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澜继续委屈的说:“我还被诬陷放火,被追了一路,还被你弄伤了,我当时感觉我都快死了,还没地方睡。然后还被通缉了,你知道当时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亓官明轩没想到她的那一天是这么过来的。
“那陈澜呢?他可知这事?”
陈澜的哭声渐小,但声音还是有些沙哑。
“他?知道啊!后来他当了贼,去那个县衙的密室里偷了书信,交到徐州的一个知府手里,这事才了的,听说那个人坐了牢,也不知道怎么样了”陈澜豪不客气的坑着她自己。
“他死了”亓官明轩抑制着回答。
“嗯,死就死了,他要是不作,也不会死”陈澜完全没有心理阴影。
陈澜的衣服被哭湿了一大片。
过了一会,陈澜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我该回家了”
然后陈澜下了床。
“你打算穿成这样回家?”
陈澜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
陈澜换了自己的衣服回家。
夜很黑,周围也很静。
他们两个都沉默无声的走着。
到了家门口,陈澜侧身对亓官明轩说:“我到家了,你回去吧!”
亓官明轩看着房中没有蜡烛的灯光,问道:“陈澜不在家”
陈澜:“……”“嗯,他出去了”
“你一个人小心”
“嗯”
陈澜转身,慢慢的朝房中走去。亓官明轩也向后走去。
陈澜的脚步突然顿住,向后转身:“明轩”
她的声音划破了夜空。
亓官明轩听见声音也停住了脚步,转身向陈澜看去。
陈澜走到他的面前:“谢谢你”
亓官明轩愣住,然后笑道:“嗯”
就用这一声谢谢来结束今天的这一切吧!
……
陈澜回到了房中,摘下来左手上的红绳,戴上了手表,摘下了腰间的怀表,戴上了戒指。
她的细节很到位,他是陈澜时,戴戒指与手表,她是陈烟时,戴红绳与怀表。那怀表是她以前买给‘云烟’的。‘陈烟’的情感不会带到‘陈澜’身上。别人女扮男装或许是演男人,但她女扮男装,是把自己当成男人,站在男人的角度上思虑做事。
今晚她还没有连剑,再晚她也要补上。
……
罗伟虽然已经死了,但在锦衣卫还存在有其他的奸细。他们需要小心行事。
陈澜在镇抚司中走着,手里卷着一张纸,看着周围的环境。如果还有其他奸细,既能在这里的各个部门穿梭,又能不被发现身份,其权利地位肯定很高,武功应该也不在话下,陈澜回想着刚刚看过的人物关系图,除了亓官明轩以外,还有各千户、副千户、百户、试百户、总旗、小旗,当然还有徐明乐和周成然,周成然也就算了,就他那憨憨样能当奸细老鼠都能上天,徐明乐很有可能。总旗和小旗去掉,那就还剩千户、副千户、百户、试百户这四类,陈澜走过这院中长廊,有一个念头突然闪过。这里视野开阔,能够纵览全局,如果在这里观察着其他人的动静,陈澜的视线看向了对面有漏窗的长廊,若在这看,能看见漏窗之后的人影,长廊之后是哪?——刑狱。这里来往人员固定,很适合传递信息。
陈澜走了过去。
“公使”门外的侍卫向陈澜行礼。
陈澜“嗯”了一声,径直的走了进去。
她走到了被打的遍体鳞伤的赵历面前。
赵历感觉有人走了过了,缓缓抬头。
“呵!陈澜,你也不过如此”赵历嘲讽道。
陈澜听到这话也没有生气。
见陈澜不说话,赵历呵斥道:“有种把我放了,咱俩堂堂正正的打一场”
陈澜含笑:“把你放了?然后再让你逃走?我可没那么傻”
听到陈澜这句话,赵历失笑:“陈澜,其实你和我是同一类人”
“谁和你是同一类人”陈澜的情绪很激动,她知道,他们很像,只是她不愿承认。
“你和我一样,忍辱负重,苟活至今”赵历的声音越来越极端。
陈澜:“那么多人,你们也下得去手?”
赵历不语,在那里傻笑。
陈澜直接上前掐着他的脖子,眼里透着阴狠:“说,谁指使你的”
“陈澜,你不妨回去问问亓官明轩,问问他知不知道我们的行动,他为何那么巧,正赶上了我们的计划,又为何在半个月以后他才开始调查?”赵历状态带着一点癫疯“若他提前布防,或许那些人就不会死”
陈澜掐他脖子的手更狠了:“闭嘴”
赵历的脸通红。
僵持一段时间后,陈澜松手了,背对过去。身后的赵历在那喘气咳嗽。
陈澜仰头闭上了眼睛,她的状态也很极端。
“半城山上砍柴,突遇暴雨,行人无可归,困于山林中。樵夫亭下避雨,遇一下棋老者,两人切磋棋道,见雨停,樵夫下半棋而去,回到家中,谁知已过数百年矣”在陈澜离开之际,赵历唱起了民间流行的戏曲。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演戏嘛!跟谁不会似的。
……
陈澜在街上买了一些中药。
在回家的路上,被人堵了。
被堵到了荒郊野外。
还是四个人,正好形成方形矩阵。
看对方的架势对方明显是练过的。
陈澜:“……”
“陈澜啊!陈澜,我看你这次怎么逃”一女子从竹林后走出来,手里拿着长鞭。
这不是长平郡主是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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