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十万?林潇珩不屑地一笑,意味深长的看着沈清辞,“看来程秘书没和你说明白你的薪资啊?”
沈清辞一脸的懵圈,林潇珩看着沈清辞呆呆地表情,似笑非笑地刻意提醒道:“月薪八万是作为我的私人助理的最低薪资,沈小姐没问清楚吗?”
八万是最低?那就是说违约赔款一百二十万起步,沈清辞要抓狂了,二十几万她勉强可以接受,可这百来万的,即使是把她自己卖了都凑不齐啊,沈清辞,你这只猪,为什么早点不问清楚,你这不是自己给自己刨了个坟把自己活埋了吗?
“这不还有三个月的实习期吗?”沈清辞转念一想,佯装淡定的笑着说道:“实习期内辞职就不需要赔违约金了吧!”
看着沈清辞胜券在握的笑容,林潇珩突然坐直了身子,双手环在胸前,漫不经心的说道:“不不不,沈小姐想多了。”
沈清辞一怔。
林潇珩笑着说道:“沈小姐是没仔细看合同吗?还是说我的秘书没提醒你?合同上可没写实习期三个字哦,不信你现在可以拿出合同看看。”
沈清辞听完果真拿出了合同,前后仔仔细细地看了两遍,确实没找到关于实习期的条款,气的沈清辞将合同往茶几上一扔,狠狠的盯着林潇珩,一字一句的说道:“林潇珩,算你狠!”
说完沈清辞头也不回的朝门外走去。
“沈小姐,合同不要了吗?”林潇珩拿起茶几上的合同笑着追问道。
快要走到门口的沈清辞折回回到原地,一把从林潇珩的手里扯过合同,恼羞成怒的说道:“往后,烦请林总多多指教了!”
嘭的一声,大门被重重的关上,林潇珩眉心一皱,喃喃道:“脾气怎么这么大,以前怎么没发现?”
门外听到动静的员工纷纷好奇地抬起头,想知道到底是何方神圣敢这么摔门。
沈清辞对上他们的目光,神色淡定的冲他们微微一笑,径直坐到了自己的工作区。
沈清辞的工作区离林潇珩的办公室最近,可以说是只有一墙之隔,落座后的沈清辞依旧没有从刚刚的气愤中走出来,还在气头上的她拿起笔在一张白纸上写上了林潇珩的名字,随后用笔使劲的去划,每一笔都灌注了沈清辞毕生最大的力气,站在单向玻璃面前的林潇珩看着自己的名字渐渐在凌乱的笔画中消失时,眉心一拧,满脸的心疼,这是有多大仇多大怨啊?
划累了的沈清辞趴在桌子上,面向着墙壁,一颗泪水从眼角溢出,顺着脸颊滑落鼻尖,沈清辞重重一抹,喃喃道:“王八蛋,你怎么不去抢国库啊。”
趴在桌上的沈清辞像个泄了气的气球,整个人蔫不拉几的,直到程俊拿着文件过来找他。
“沈助理,”程俊叫了沈清辞一声,见沈清辞没反应,又在沈清辞的耳边敲了敲桌子。沈清辞猛地抬起头,看到拿着文件的程俊,“程秘书是找林总有什么事吗?林总他在办公室。”
“我是来找你的。”程俊笑道。
“我?”沈清辞傻了,她才上岗不到一小时,就有工作了?沈清辞理了理额前凌乱的碎发,笑道:“您说?”
“这是一些资料,你今天把它们翻译出来,”程俊把手里一叠英文资料放到沈清辞的手边,看了眼资料,又同情地看着沈清辞,继续补充道:“翻译好了直接交给林总,林总要看,不必给我。”
沈清辞看着厚厚一沓,并且每一页都布满密密麻麻的英文字符,直接惊呆了,下巴拉的老长,咽了一口口水,难以置信的问道:“这么多,今天就要吗?”
程俊诚恳的点了点头,“林总说今天就要,什么时候翻译完什么时候下班。”
沈清辞撇了撇嘴,林潇珩一个z大的高材生看不懂英文?她打死也不会相信,但没办法,谁叫林潇珩是她的衣食父母顶头上司呢。
沈清辞二话不说,立刻拿出笔和纸,对着第一份资料开始翻译,一边写一边翻,但是有些词汇是专业词汇,沈清辞并不认识,需要借助电脑。最后在办公司里的林潇珩看到的场景是沈清辞一边指着英文句子,一边写出中文翻译,遇到不认识的单词时又抬头去查电脑,期间还不停地去揉眼睛捏后脖颈,总之整个看起来既忙碌又专注。
六点二十,许念将文件发到程俊的邮箱后,伸了个懒腰,关上台灯,正要离开时看到沈清辞的工位上依旧亮着灯,许念看着窗外泛黑的天空,忍不住的上前问道:“沈助理,下班时间到了,你不下班吗?”
沈清辞疲惫的抬起头,双眼空洞无神,心直口快的说道:“我也想走啊,但工作不是还没做完嘛,走不了。”
许念对于眼前这位刚来一下午就被压榨的美女深表同情,本想着能帮就帮一下,但一看到是她不怎么擅长的外文翻译,许念放弃了,“那你注意一下时间,别太晚了错过末班车。”
“谢谢啦。”沈清辞笑道。
许念指了指电梯口的方向,“我先下班啦。”
新同事突然的关心给了沈清辞莫大的鼓舞,“去吧,路上小心点。”
林潇珩处理完手头的事务后抬手看了眼时间,又侧头瞄了眼还在奋笔疾书的沈清辞,皱着眉低声骂了句:“这女人是疯了吗?不吃晚饭的吗?”
观察了半天也没见沈清辞要去吃饭的动向,林潇珩无奈地叹了口气,打通了春满楼的外送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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