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走了。
丁原没杀他,放他离开了。
一起离开的还有丁原的亲卫将高顺,以及高顺培养的七百陷阵士。
丁原说高顺是吕布推荐给他的亲卫将,而那七百人也是高顺自己从军中挑选的精锐死士,所以就放他们一起离开了。
张伟光虽然觉得有些可惜,但也没拾掇老曹去挖墙脚,毕竟在这个忠义为先的年代,这种救命之恩再加举荐之情加身的人,一般人还真挖不动。
再说了,以老曹那多疑的性子,就算留下估计也不会重用,所以也就没去热脸贴冷屁股。
而在他们离开后,丁原就拉着老曹去找花姑娘了,说是要感谢他的救命之恩,张伟光本来也想跟着一起去客气客气的,结果被老曹一比兜扇了回来。
理由是大人的事小孩子别跟着瞎掺和。
然后,被一比窦扇懵皮的他就一脸愤愤的回到了老曹的家,准备找老曹藏在屋里的两个小朋友的晦气。
“……你来干什么!”
“咋滴,我家我还不能来了?起开!”
“你!”
“看啥看,再看小心揍你!”
看着身边这个站起来还没自己高的小屁孩,张伟光撇了撇嘴,转头看向一旁另外一个低头不语的半大少年。
因为他的乱入,很多人的人生在这一年发生了变化,其中变化最轻的就是眼前这时任陈留王的刘协与少帝刘辩。
因为不管是落在董卓手里还是曹操手里,他都不觉得这俩小娃娃有什么可豪橫的。
都是俘虏而已,皇帝?王爷?
切……
“喂,小皇帝,昨天晚上睡得咋样?吃早饭了吗?还有,昨天晚上有没有尿床?”
现年14的刘辩翻了个白眼,没理他,倒是只有9岁的刘协闻言勃然大怒。
“大胆!皇兄乃当朝国家,汝何敢如此不敬!”
张伟光被他突然的大喝吓了一哆嗦,反应过来后脸一黑,“糙,吓劳资一跳,玛格即的,过来让哥瞅瞅!”
“你!”
说着,无视眼前人的反抗一把拉开对方裤裆瞅了两眼,发现没缺斤少两后,手一松。
捂着裤头正一个劲儿往后缩的刘协没料到他这么缺德,猝不及防下被反弹之力崩的哎呦一声坐倒在地,捂着腹部呆了老半天才反应过来。
然后,他怒了。
起身捏着小拳头就要锤死这个狗东西,却发现这狗曰的已经拍着屁股走了,只能气的在后面破口大骂。
对此,已经走到院外的张伟光混不在意,一边摇头晃脑的甩着衣角吊坠走向一旁一间别院,一边对身边面色古怪的守卫嘱咐。
“看好这俩小娃娃,别让他们跑了,否则你有十条命都不够砍的,知道吗?”
“小的省的,小先生放心!”
“嗯,对了,张让这老东西的状态如何?”
“回小先生的话,能吃能喝,目前没发现什么异样。”
“是吗?”
“是的……”
推开破旧的院门,见院内一个秃顶老男人饶有兴趣的盯着自己,眼珠一翻,“看啥看,没见过这么帅的男人嘛?”
院内正打量他的张让一愣,旋即噗嗤一笑,摇头收回了目光。
张伟光对此也不在意,提着裤子费劲吧啦的爬到桌子上后,随手拿了个半青半黄的苹果啃了起来。
“说吧老头,看在你七老八十的份儿上,小爷给你个交代遗言的机会。”
张让撇了他一眼,没吭声。
张伟光见状,眼珠子一转,突然贱兮兮的凑了上去,“哎,老头,我问你个事儿,蹇硕那老阴阳人是不是你伙同袁绍弄死的?”
张让脸色一变,猛然回头,张伟光见状,嘿嘿一笑,“看来我猜的没错,得嘞,您老就在这慢慢等死吧。”
“慢着!!”
慌忙起身挡住眼前人,盯着这个言行诡异的半大娃娃打量半天,张让眼一眯。
“内臣张让,觐过小郎君,敢问小郎君起居?”
“一件事,若你能如实回答,小子保你无碍,如何?”
“何事?”
“是不是袁绍坑死了何进?”
眼神一闪,张让没再吭声。
“老头,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大概是你想当蹇硕,袁绍想当何进,所以你们联手做了个局,他借何进与吴匡的手弄死了蹇硕与何苗,你则用何太后的手弄死了何进,对吗?”
看着眼前这个容貌不过十岁的小屁孩,张让的眼神眯了起来,“曹典军告诉你的?”
“如果我说我猜的,你信不?”
深深地看了眼前人一眼,张让岔开了话题,“是,也不是。”
“仔细说说。”
“其实,这一切还得从先帝在世时密留的一道遗诏说起。”
“刘宏?”
眼神一跳,张让低头看向了脚下地面,“当时,先帝因忌惮何氏一族在朝堂的势力,怕再出梁氏之祸,便想另立董候(刘协早期的名号)为嗣,为此还暗中下了密召,让蹇硕率西园八校尉铲除何氏一族党羽。
岂料蹇硕谋事不密,被袁氏安插在身边的细作探听到了此事的来龙去脉,并将这一切告知了何后,何后一怒之下在其行房时用玉女丸将先帝毒死。
事后,何后与蹇硕达成协议,蹇硕率西园八校尉奉少帝为君,车骑将军(何苗,何进同父异母的哥哥,何太后的亲哥哥,刘辩的亲二舅,何进跟何太后、何苗不是一个妈生的)则取缔何进为大将军,内外联合,统御朝堂。
当时蹇硕对此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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