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们是有事了。”
许歌轻轻咳嗽了两声,不经吴小炮,徐沐婵两人允许,就爬了起来,颤颤巍巍的走着。
他感觉自己双腿无力,一阵风就可以把他吹倒。
许歌强撑着来到了客厅,还是熟悉的样子,只不过桌子上多了些许灰尘。
在他印象中,这是第一次许天和林兰这么长时间都没回家,就算以前他们说要出差,,但从来没有超过一个星期的。
许歌心里泛起了酸楚,受委屈了,他也想有人可以保护他。
少年虽然有着强大的实力,可是终究是父母的孩子。
可现在,许天,林兰都没回来……
“你们走吧,我想一个人在家待着。”
许歌在吴小炮和徐沐婵打扫完家里卫生后,虚弱的坐在沙发上说道。
“许歌,你现在都这样了,你怎么让我放心你一个人!”
吴小炮因为激动,额头青筋暴起,怒目圆睁的看着许歌。
徐沐婵也没有阻止吴小炮的行为,她知道吴小炮是担心许歌。
许歌苦笑了一声,无奈的开口道。
“你们回家好歹和父母见一面吧,放心吧,没事的我。”
在许歌的力求下,吴小炮和徐沐婵拗不过许歌,只能勉强同意回家。
不过前提是每天都要来看许歌。
许歌看着吴小炮二人担忧的走后,吃力的躺在沙发上。
他也想有个人陪陪自己,可是吴小炮他们也有自己的家,也有自己的父母。
许歌不想太自私,将他们占为己有。
而且他现在身体内的命咒,靠着林兰给他的手串,勉强活着。
时不时的剧痛更是让他痛不欲生,他也不想作为出生入死的伙伴,为他一天担忧。
“叮叮叮”
吴小炮他们刚走没多久,许歌的电话就响了。
“许小弟,你没事吧!”
许歌听着胡峰焦急的声音,皱了皱眉。
“怎么了?”
许歌强装着正常的声音问道。
“你身中命咒啊!现在新闻上都传疯了!”
胡峰焦急而又不解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
许歌听到这里,发觉到了不对劲,但若无其事的问道。
“这新闻是什么时候传的,谁传的?”
胡峰更是不解,在电话那端急得团团转。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关心你自己的身体,还关注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新闻是你们考试结束那天就出现了!”
许歌虚弱的咳嗽了两声,答应胡峰来找他。
挂断了胡峰的的电话,翻看了手机近日的新闻,密密麻麻的全是他身中命咒的新闻,各种猜疑都有。
许歌陷入了沉思,他细心的察觉到了一个可怕的事情。
那就是华夏高层有暗月组织的人!
许歌他知道,自己身受命咒的事情,除了吴小炮和徐沐婵,只有江眠父女,还有庭老这几个人知道。
而这些人,无论如何也不会将许歌身中命咒的事情传播出去。
这么做一是怕别有用心的人对许歌作出伤害,二是对他们没有任何好处。
所以还有人知道他身中命咒,那就是暗月组织的人,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命咒了。
同样,传播许歌命咒的事情,不仅减弱了华盟的威严,还让许歌置身险境。
毕竟堂堂徽省第一名,竟然受到不法组织的伤害,受伤还很严重,这传出去只能说明华盟的守护力度不够。
但能将这些信息以新闻的方式发出去,那只有在华盟有一定地位的人才能做到。
想到这,许歌给江眠发了个信息,至于后面的事情,他就不管了,也管不着。
不一会儿,胡峰来了,带着许许多多名贵的补充气血的药草。
他看着躺在沙发上,虚弱的许歌,一个久经商场的糙汉竟然抹起了眼泪,弄得许歌不知怎么安慰。
在好不容易哄走胡峰后,许歌苍白的脸上落满了许许多多的汗珠。
现在无时无刻,命咒都在发作,只不过不是剧痛,而是持续的疼痛,折磨着许歌的神经,让他整日的寝食难安。
第二天,许歌一大早就醒了,他双手紧紧攥着床单,蚀骨的痛感让他此生难忘。
突然,他听到了一阵敲门声,他还以为是许天,林兰,或者吴小炮等人来了,吃力的爬了起来,打开了房门。
“不对,这人我不认识!”
许歌心里暗道不好,房门前站着一群他素不相识的黑衣人。
“暗月组织的人?”
许歌强忍着身体传来的痛感,召唤出了火娃。
“许老板,终于有幸见到你了。”
为首的男人上前一步,激动的抓住许歌的手。
许歌警惕的打量着这群黑衣人,将手用力抽了回来。
“你们是谁?”
“哟,许老板果然贵人多忘事,我们是当初的天飞集团啊。”
为首的人阴阳怪气的说着话,听着像是恭维许歌,但许歌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
“还有事吗?没事请回吧。”
许歌没有兴趣听这些乱七八糟的人瞎扯淡,当即下了逐客令。
“许老板,别急啊,咱们好好叙叙旧。”
为首的人一手撑住了门,如今病入膏肓的许歌哪有力气抵抗。
许歌脸色冷了下来,真当他现在虎落平阳被犬欺吗!
“我说请回,么听见吗?”
许歌强忍着脾气,不想如今这样还要动手。
“什么?许大老板,大点声,我怎么看许大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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