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个白天,我像行尸走肉一般,看似思绪良多,实际大脑一片空白。
回到出租屋,京实在忍不住了,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好像是点悟我:“其实人一辈子怎么可能只爱上一个人,只是里面有个更爱罢了。如果你有选择的权利,你会选谁?那个你选的人,也会同样选你吗?如果没有同时选择了对方,那你的这个选择权,还有什么意义?”
我自我解嘲的为自己点了点头——我的爱情观竟需要京的歪理邪说来矫正,我这是有多失败啊!
他看我点了头,还准备继续说下去。我阻止了他,打起精神走向了浴室。
没有什么比洗个澡更能让男人清醒的,如果效果不阴显,那就把水温调高点……
临出门的时候,我照着镜子,给自己打气道:“小白,今天你真帅!”
京探出半个头,一动不动地看了我十几秒,然后摇着头,感慨道:“看来我不服老不行了,想不到你比我还会骗人,连自己都骗!”顿时,我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自信心像气球被针扎了一样,“砰”的一下全都没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越来越紧张。当晚上八点的时钟敲响时,我站在中央广场的天桥上往下一看,人顿时傻了眼,粗略一算,至少有十几个穿粉色裙子的女生。
四处张望中,我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翘首期盼着什么,想到昨天还不够解恨,我迈着小步跑过去,讽刺道:“呦呦呦!这不是赵同学吗?世界还真小,你该不会是在跟踪我吧!大晚上的,穿一身白裙,想装女鬼吓人吧?”
她一看是我,脸上马上起了变化,目光由期待变成鄙夷,反击道:“我要穿一身白裙才像女鬼,可是某些人阴魂不散,就是个鬼!猥琐男,你觉得那个人会是谁?”
我“哼”了声,好心劝说似的说:“等人啊?男的吧?如果是男的,你就积点德吧,别把别人吓出个什么三长两短。”
她也“哼”了下,非常不理解的看着我,问:“关你什么事?再说了,怎么就没有把你给吓死?”
“我——”我说话抬头的时候,看到了商场的时钟,分针快指到了3点钟方向,整个人一下没心情再跟她斗了!这么多的粉色裙子,我怎么可能知道哪个是“水无湮”呢。
她得意忘形的说:“我什么我,没词了吧!”
我突然心生一计!我立马拿出十分真诚的表情,小声对她说:“派出所你让我蹲了,对吧?饭我也请你吃了,对吧?短短几天,我们碰到了三回,也算有缘,对吧?你帮我个小忙,我们的恩怨就一笔勾销,怎么样?”
她想了想说:“那要看是什么忙了?”
“你只要站在这里一动不动,一分钟内不说话,就可以了!”我说的很轻松。
“就这么简单?”她很疑惑的看向我。
“就这么简单!”
“好,没问题!”她不假思索的答应了。
我趁着她一不留神,心一横,拉起她的手,单膝下跪,大声喊道:“湮湮,我爱你!”当时她就傻了,引来一阵口哨声和掌声。
我很害羞地站起来,浑身都散发着热气。这几天我算是彻底体验了一回当焦点的感觉,原来并没有那么美妙。
我举目一望,自言自语道:“咦!声音够大了,怎么没有看到谁向我这里移动啊?”
她瞪大双眼望着我,不敢置信地说:“你,我,你……”
“我这也是无奈之举,其中的难言之隐,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但是,我对你没有任何非分之想的意思!你放心!”我以为她被我刚才那个大胆的举动吓到了,边慌忙解释,边用手比划着。
她有些痴呆地摇了摇头,一边说给自己听:“委琐男就是雨雨?”
啊?!不会吧!她怎么知道“水无湮”对我的爱称?难道她就是?我顿觉四肢无力,可又想起了什么,说:“哎,不对啊!你很不老实啊!我们不是约定好穿粉色裙子吗?怎么成白的了?你当我色盲吗?扫把星,你故意把我往死里整啊!”
她横了我一眼,说:“到底谁不老实了?我的手现在还被一对狗爪捏着呢!”我一看,咦,怎么忘记松手了?我干咳了两声,迅速松开了手,然后故作自然的看着她。
“没想到雨雨,现实中是个猥琐男!”她冷不丁的冒出一句。
那声音夹杂着一股浓重的失落感,刺的我心口隐隐作痛。我硬着脖子说:“我还没想到湮湮现实中是个扫把星呢!”
“猥琐男!”“扫把星!”……我们就这么重复着这两个词语。
最后,我实在吃不消了,喘着气投降道:“大小姐,我们这样说下去,别人迟早要打120,我可不想刚出了派出所,又入住精神病院啊!”
“扑哧——”她被我刚才说的话逗笑了。我再接再厉道:“本来嘛,我此行的目的可是见我最亲爱的水无湮女侠,打死我都不会想到是这样的结果!”
她捂着嘴,笑着说:“的确,世界实在是太小了!真的太意外了!”
“所以,不可思议的事情太多了,今天又将是个不眠之夜。我可是饿着肚子准备和湮湮共进晚餐的,现在你就将错就错吧!”她噘着嘴,假装没听见。
我叹了口气,给出一个我在镜子面前练了不下万遍的笑容说:“最猥琐的小白请最漂亮的湮——”我停了下,平时叫习惯了,一下子还改不了口“赵小姐吃饭,不知可否赏脸?”然后做了个很标准的英式“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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