鳖孙许大茂说这句话的时候,故意用眼神瞟了一眼贾张氏。
本就因何雨水上吊乱了心神的贾张氏,一听许大茂这话,整个人立时变得撒泼起来。
我惹不起何雨水。
我还惹不起你许大茂?
也是许大茂话语中的意思太过吓人。
这尼玛要是实锤了。
贾家人会吃花生米。
“许大茂,你什么意思?何雨水这个赔钱货上吊,跟我们贾家可没有关系,是何雨水自己上的吊,又不是我们贾家逼着她上的吊。”
“贾大妈,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一口一个赔钱货,何雨水可是穿着红色嫁衣上的吊,这要是回来找你。”
贾张氏感到身体有点凉。
慌了。
将贾张氏反应收拢在眼帘中的许大茂。
心思一动。
忽的大嚎了一声。
“哎呦,贾大妈,看你后面。”
贾张氏压根不敢回头。
嗷的一声。
原地蹦高了一米多。
落地的时候因为身体肥胖等等因素,将脚给崴了。
许大茂还吓。
“贾大妈,你可得小心点,何雨水可是含冤而死。”
“跟我们没有关系。”
话是秦淮茹说的。
贾张氏被吓得话都不敢说。
“怎么没有关系?刚才何雨水可说了,说你秦淮茹和贾家巴不得何雨水死,何雨水死了,你们贾家好霸占何雨水的房子。”
愣头愣脑的刘光天接口道:“那这么说是秦淮茹和贾张氏两个人打晕了何雨水,把何雨水给弄得上吊了?”
贾张氏眼皮一翻的晕了过去。
秦淮茹没晕却也差不多。
这尼玛莫名其妙的背上了一个杀人犯的名声。
“哎呦喂,大家伙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完全不知道何雨水被饿了两天没饭吃自己寻了短见的傻柱,兴高采烈的从外面走了出来。
手中还拎着两个沉甸甸的饭盒。
接了一趟私活。
人家给了三块钱不说,还让傻柱带了两盒菜。
全都是肉菜。
一个爆炒肘花,一个是清蒸鲤鱼。
想必是习惯了的缘故。
傻柱说话的同时,随手把他拎着的饭盒递给了一脸凄惨的秦淮茹。
这饭盒。
烫手。
谁让屋里还吊着一个何雨水。
秦淮茹没敢接。
傻柱一愣。
情况不对呀。
往常傻柱不给,秦淮茹还动手抢,这傻柱主动给秦淮茹,秦淮茹却端起了架子不接饭盒了。
难不成当着这么些街坊的面。
不好意思了。
“秦姐,接着呀,这是两个肉菜,你今天中午跟我说,说贾张氏馋肉了,说棒梗最近胃口不好,也想吃肉,我好说歹说才拎了两盒肉菜,发什么呆?拿着呀。”
“哈哈哈”
讥讽的笑声响起。
在何雨水挂吊的情况下。
能笑且这么肆无忌惮发笑的人。
也只有许大茂了。
真是舔狗。
亲妹妹都饿的挂在了那里,还有脸在这里舔寡妇。
“秦淮茹,傻柱让你接着,你就接着,总不能何雨水上吊吓得你秦淮茹不敢接傻柱的饭盒。”
傻柱眼一瞪,挥舞起了拳头,朝着许大茂威胁道:“许大茂,我发现两天没打你,你又开始作死,雨水好好的,怎么就上吊了?”
许大茂指着屋内的何雨水,一字一句的说道:“傻柱,何雨水是不是上吊,有没有上吊,你自己看看。”
傻柱顺着许大茂的手指望去。
整个人如遭雷击般的顿在了当地。
他屋内。
他那个干瘦的妹妹何雨水被一根绳子挂在了房梁上。
身穿红色嫁衣。
“雨水。”
到底是亲妹妹。
亦或者何雨水挂在房梁上面的惨剧压过了傻柱骨子里面的喜欢寡妇的基因。
傻柱这就要冲进屋内。
却被旁边几个看戏的街坊给按在了身下。
许大茂刚才说了。
说何雨水的上吊有可能不是意外。
所以他们要好好保护现场,四五个中年大汉将傻柱压在身下,傻柱纵然是四合院战神却也于事无补。
挣脱不开。
唯有眼泪在不住气的流淌。
许大茂见傻柱这般态势,心里即难过又舒服。
对头傻柱倒霉了,他许大茂身为傻柱的一生之敌,怎么也得落井下石。
“傻柱,你知道你妹妹何雨水是怎么死的嘛?”
傻柱猩红的眼睛瞪着许大茂。
许大茂压根不怕,他甚至还把自己的脑袋往傻柱跟前凑了凑。
“我告诉你,你亲妹妹何雨水昨天和今天,一颗米粒都没有下肚,她足足饿了两天。”
傻柱脑子嗡的一声。
不可能呀。
自己给何雨水留了四个窝窝头。
有窝窝头吃还能饿肚子?
“你一定会说你给何雨水留了窝窝头,这个窝窝头被棒梗偷走了,饿了两天的何雨水先是找一大爷两口子,一大爷两口子他们装睡觉,何雨水去找后院的聋老太太,聋老太太装糊涂,何雨水去找贾家和秦淮茹,你猜猜秦淮茹和贾张氏怎么说的,她们说她们今晚也没有吃饭,雨水就上吊了。”
挣扎的傻柱,仿佛被许大茂这句话说得没有了精气神,整个人烂泥一般的瘫在了地上。
妹妹雨水饿了两天。
找易中海两口子,找老太太,找秦淮茹和贾家,都没有给雨水一口饭吃。
“傻柱,你一定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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