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向后看去,只见姜湮三人都到场了,脸上浮现一丝尴尬。
“你们怎么来了?”
姜湮面色阴沉,金子威胁的言语让她想起阿弗口中石头的遭遇,顿时心下一阵厌恶。
“你怎么这么笃定银子不会离开你,今日我便放下话来,银子姑娘可以住在我那里,我的院子只住着我和一位侍者,宽敞清净,银子姑娘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许是眼中带着怒气的缘故,姜湮眼神锐利,大踏步走来气势逼人,金子有些心虚,忍不住偏头避其锋芒。
银子看向金子的眼神中满是凉薄,姜湮上前牵住她的手,她的手心冰凉手指轻颤,姜湮柔声道。
“你什么时候想走,我那里随时欢迎!”
银子自嘲的勾起唇角,转身冲着金子决绝道,“李富仁!从今往后,我韩怡与你一刀两断!再无瓜葛!”
金子先是一愣,继而瞳孔一缩,她竟用回了本名!!一种即将要失去什么重要东西的凉意顿时传遍全身,他觉得手脚发麻,想说什么,嘴唇怯懦许久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
银子再也没看他一眼,只是手中紧紧攥着一个钥匙扣跟着姜湮离开。
晏景琛冷笑着瞥了陆嘉树一眼,“原来这就是你说的人品还过得去的好兄弟?”
陆嘉树脸上青一阵紫一阵的,指着金子皱眉道,“金子哥,你真的太胡来了!”陆嘉树说完急忙出门去追姜湮等人,可不能让他们误会他也是这种人,不然接近阿弗姑娘更是遥遥无期了,金子这是自作孽不可活!
李富仁过了很久还呆立在院中,他有些茫然,事情怎么就发展成这样了?
韩怡她……真的走了?他原本以为她只是说说而已,现在陆嘉树他们对自己失望,这下他什么都没有了……
李富仁心里一阵慌张,阿桃还在扯着他的衣袖叫他,对了,他还有阿桃,他不是孤家寡人,不是!李富仁握住阿桃的手,心中那份慌张慢慢减轻。
是啊,他是地位尊崇的朝圣者!像阿桃这样的美人都是要多少有多少,何必在意韩怡那种脸和身材没有一个过得去的女人,她是去是留跟他都没关系了!
而且,他有灵力的,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李富仁自我安慰着,阿桃倚在他怀中,顺从柔弱的眼神顿时消失不见,她嘴边露出得逞的奸笑,主上果然料事如神,这个朝圣者已然进入圈套,她该放出消息让主上收网了……
韩怡站在姜湮的石盘上,手中的钥匙串紧紧压进她手心,她闭着眼,泪水从眼角静静滑落,肩膀轻轻颤抖着,声音沙哑道,“谢谢你帮我……”
“没关系,重新认识下吧,我叫姜湮。”姜湮善意一笑,朝她伸出手,脸上带着明媚的暖意,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韩怡突然觉得心间升起无限勇气。
她决然地抹去眼泪,搭上姜湮伸出的手,郑重道,“你好,我叫韩怡,从此就没有银子这个名字了!”
姜湮冲她点点头,“你另一只手可以放松一些的!”
姜湮抓住韩怡的手,缓缓打开她紧紧攥着的手掌,手心内赫然躺着一个看起来年岁久远的钥匙扣,掌心被压出痕迹,整只手都因为过分用力而发红。
韩怡终于忍不住眼泪汹涌,她抓起钥匙扣说,“这是我们刚在一起时他送我的第一个生日礼物,那时候我们两个都很穷,他说等挣了钱一定给我买更好的,结果后来生意变好了,人也越来越忙,有时我们两个好几天都见不到一面,连睡觉时间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这钥匙扣倒成了他送我的唯一一个礼物……”
韩怡捏着掉漆的钥匙扣,像是死死捏住她曾经的回忆与青春,“我们那天搬完货一觉醒来就到了这里,开始很不适应,金子……李富仁他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情况,我们两个都互相信任共同承担,结果这才过了几天,我们这么多年的信任便荡然无存了……”
说着,韩怡取下头套,她竟然是……短发?!
姜湮有些惊诧,“你那一头黑色小卷竟然是……假发?”
韩怡苦笑着,眼眶湿润,“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比我大五岁,为了不让他觉得我幼稚,我试了各种办法让自己看起来更成熟,包括头发和穿着都和我的喜好相反,就为了能和他看起来般配,还有之前的名字也是,我是不是很傻啊……”
姜湮摇摇头,“你现在这样就很酷,聆听自己的喜好,做你自己,不要为了迎合别人而一味地改变否定自己。”
几人到了姜湮的小院落,阿梅飞速跳过来,“姜姐……朝圣者,您早上怎么起得比我还要早啊,我一醒来您就不见了。”
许是顾及陆嘉树等人,阿梅不敢叫她姜姐姐,姜湮轻声笑道,“没关系,这些都是自己人,你不用担心被人捏住把柄,平日里怎么叫现在就怎么叫。”
阿梅高兴地扬起肉嘟嘟的小脸,眼睛笑眯成一条线,整个人都轻松了几分,“好的,姜姐姐。”
担心韩怡沉浸在痛苦里无处发泄,姜湮心中突然有了主意。
姜湮冲晏景琛调皮地眨眨眼,拉着韩怡进了内院,晏景琛则拉着陆嘉树去后院转悠,正好陆嘉树想问问阿梅知不知道阿弗的事,于是三人直向后院花园而去,倒是没有人好奇姜湮为何单独拉着韩怡鬼鬼祟祟的进了屋内。
姜湮小声问道,“韩怡,你想不想揍李富仁一顿出出气?”
韩怡先是一怔,有些犹豫地低头思索。
“你放心,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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