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沈杏初早起用了早膳之后告知了一声沈夫人,便带着秋烟乘着马车离开沈府向喻王府而去赴喻婉的约。
喻王府位于京城西边,马车从尚荣街驶过,再穿过两条街道才停在了喻王府门外。
秋烟扶着沈杏初下了马车,沈杏初顿住脚步抬眸打量了下喻王府,就见一名丫鬟模样的少女迎了上来向她一礼,“沈小姐。”
沈杏初打量着她,猜测着应当是喻婉的贴身侍女,她于是点了点头。
那名少女便道:“我家郡主已经在府内等着沈小姐了,小姐请随我来。”
沈杏初微微颔首,那名少女便在前面带领她向府中走去。
不多久后,穿过长廊绕过水亭,便来到了一处小苑。
只见小苑前另一名年龄稍大的少女上前又向沈杏初行了一礼,“沈小姐来了,郡主吩咐了,见到您来便直接带您进去,不必通禀了。”
沈杏初点了点头,接着走进了院内。
喻婉正坐在院中凉亭里,少女将沈杏初带领到凉亭后便向喻婉行了一礼后转身退了下去。
沈杏初见状便吩咐秋烟在凉亭外等着她。
秋烟轻轻颔首,于是转身退了下去。
沈杏初上前对喻婉微微一礼,“见过郡主。”
“沈小姐切莫多礼。”喻婉满脸是笑,上前极为亲切地将她扶了起来。
沈杏初暗自挑了挑眉,她和喻婉似乎还没熟到这个地步吧?
喻婉却似乎全然看不到沈杏初表现出的疏离,接着便含笑拉着她的手坐在了凉亭中,将桌子前放着的其中一碗冰梅饮推到她身前,“这是今日府上刚坐的冰醪,这几日天气炎热,沈小姐尝尝味道如何。”
沈杏初接过道了谢,却没有动手。
还不知道喻婉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里的东西她还是不要碰为好。
见她没动,喻婉也并不生气,而是接着笑着和她闲聊,“本郡主听说前些日子沈小姐受了不轻的伤,连着一个月都没有去文素堂,不知如今伤势怎么样了?”
喻婉身为郡主,常年与皇宫年幼的公主皇子们一同上课,并不在文素堂,又是怎么知道她一个月没去文素堂的?
沈杏初微微点头,对喻婉道:“郡主放心,已经痊愈了。”
“那就好。”喻婉忙松了口气,于是又将桌子上放着的一个小瓷瓶拿了起来对她说道:“这瓶药膏是之前本郡主受伤时陛下特意赏的祛疤药,祛疤有奇效,沈小姐若是不介意的话,不若试试吧,毕竟女子身上若有留了疤,总归是不好看的。”
沈杏初抬手接过药膏打开闻了闻,只见一股清香扑鼻而来,果然是上等的好药。
沈杏初看着喻婉却对她的行为愈发疑惑了起来,她随即看着喻婉抿唇笑了笑,将手中的小瓷瓶又放回了桌子上,对喻婉把话挑明说道:“无功不受禄,郡主与我之间甚少有来往,今日这般却是让我无所适从了。”
喻婉闻言嘴角的笑意僵了僵,却下一瞬又恢复了如常。
她勾唇笑了笑,“就知道瞒不过沈妹妹。”
沈杏初听她又转换了称呼一笑,“还望郡主能够直言。”
喻婉轻轻摇头叹了口气,缓缓说道:“这些日子沈妹妹身边经历的事情我大概有所耳闻,听说沈妹妹和璟相府璟小姐的关系似乎并不怎么好?”
沈杏初听着她话中的试探,却并不觉得这个“听闻”有多少可信度。
她回忆了下书中喻婉为何会敌对璟娴的原因,便想起了几年前的一桩事,书中提到过喻婉的才情皆为上佳,在几年前京中一次吟诗会上,京中大多公子小姐都前来参加。
这次吟诗会本来是为了成就喻婉,却没想到中途却被璟娴截了胡,喻婉落于璟娴下风惜败。
而这次花了大价钱举办起来的吟诗会也尽是为璟娴做了嫁衣,不止让璟娴在京城中广受众人称赞,京中第一才女的名声至今还烙在她身上,还让喻婉被知情人因为技不如人耻笑了许久。
喻婉在那次吟诗会后并不服输,后续使劲浑身解数想让璟娴身败名裂找回场子,然而在璟娴的女主光环下,一次都没有成功,反而让璟娴借势走得更高。
所以喻婉才会如此敌对璟娴,看来最初在徐府赏花宴上,喻婉同样抱着这样的想法。
见沈杏初闻言没有否认,喻婉便接着说道:“当日在徐夫人的赏花宴上,我还要向沈妹妹说声抱歉才是,我一时不知,才让璟小姐如此针对沈妹妹,一而再再而三地让妹妹不快,还望沈妹妹恕罪才是。”
沈杏初静静听着,等着喻婉后半句话。
“只是璟小姐行事这般乖张,不问青红皂白地便将事情做得这么绝,别说是妹妹自己,就连我都觉得有些过分了。”
沈杏初瞧着喻婉一脸煞有其事的表情,听完这句心中便不由失笑,瞬间明白了喻婉今日邀约她前去的目的是什么了。
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只是喻婉这么急着拉她战队是不是有些过于急躁了?璟娴可不是一般寻常闺秀,岂是这种抱团针对就能影响到她什么的?
“郡主那日既然是无心所致,我当然不好怪罪郡主什么。”沈杏初顺着喻婉的意思点了点头,却一字不回应喻婉说的后半句话,仿佛没有听见一般。
喻婉没等到她的回应,不由微微摩挲了下手指,打量着沈杏初的神色猜测着她心中的想法。
却只见她神色依旧如常,似乎是真的没有听到一般。
这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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