制作出来。
即使这颗蛇牙模样的玻璃瓶中只装了一口不到的分量，其价值也相当高了。
“哈~这可是我亲手制作的。”马尔福得意地笑了声，吹嘘着自己的能力。
“福灵剂的制作流程可是要半年……”路可还是有点怀疑，喃喃自语着回忆着自己在魔药书籍中看到过的关于福灵剂的信息。
突然一条重要的信息出现在路可的脑海中，一旦福灵剂的熬制过程出现错误，会造成难以设想的后果。
路可很难想象，一个要正常上课的学生要怎么去用半年的时间专心熬制这样一款复杂的药剂。
材料方面，马尔福家族家大业大，倒是应该没有问题，犹豫再三，路可委婉地问道：“你确定这个福灵剂是它原本该有的效果吗？我的意思是，你的熬制过程，确实都是没错的，对吧？”
“开什么玩笑，这可是我和姐……咳，”马尔福听到路可的质疑瞬间不高兴了，想也没想就反驳道，“这可是我严格对照着书上的流程制作的，要我说，我从德姆斯特朗学到的东西可比你多。”
马尔福的话有些不明就里，中间还有明显的改口，但路可没有纠正他。
端详了几眼这颗装有福灵剂的蛇牙瓶，路可准备把它放回盒子里面，好好保存，如果它真的如同描述那般强大，那这种东西总有一天会用得上的，实在是相当实用的礼物。
视线重新回到盒子中，路可才看到下面还有一封几乎和盒底的黑色融为一体的信。
“亲爱的路可，这份福灵剂由我亲手制作，熬制时间开始于交换生生涯开始，结束于交换生生涯结束，需要的时候，将蛇牙卡在嘴边，里面的福灵剂就会流进嘴里，发挥它该有的作用。非常庆幸你和我之间能有这样的缘分和经历，也感谢你所做的一切——多丽丝·尤菲莉姆。”
“ps：德拉科也帮了点小忙，所以这份圣诞礼物算他一份。”
“pps：这封信施了特殊的魔法，德拉科不知道我写了什么。”
“ppps：看看他的脖子。”
在心中默默读完信上的内容，路可按照信中的指示，转头看向马尔福的脖子。
由于是已经就寝的情况，马尔福穿着宽大的睡衣，一条项链从睡衣的领口处显露出来。
尽管没有明亮的灯光，但路可还是一眼就认出，项链上系着的不是什么名贵珠宝，而是刚刚自己观察了好一会儿的蛇牙瓶。
注意到路可的视线，马尔福瞬间就意识到自己脖子上挂的东西被路可发现了。
连忙将蛇牙瓶收进领口里，马尔福清了清嗓子，不打自招地说道：“我这么辛苦熬制出来的魔药，我自己当然要有一份。”
“当然，这很合理。”路可说的不光是马尔福也有一份的事情，还有将福灵剂挂在脖子上应急的做法。
回头自己也可以学一下。
“说起来，信上写了什么？”从刚刚路可看信的时候起，马尔福就快要按捺不住对信中内容的好奇心了，见到路可看完信就直接看到了自己脖子上的同款福灵剂后，他索性直接问了出来。
“嗯，其实也没什么……”路可思考了一下，觉得多丽丝这个举动八成是不希望马尔福得知信中的真实内容，于是回答道，“信里主要说明了你为福灵剂制作过程贡献了不可磨灭的贡献，以及另一位制作者的祝福。”
“噢……”马尔福听完路可的说法，陷入了沉默，片刻后声音变小，有点听不出语气地说道，“好吧，这确实是我和多丽丝一起送给你的圣诞礼物。”
“看来你们相处得相当不错。”虽然路可已经知道了关于多丽丝是马尔福的姐姐的这件事情，但马尔福显然是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情的。
更何况这种秘密情报，保持秘密的状态才更有意义。
马尔福没有回应路可的话，躺回了床上，似乎打算睡了。
房间内突然重回安静，只有窗外氤氲的水波制造这令人舒适的白噪音，以及逐渐听习惯了的克拉布和高尔的鼾声。
好吧，还是习惯不了。
“无声无息。”路可掏出魔杖，偷偷打出两发无声咒，这下才安心地睡去了。
转过天来，醒来的路可再次听到了那两道鼾声。
无声咒的效果已经过去了，但是其他人都还没有醒来。
稍微在床上清醒了一小会儿，路可的心情不由得再次沉了下去。
倒不是因为期末复习，虽然期末复习也要担心一下，但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关于辛尼斯塔教授的事情。
不过这两件事情倒是都能从同一个人那里入手，也就是夜烟，她的学习很好，和辛尼斯塔教授的关系也相当密切。
路可决定去找找夜烟，说不定还能从她那里得知关于那些以自己的名义送出的圣诞节礼物的信息。
不过才站在地面上，路可就意识到一件事情，他的衣服还是在一九三二年时候穿得礼服，穿成这样在霍格沃茨行动多少有点违反校规了。
正打算去打开衣柜寻找一下备用的校服，却发现那里放了一个熟悉的行李箱。
那好像正是自己去莫斯科时候用的行李箱。
打开后，果不其然，里面是自己的校服和一些杂物。
要说多了什么，那就是一枚有些暗淡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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