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也最终在一片欢声笑语中不了了之!
新的食堂老板为了和学生们打成一片,开了三天的流水宴,除了不准打包,每个人都将这免费的饭食吃成了“乡村大席”。
托家带口的,恨不得吃个够本。
孙小胖总喜欢偷拿个鸡蛋,程程说他猥琐、没出息。
但小胖却不以为意,该吃吃该喝喝,有时还边吃边发出怪声,气得程程扬言要去举报他。
流水宴的最后一天恰逢周六,食堂特意放映了一场电影,是周星驰的《食神》。
全校师生共同观影,那种盛况,哪怕多年以后回想,也始终历历在目。
观影中途叶润秋去了趟卫生间,回来的路上就被傅雨辰拦住了。
他那时正翘着二郎腿,有些慵懒地坐在走道的长椅上,他总是这样,散漫又随性。
叶润秋远远就看见了他,却不敢在大庭广众下与之攀谈。
可见她出来,傅雨辰却将腿往前一横,似乎想螳臂当车。
“是不是觉着委屈?”看她有些不知所措,傅雨辰缓缓抬起头,对上她的目光。
深邃的目光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璀璨,像一对明珠,散发出柔和而迷人的光亮。
“只是想回去看电影。”她的嘴总是那么毒,也惯常口是心非。
他露出一副若有所悟的样子,伸伸懒腰,笑问:“那你紧张什么?”
“我担心遇到坏人。”她故作镇定地说。
余光不时向着四周打量,生怕被人撞见。
傅雨辰突然笑了,笑的很开心,“说的你好像有被打劫的价值一样。”
虽然知道他是开玩笑,但她多少有些小情绪,什么叫有被打劫的价值?
“本姑娘虽然不是大家闺秀,但也是小家碧玉好吗?”她据理力争。
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尽管傅雨辰表现的很牵强。
她突然有些不悦,“还有事吗?没有的话,我可走了!”
“走?”挑挑眉,他问:“去哪?”
白他一眼,“回去看电影啊!”
“你喜欢无厘头?”
“不知道你说的什么。”
她那时对周式喜剧没有概念,只想一门心思地怼回去,“总比待在这强!”
“是吗?”
莞尔一笑,傅雨辰缓缓站起身,就拦在她前面,神色轻佻,“女人啊!”
“女孩,谢谢。”
她努力保持微笑,微笑,再微笑。
“小心眼!”
他说的顺其自然又一针见血。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他总是这么直接,似乎并没有把她当成外人,不,是当成女生。
嗔他一眼,叶润秋有些哭笑不得,“我就小心眼了,怎么着吧?”
对上她的目光,不,是俯视着她,傅雨辰的强势让她近乎有些窒息,“如果我不让你走呢?”
他总是这么不循常理,让人捉摸不透,也无可奈何。
“你。”
她原本想说真无赖,但一想到这种陈腔滥调已经对他免疫,便顺着他的话反问道:“你就不怕我去班主任那告状?”
“难道聊天也算违反校规?”他有恃无恐。
这话让她无法反驳,但转瞬一想又漏洞百出,“可你限制了我的自由。”
“这锅我不背。”
能看的出来,他的心情极好。
“这可是你说的。”叶润秋对上他的目光,虽然担心,但还是试探性地问:“那我走了?”
可转瞬又低下了头,在他面前,她总是有种无法企及的“自卑”。
说着,作势要走,但被某人的手拦住了。
说话不算话!
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她想让这个不守信用的家伙知难而退。
但他耍赖的水平,显然超出了她的预估,人家不仅无动于衷,还一副泰山崩于前小爷就面不改色的可恶嘴脸,着实让她无从应对。
可恨,可又真难记恨起来,可恶,可他又长得分外养眼。
难道仅仅是不服气?
唉,她似乎连生气都显得底气不足了,这种矛盾的心理连她自己一时都搞不明。
“你什么意思?”
她还是问了,尽管这种质问连她自己都感觉很白痴。
或许傅雨辰也是这么认为的吧,因为他只静静地看着她,就像看着一个傻子。
在他面前,她始终认为自己是一个单纯的傻瓜!
“傅雨辰,你这样很没有礼貌。”
感觉被无视,她突然没有耐心了,“有事说事,没事我可要看电影去了。”
“有没有人告诉你,你很可爱。”
他顿了顿,饶有兴味但又一本正经地说:“单纯的可爱。”
“你不废话嘛!”
明知故问!
一边欣然接受他的称许,同时又一石二鸟地怼了回去。
她突然佩服起自己的聪明机智,只是她并不清楚,“单纯”这个词有时也暗含贬意。
一如他的下文,“就像我家的皮特。”
“皮特?”谁?
“我的宠物狗。”
他笑的有些奸诈。
“拜拜。”
一个烂大街的老梗在当年却极度扎心。
她义无反顾地冲出他的束缚,以一种近乎逃的速度冲向走道的尽头。
傅雨辰出奇地没有阻拦,只远远地笑说:“周末有一场友谊赛,不要迟到了。”
她没做停留,随口应了句,“知道了。”
他这个人就有这个癖好,总喜欢将关键讯息放在最后。
这是个习惯,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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