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净净拿着信封,手都在颤抖。
夺嫡已经到了尾声,沈野望家的案子也翻了,他现在是名正言顺的少将军了,为了补偿他,四面楚歌垂垂老矣的皇帝不得不赏赐了许多东西安抚他。
只是沈野望早就站在六皇子这边,皇帝的示好一点用都没有。
皇帝没有办法,拉拢不成就要想办法杀了他,也能削减一点六皇子的势力。不过,沈野望这几年的的功夫越发精进了,皇帝派来的暗卫都不能奈他何。
这次会受伤,也是为了救六皇子,因为伤势惨重,不知道还能不能救回来,所以只能通知江犹犹几人过去,说不定还能见上最后一面。
“这可怎么办!”
江净净又愧疚又担心,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流。
江犹犹慌乱了一下,又很快稳住了。
“他不会有事的,他肯定能挺过去的。”
“我这就去收拾行李,我马上带着孙老头上京城,姐你去沈家,把沈叔叔和奶娘一起接过来,我们一起上京。”
“好,我这就去!”
江净净这几年学的礼仪突然全都忘光了,撒开丫子就往外跑。江犹犹也只是强装镇定,一边迅速的收拾行李,一边喃喃自语。
“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都已经熬过五年了,就差那临门一脚了,沈野望肯定会挺住的!
几人随便收拾了行李,便快马加鞭的赶了过去,只是这边离京城实在是远,十天半个月根本到不了,就在江犹犹心急如焚的时候,打京城来的信使正好和几人碰上了。
这回,传来的是好消息。
“沈将军已经脱离危险了,目前正在京城郊外的山庄养病,主子说你们也别进京城了,直接去山庄,等尘埃落定了,再一起去京城。”
信使把六皇子的话传递到位,又引着几人去了京城郊外的小山庄,这边非常隐蔽,一般人寻不着,远离了京城的权利漩涡,很适合养病。
“咳咳咳,派人去送信了没有,都说了我没什么大事,不要兴师动众,我不想让犹犹她们担心。”
沈野望勉强的支坐起来,脸色苍白,咳嗽个不停,胸前还缠着一大块纱布,那是他中箭的地方,离心脏不过两厘米远,堪堪逃离生死线。
只是,五年的时间让他成长了很多,他现在的长相变的更犀利了,说话的声音也更低沉有威严,和当初在海西村里那个憨帅的少年有了很大的改变。
江犹犹平静的推开房门。
“不想让谁担心?”
五年,也够江犹犹成长了许多,两人虽然也会通信,偶尔江犹犹还会给他画几幅自画像,但是俏生生的人突然站在他面前的时候,除了惊喜,他还是有些迟疑。
“你是犹犹?”
眼前的人出落的更加好看了,亭亭玉立,身高也长了不少,身材婀娜多姿,脸蛋姣好,尤其是那一双眼睛,又美丽又灵动,还比之前多了一股成熟的气质,颇有一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意思。
只是衣服有些褶皱,脸色也有点萎靡,体现了她这些天的风尘仆仆。
“你还认识别的未婚妻吗?”
江犹犹冷冰冰的道,抱胸斜睨着他。
房中的手下早已识趣的退下,没敢在这里当电灯泡,将军的未婚妻看起来好凶啊,将军要惨了!
“没有,犹犹,我只有你一个!”
“犹犹你怎么过来了,是不是很累,快过来坐,我给你倒····嘶。”
沈野望一秒恢复了之前的傻小子形象,挣扎着想起来给江犹犹倒茶,结果扯到了自己的伤口。
江犹犹就是再气,也忍不住了,连忙过去把人扶着。
“你都这样了,还给我倒什么茶!”
“你自己受伤了不知道?还敢不告诉我?你是不是脾气硬了,敢瞒着我事情了?说,有没有瞒着我在外面找别的女人!”
江犹犹气哼哼的捶了他一下。
“没有!犹犹我发誓!我谁都没有碰过!”
沈野望着急的道,就差喊手下过来给他证明清白了。
“我就一直只喜欢你,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问谁都行,犹犹你不要不相信我。”
沈野望可怜兮兮的抱住江犹犹,还无师自通的学会了卖惨。
“我可想你了,我每次都只能看你给我寄的画像,我也不能对外人说我有未婚妻,他们都说我这么凶要娶不到媳妇的。
而且我伤口好疼啊,犹犹你帮我上药好不好?”
“现在知道疼了?让你小心点怎么不知道小心点,还想瞒着我!你知道你这回情况有多危险吗,你差点就没了!我把沈叔和奶娘还有孙老头全带来了!
你知道我们是日夜兼程赶过来的吗,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我怕来到这里,连你的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江犹犹越说越生气,更想锤他了。
“我错了,犹犹以后我再也不敢了,最后一回,最后一回啊。”
“犹犹不气。”
沈野望笨拙的戳戳江犹犹的小脸蛋,试图逗她开心。
“不气才怪!”
江犹犹忽然重重的咬在沈野望的下巴上,给他留下了一个大大的牙印,这才泄了气。
“犹犹牙酸吗,还要咬吗,咬这里吧,这块比较松一点,不硌牙。”
沈野望指了指自己的脖颈,主动凑了上去,只要犹犹能消气,对他做什么都行!
“你想的美!”
江犹犹把他凑上来的脖子推开,解开纱布看他的伤口,伤口确实很深,现在都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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