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说的规则之外的人究竟是什么意思?”陆嘉树侧躺在玉床上,清亮的眼神灼灼盯着阿弗。
阿弗没有丝毫犹豫地全盘托出,反正自从她打定那个主意后,一切隐瞒与威胁,对她来说都没有意义了……
“他们是十年前来到天域的,他们不满这里的尊卑制度,一心想要改变天域,于是他们花费了大量精力准备布下一张惊天大网,向天域各个职位都输送了自己培养的旗子,他们想做到,一声令下,整个天域都能为之响应。”
陆嘉树迟疑道,“阿弗,你知道的真详细……”
阿弗略有些不自然地背过身去,“你知道的,我在石楼待的时间长,认识的人又杂又多,很多事都听过一嘴……”
“你继续说!”陆嘉树不再怀疑。
“他们的计划,除了要奴役天域所有人,还有消灭所有尊者,通过人力成为那传说中的境界——灵使,为此,他们专门铸造了竹楼!”
陆嘉树兴致盎然,“我们听说过很多次竹楼了,那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阿弗面色一暗,“那是……人间炼狱!”
待韩怡心情恢复后,姜湮带着她去李富仁的院落将她琐碎的东西带来,晏景琛和陆嘉树跟在二人身后,却没想到刚一进李富仁的院门,几人如遭雷击瞬间呆愣在原地。
这……是李富仁?!不过一天一夜,李富仁似乎变了一个人!!
韩怡呆呆地看向他,突然觉得眼前的人无比陌生,从眼神到举止,没有一点儿像她记忆中的金子。
“金子!”韩怡上前摇醒树下醉醺醺睡着的李富仁。
他烦躁的皱着眉头,脸睡的又红又肿,被树上的纹路压出印子,砸吧着嘴缓缓睁眼。
“谁啊……韩怡?!你还来做什么?告诉你,没有你我现在过得快活似神仙!少了你一个我多了不知多少个美人!阿桃!阿桃呢?!”李富仁瞪着红通通的牛眼迷迷糊糊地问道。
四周一片寂静,韩怡无奈地扯扯嘴角。
她将李富仁从地上扶起,一边应和着他醉醺醺的胡话,一边将他扶到屋内,那么娇小的身躯却能架起那么庞大的块头,动作熟练仿佛已经做过无数次。
屋子不大却是满目狼藉,碎掉的酒杯和未干的水渍随处可见,韩怡将李富仁放到床上,煮了一杯醒酒茶放在他床头,将地面简单收拾了一下,回到了自己房间收拾东西。
背后是姜湮欲言又止的眼神,韩怡一边往包袱里装东西一边笑道,“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还要对他那么好?”
姜湮沉默着点点头。
“以前生意惨淡的时候,他经常在外应酬到深夜,满身醉醺醺的回来,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了,我将他扶到床上,他怀里还鼓鼓囊囊的,我拿着热毛巾帮他擦脸,顺手去扯他怀里的东西,你猜怎么着?”韩怡轻笑的眼眸中泪光微闪。
姜湮摆出疑惑地表情挑了挑眉。
“他突然就惊醒了,闭着眼睛死死捂住胸口,嘴里喊着这是给我媳妇买的,她喜欢吃的……我打开一看,原来装的是三公里外的一家店里的煎饼,我最喜欢那家的酱汁味,他都醉的快人事不省了,却还惦记着我是不是没吃饭,还能晃晃悠悠咬着舌头跟店主要我喜欢的口味,一根肠加辣加蛋,不要葱花。”
“怕回来路上风太大饼吹凉了,他一直紧紧捂在胸口,装煎饼的袋子太薄,我哭着轻锤了他一拳,说煎饼上的油都蹭到衬衫上了!”韩怡讲着讲着自己都被逗笑了。
“我有时候想不明白,明明一起受苦的时候,我们就是有十分苦也能自己生出五分甜,可现在不用再受苦了,却连一丝甜都感受不出来了……为什么一起经历过那么多的人,一起为对方遮风挡雨的人,日日夜夜同床共枕的人,竟然只能共苦,不能同甘呢?”
韩怡的眼圈泛红,苦笑着抬起脖颈,让泪珠慢慢流回眼眶,“曾经有人告诉我,眼泪是可以流回去的……”韩怡从口袋中取出老旧的钥匙扣。
说着,她的眼泪并没有如愿流回眼眶,而是顺着太阳穴从侧面流下来,“后来,我发现他说的不对,眼泪要是太多,是不能流回眼睛里的!就像我们的感情,一旦产生裂痕,便再也不可能恢复如初,你看这枚钥匙扣!”
姜湮垂眸去看,只见那钥匙扣被磨掉了漆,除此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韩怡却突然按下钥匙扣,那铁环纹丝不动,“它……坏了?”
韩怡点点头,“和李富仁吵架之前,碰巧它坏了,我还以为它坏掉的意思是他准备好送我其他的生日礼物了,结果没想到……它的意思是我和李富仁之间……到此为止了,以前我只知道东西使用的时间长了会腐烂坏掉,原来人心也是如此……”
“姜湮,我的钥匙扣坏了……”韩怡指甲紧紧掐进手心,哭得双眼红肿。
她举着手中的钥匙扣向姜湮断断续续地哭诉着,“我的钥匙扣……彻底坏了……我再也不会有这样的钥匙扣了……”
姜湮沉默着将她抱住,轻拍她的后背安慰。
“所以,尽管他能狠的下心,但对我来说,我还是没法看到他躺在树下而坐视不理,他毕竟是我曾经……喜欢过那么多年的人,虽然我不能继续爱他,但我想为我们两个的过去,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让一切到此为止……”韩怡带着哭腔的嘶哑声音无比坚定。
晏景琛微蹙起眉毛,“这李富仁的情况不对劲!就算是对韩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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