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赞助,一家绣品铺子,一家脂粉铺子,另外两家是老字号的乐器铺子和香料铺子,都是一万两的赞助银子,加上之前谈下来的笔墨铺子,就算是薛蟠的银子还了,也还有三万八千两。
更何况,按照目前大赛的火爆情况和薛蟠的精明性子,他肯撤回去才怪。
薛蟠果然摇了摇头,又提到京都稻米香李掌柜不愿意掏赞助银子,但是可以成本价供货两年的事情。
赏艺院的确需要用到大量的点心,不过翠云楼之前留下的厨娘们做的挺好。
就算是忙不过来,宝玉也更倾向于卖那些孤苦无依的女子,毕竟是这样重要的事情,交给外人也不是那么放心,再加上赞助的事情已经谈的差不多了,出了这么一个先例也不好跟其他掌柜交待,所以还是拒绝了。
将赏艺院的事情大略的处理完,又去了一趟鸿升巷,文先生已经回来了,不过刚刚又出去了,观言也说不清他又去了什么地方,等了一会儿,眼见着天色有些暗了,宝玉也就带了板儿和茗烟几个回了荣国府。
忙活了十几日,难得现在有时间,换上了家常的衣袍,宝玉就打算去荣庆堂见过贾母,这位可是他在荣国府的“粗大腿”,对他也是真心疼爱,适当的抱一抱还是很有必要的。
对了,还有黛玉,这几日两人都只是早上草草见过一面,话都没说几句,这样想着,宝玉脚下的步子又加快了几分。
穿过大厅,刚转过屏门,就和从外面回来的贾政迎面撞上了,正准备像往常一样问了安离开,就听贾政大喝一声:“孽障!给我过来。”
宝玉脚下一滞,心里闪过一丝不妙。
这词好熟悉啊,好像是原身每次挨打都会听到的那套词。
可是自从他主动提出要去家学读书,又从内帷搬出来之后,贾政对他的态度不是比之前好多了吗?这又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父亲。”
宝玉偷偷朝茗烟板儿几个使了个眼色,就乖乖的跟着贾政进了一旁的小厅。
“哼!”
贾政见他这般乖觉,非但没有消气,反而更是怒火中烧,冷哼一声,狠狠甩了衣袖,走到上首的黄杨木椅子上坐了。
要说贾政为何如此生气,这事儿还要从午后说起,因着前几日无意得到的一副王沐的真迹,他特意约了几个知交好友去了京都的怡然居。
因为怡然居的对面就是翠云赏艺院,几人赏玩了画之后就不免说到了翠云赏艺院和这次的“破茧成蝶的女子”的赛事。
他本就酸腐,在得知这个京都大热的赛事居然是在妓子和戏子中举办的,更是嗤之以鼻,对其大加鞭挞,结果呢,这边话音还没落地,他就看到了刚从赏艺院出来的小儿子。
又想到当时那些好友或调侃或奚落的眼神,贾政的脸色更难看了几分,手里的茶盏一个忍不住,就朝着宝玉就飞了过去。
“啪!”
茶盏重重落地,碎成了好几瓣。
“父亲……”
宝玉被唬了一跳,慌忙往旁边一闪,将将躲了过去。
妈耶,这便宜爹脾气也太大了,什么都不说,直接就往上砸吗?宝玉拍了拍胸脯:幸好没砸到脸上,要不可就破了相了。
“政公息怒,政公息怒,小孩子嘛,知道那边热闹去凑凑热闹也是有的。”
“是啊,政公,那赏艺院只有歌舞和乐器演奏,还是很雅致的。”
“对啊,就算那些妓子们也早已经重新做人了,小公子才多大岁数,不会和她们有些什么的。”
……
跟在贾政身后进来的几个清客也被吓了一跳,忙上前劝道。
这是知道自己去赏艺院的事情了?不过这些清客们,尤其是那个叫程日兴的,你确定你是在劝架吗?怎么好像是担心贾政揍不到他身上一样?
“父亲?我可没你这样的儿子,说!今日你都去了哪儿?”
贾政果然被刺激到了,推开几个清客,铁青着脸又问道。
“去……去了赏艺院,父亲,那里如今已经不是花楼了,儿子是过去和同窗看看歌舞,谈谈诗词……”
贾政明显已经知道了,再避而不答根本没意义,宝玉索性硬着头皮回道。
这些日子他对自己这个便宜爹也算有些了解,酸腐,顽固不化,虽然知道解释也是白解释,但是不解释就这么干等着挨打……
茗烟几个已经去摇人了,他得坚持坚持,至少得坚持到贾母过来救命。
老天爷啊,自己到底是造了什么孽,莫名其妙穿到这里变成一个男子就算了,难道还要当着这么多糙老爷们的面被打屁股吗?这未免也……太残忍了吧?
“看看歌舞?谈谈诗词?你才多大,舞了?”
贾政显然没有因为他的承认火气就小下来,使劲一拍桌子,指着他又道。
“父亲,儿子已经说过了,赏艺院如今不是花楼,那里的姑娘们都是干干净净的表演技艺,儿子也是……”
虽然知道贾政酸腐,宝玉还是没忍住,小声的辩解道。
“不是花楼?不是花楼去的怎么都是男子?不是花楼那些姑娘们在台上抛头露面?不是花楼为什么传出来的都是靡靡之音,不是花楼……”
贾政见他居然还敢回嘴,眼都红紫了,又道。
“父亲,真的不是花楼,那些姑娘们都是签过协议的,她们只是参加比赛,不会在赏艺院做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见贾政这么一口一个花楼的质问,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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