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本来还担心会有什么shí_bā_jìn剧情,不过很快就知道自己多虑了。
薛蟠还是有些分寸的,不仅让龟公们上的酒是不醉人的水酒,就连那几个漂亮妓子,在给几个人敬了酒之后,也很快离开了八仙桌,或横萧,或抱琵琶,或击打扬琴……
嘴角一个梨涡的妓子也扬了扬帕子,开始咿咿呀呀的唱了起来:
“绣阁漾淮水,夭桃灼灼开。抚琴余韵歇,掩卷尾声回。溅血嗔权贵,却奁皈草莱。凛然香扇坠,千古节堪哀……”
几个人推杯换盏,很快房里就热闹了起来,兴致起了,薛蟠还放下酒杯,用他正值变声期的嗓子刺刺拉拉的跟着哼唱起来。
贾蔷贾瑞几个也捧场,不管他唱的怎样,就是一个劲儿的叫好鼓掌,翘着兰花指的玉爱也是一脸痴迷的看着,好像薛蟠唱的比那些妓子还好些一样。
“怎么样?宝玉,小桃红不错吧,哥哥平时最喜欢听她唱曲儿,她也很欣赏哥哥,说哥哥是她的……她的知音,对,就是知音。”
一曲唱罢,薛蟠也有些累了,一屁股坐在宝玉身边,揽着他的肩膀,用眼神挑了挑梨涡妓子,得意的笑道。
“表哥唱的极好……表哥,宝玉……”
宝玉违心的点了点头,有些犹豫的开口又道。
“说吧,有什么事情想要表哥帮忙,你放心,只要是表哥能帮得上忙的,绝对不会二话。”
薛蟠松开他的肩膀,端起桌上的水酒看着,一脸早就知道的样子。
“表哥知道弟弟要找表哥帮忙?”
他这么一弄,宝玉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那是自然,你小子一直在内帷厮混,这次居然一反常态跟哥哥来这翠云楼……哼哼,这要是再看不出来,哥哥如何在商场厮混,说吧,看在你帮哥哥赢了这次赌约的份上……”
薛蟠把水酒一饮而尽,又道。
“表哥,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想让哥哥帮点小忙,哥哥请看……”
宝玉也没想到被称为“呆霸王”的薛蟠长相平庸,脑子却不平庸,爱好独特,眼光也独特的紧,只几句话就知道他有所求,难得的通透豁达,见他直爽,宝玉也不拖延,从怀里掏出用过午食后描绘的画稿递了过去,又借口曾多次梦见此处,禁不住起了心思,想让薛蟠帮忙找找,看看有没有见过这个地方。
“看这山脉的走向和附近的景色,倒是有些像是长安和开封一带……”
薛蟠将杯子放下结果画稿,只略看了看就下了结论。
这话一出,宝玉的眼睛都亮了。中午他也借着考校的机会问了秦钟和贾兰两个,大明是没有河北这一说法的,按照地理位置规划,他当初拍摄的那处瀑布,确实在大明的长安和开封一带。
“……放心,咱们家在那一带还是有些生意的,你把这图交给哥哥,只要是真的有这个地方,最多俩月,肯定能给你具体位置。”
薛蟠被他脸上的钦佩取悦了,自得的拍了拍胸脯,将事情揽了下来。
“那就谢谢表哥了,来,弟弟敬表哥一杯。”
宝玉大喜,拿起薛蟠酒杯旁的酒壶,给自己满满倒上一杯,端起来道。
“好。”
薛蟠目光闪了闪,也倒了一杯酒,和宝玉碰了碰,端起来一饮而尽。
宝玉有样学样,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谁知道等酒水入了喉,他就有些后悔不迭,这酒和他刚喝的水酒可是大不一样,起码……起码得有六十度,辛辣的酒水刺激他的脸都皱作了一团,眼泪都被辣出来了。
贾瑞和金荣等人见他这样,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玉爱更是揉着肚子,一副花枝乱颤的样子。
“薛舅舅的酒水宝叔也敢碰,他啊,最爱烈酒,这酒……在整个京都是出了名的烈。”
贾蔷忙用公筷夹了一筷子酒菜让他吃了,笑着解释道。
酒水太烈,宝玉又喝的极快,这满满一大杯酒下去,再加上之前的水酒,他整个头都有些晕乎乎的,不过毕竟薛蟠刚刚答应了帮忙,他也不好意思中途离开,正准备让龟公去厨房要些醒酒汤,隔壁的菊枝房突然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
“这是做什么?还让不让人好好玩乐了?”
薛蟠皱了皱眉,正准备推门出去看看究竟,就听到隔壁的声音好像升级了。
“哐当!”
像是铜镜被摔倒墙壁上的声音,之后就是女子细细碎碎的抽泣声:“妈妈莫要逼我,当初月盈来翠云楼的时候,妈妈就答应过,不会逼着月盈接客,如今……如今……”
“月盈,也不是妈妈逼你,这都大半个月了没人来捧你的场了,咱们翠云楼也是要吃饭的,再说了,你今年都十九岁了,接客又如何,说不定还能找一个怜香惜玉的,以后的好日子多着呢。”
有些慵懒的声音,是之前见过那个青绿色衣裙的老鸨,叫如云的那个。
这是……逼良为娼?还是出尔反尔?
这男儿身到底只是壳子,再加上酒劲上来,遇到这种事情就有些控制不住,起身正打算过去,就被薛蟠几个给拉住了。
“侄儿知道宝叔怜香惜玉,不过京都这样的事情多了,当初她既然选择进了这翠云楼,就应该知道早晚有这么一天,如果不想接客为什么要进?去浣纱,去染布,还不能赚一口吃的不成。”
贾蔷显然司空见惯,摇了摇头,和薛蟠一左一右的拉他坐下劝道。
“去浣纱?去染布?早就知道,真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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