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未婚,女寡妇,咱们外人也管不着,但是这个棒子面往尿盆里面塞贾家人总的给个说法吧。”
刘海中有意没意的把这个话题往棒子面上扯。
贾家越是富裕。
易中海的罪过越大。
他刘海中就越是可以从中获利。
“李寡妇家比较贫困,就是因为易中海这个一大爷的号召,人家拿了二斤棒子面出来,二斤棒子面对贾家人而言,或许不算什么,但是对李寡妇来说,这就是人家一天的口粮,甚至为了这二斤棒子面,李寡妇一家人要节省好几天,明明是好意,却被贾家人当成了驴肝肺。”
看似在替李寡妇出头。
实际上刘海中就是为了他自己。
秦淮茹、贾张氏伙同易中海一起浪费粮食的罪名是跑不了了。
尿盆里面的棒子面就是证据。
“刘海中,你也少说几句,你以为这里面没有你刘海中的事情?李寡妇家困难,你们看不到,不困难的秦寡妇,你们倒是上赶着帮扶。”
“主任。”
“别说话了,清点贾家家当要紧。”
“白面十五斤。”
“白面馒头十个。”
“猪肉一斤二两。”
伴随着搜查人员的汇报声音。
整个四合院内,瞬间变得死一般静寂。
从贾家搜查出来的东西,几乎晃瞎了他们的眼睛。
猪肉。
馒头。
某些人还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一直以为人家秦淮茹家孤儿寡母的不容易,生活比较困难。
合着他们自己才是那个小丑。
就这么些东西,整个大院二十多户人家的家底全部加一块,也没有人家秦淮茹一家多。
“缝纫机一台。”
工作人员汇报的声音犹如巨石一样砸在了每一个四合院住户的身上。
贾家有缝纫机。
向来哭哭啼啼直言他们没法活的贾家,竟然有三转一响之一的缝纫机。
何雨水注意到易中海的脸色愈发的难看,贾张氏和秦淮茹两人是越发的瘫成了烂泥。
事实具在。
如何狡辩?
也应了王主任那句话。
我们用事实说话,看看你们贾家是真穷还是假穷。
答案是假穷。
家有缝纫机的家庭,是那种时时刻刻需要他们接济帮扶的家庭吗?
“这就是易中海口中的需要接济的贾家,先有把这个棒子面往尿盆里面塞,后有猪肉和白面,现在又清查出了缝纫机。”王主任忽的提高了嗓子,“秦淮茹、贾张氏、易中海,你们不知道还有很多地方的同志他们吃不饱饭嘛,你们这就是在犯罪。”
“这是我们大院的耻辱啊。”刘中海插了一句嘴,“贾张氏,秦淮茹,你们都有缝纫机了,你们还让我们接济,王主任说的一点没错,你们贾家就是吸人血不够。”
“王主任,缝纫机是我……”贾张氏慌慌张张的辩解起来,也顾不得维持人设了,先把贾家摘干净再说。
怎奈吭哧了好一会儿。
愣是吭哧不出一个完美的理由。
任何理由在缝纫机面前全都是屁。
这台缝纫机现如今不是贾家显摆的道具,是贾家故意吸人血的罪证。
有缝纫机你还让人接济。
呸。
“何雨柱,你的问题最大。你有时间好好想想,想想你骨瘦如柴皮包骨头的亲妹妹,在想想家里又是猪肉、又是白面馒头及缝纫机的贾家人,昨天晚上有白面馒头,却不给你那个苦命的妹妹半个窝头,这就是不感恩的表现。你们四合院真是怪,我王雪梅真是开了眼界,家里有缝纫机的富裕户,口称自己揭不开锅,三个睁眼瞎的管事大爷组织大院街坊给捐款捐物。”
周围看热闹的大院邻居,一个个用几乎要喷火的目光瞪着易中海。
那一次不是易中海牵头?
那一次不是易中海要求的?
人设臭了。
主要是贾张氏、秦淮茹、易中海之流的人缘,在那些物质全部被搜寻出来后,刹那间掉落到了零点。
又是猪肉,又是白面馒头,还把不想吃的棒子面往尿盆里面塞。
就着还跟我们装可怜。
大院邻居都认为他们被秦淮茹家给算计了,你秦淮茹家有这么多东西,怎么还跟我们装穷?
一下子撇清了秦淮茹跟他们的关系,一个个作壁上观。
何雨水也是这种想法,但却多了一丝丝额外的期盼。
东西盘点完了。
是不是该盘点钱了。
贾家吸傻柱四年,将傻柱十二年积蓄吸的一干二净。
这些钱都得退还回来。
何雨水尽等着后续。
有王主任在前面冲锋陷阵,不需要她何雨水这个病秧子出头。
估摸着用不了多长时间。
贾家的家底就会真实的暴露在众人面前,到时候是比现在更加社死的场面在等着易中海、秦淮茹、贾张氏。
当初吸血吸的多么爽朗。
现在就有多么的落寞。
那些钱物都会变成易中海伙同秦淮茹吸血四合院一干街坊的证据。
十分钟。
何雨水期待的一幕出现。
一个小木头匣子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贾张氏作势就要往过扑,但却被人给按在了地上。
是保卫科的人出手了。
伴随着木头匣子的打开。
但凡看到木头匣子里面物件的街坊邻居,都变得目瞪口呆,呼吸似乎也更加急促了起来。
钱!
满满的一木头匣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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