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人真是既要当婊砸,还要立这个贞洁牌坊。
明明是落井下石图谋贾家钱款的强盗行为,却非要寻个替何雨水出气的大义名头。
临进贾家之前,全都朝着何雨水打了一声招呼,随即嘴上挂着替何雨水讨要公道的口号冲进了贾家。
贾张氏和秦淮茹岂能不知道这些人要干什么。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三千多块的存款,肯定亮瞎了四合院众禽的眼睛,吸血傻柱的钱,一分不少的到了何雨水的手中。
都不是傻子。
何雨水能把傻柱的钱要回去,四合院其他众禽就不能找贾家要回自己的钱?
全是钱惹的祸。
说四合院众禽逼债不对?
三千多块的存款,就是抽在四合院众禽脸上的大巴掌,合着他们四年时间一直接济一个不愁吃喝不缺钱花的有钱人。
让贾家还钱天经地义。
这官司就是打到老天爷面前,贾家也没理,贾家也得还钱。
贾家落到现在这般田地,才是对贾家最大的处罚。
生不如死。
众禽都认为贾家还有钱藏在某个地方,在等着他们去寻找,想着自己逼一逼贾张氏,贾张氏没准就把这个钱给掏了出来。
搬东西。
是狠话,也是在场众人心中所想。
搬走贾家的东西,符合他们个人的利益,万一贾家的钱藏在某件东西里面,他们可就发财了。
也不怕贾张氏倒打一耙。
贾家名声都臭了。
怕什么?
我们这是在为何雨水出头。
再加上缺德鳖孙许大茂一个劲的在人群中煽风点火,事情想闹不大都不行。
原剧中。
傻柱托闫阜贵给自己介绍冉秋叶,秦淮茹担心傻柱娶了媳妇不接济自己,就把秦京茹给叫到了城里。
名义上是给傻柱介绍对象。
但却领着秦京茹去找了许大茂。
许大茂色中饿鬼,又跟傻柱是对头,自然不会让傻柱好过,三言两语之下,坏了傻柱与秦京茹的相亲美事。这鳖孙对付女人真有一套,第二天也不知道是第三天就把秦京茹给祸祸变成了许秦氏。
娄晓娥因为这件事才跟许大茂离的婚,后面就是聋老太太出面撮合傻柱与娄晓娥等相关情节。
明面上是许大茂坏了傻柱的好事,实际上是秦淮茹这个心机婊借着许大茂的手坏了傻柱的好事情,也间接促成了娄晓娥给傻柱留下血脉的后续发生。
严格的说。
傻柱还的感谢秦淮茹的算计,否则真绝户了。
将目光从许大茂身上转移到在贾家翻箱倒柜众禽身上的何雨水,突然想到了一个贬义词汇。
二狗子!
这些找贾家人算后账的四合院街坊,甭管是言行举止,还是神情体态,都跟小鬼子帐前为虎作伥的狗汉奸、二鬼子差不多,某些地方有过之而无不及,做事情更狠,手段也更加毒辣。
一副要把贾家人逼着上吊的节奏。
王主任要是把贾家人带走,估摸着还能让贾家人享享福。
这留下。
遭大罪了。
家里的东西被搬空不说,不晓得那位神人,说贾家的钱财有可能藏在这个地砖下面或者房梁上面。
于是乎。
家家户户动了。
不是扛着铁锹,就是拎着锄头。
秦淮茹两眼茫然,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了。
贾家目前的困境就是由这个恶婆婆贾张氏引发的,要不是她嫌弃没有肉菜,嫌弃没有白面馒头,自己也就不至于算计傻柱,不算计傻柱,何雨水也不会因为挨饿而上吊,贾家也就不可能被抄家,家有存款三千多块的事情也就不会被街坊们知道,自己的人设只要还在,就可以继续吸血。
“我有罪,我对不起街坊们。”秦淮茹泪如雨下,没有装的成分,而是想到了贾家在四合院的日子,发自内心的哭泣了,“我有罪,我欺骗了大家,我认罪,对不起,对不起你们了。”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悔之晚矣。
贾张氏黑着脸,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她眼角的余光却在看着众人,内里有一丝怨恨的味道。
没有人知道贾张氏现在想什么,有没有后悔。
只有秦淮茹还在继续表演。
这心机婊直接跪在了地上,给众人磕头。
“二大爷,三大爷,街坊们,我错了,对不起,我们家真的错了,我们家不该让你们接济,这个钱,我秦淮茹认,我秦淮茹只要在轧钢厂一天,我秦淮茹就一天认这个账。”
何雨水脸上的表情很平稳,她平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秦心机还真是心机婊,她话说的漂亮,看似充满了真诚,可惜全都是虚的,没有一点实际性的东西在里面。
明着是在承认这笔债,但是暗地里却在隐隐威胁着众人。
有句话是这么说的。
我秦淮茹只要在轧钢厂一天,我秦淮茹就一天认这个账。
你们想要我还钱,你们就得替我秦淮茹求情,不让我秦淮茹被轧钢厂开除,否则吃亏的最终是你们。
秦淮茹低估了她与贾张氏两人在四合院的臭名声。
想法不错。
怎奈四合院众禽的都不给秦淮茹这个面子。
在何雨水惊叹的目光中,贾家就跟被大炮轰炸了一样,遍地狼藉,地面砖、窗户玻璃、头顶瓦片都没了,就剩下四面墙。
连贾张氏几人身上的衣服也被有心人给换了一遍,美其名曰是帮着换洗,实则是担心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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