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还故作欣赏看着张牧道：
“张，你是个天才！在我看来《调音师》就值这个价！”
如果不是知道哈维的底细，张牧或许还真得要被这混蛋给忽悠了。
毕竟这阵子他也见过不少北美的影视公司，其中报价最高的也才不过200万美元而已。
不过在哈维开口之后，张牧却忽然淡淡道：
“是一次性付款么？我这可不接受定金！”
看着张牧那似笑非笑的模样，哈维脸上的笑容终于收敛了起来。
虽然他不知道张牧从哪里得到的消息，但是显然他的套路已经被这小子看穿了。
于是心生不悦的他，以为张牧是在故意耍他，当即便准备起身离开。
不过张牧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他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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