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林龙凤几人相约爬了起来,而山脚下也不剩几个人了。又过一刻,便只剩下了季尘一人了。
“席剑习,请问只需上山便可,不论手段吗?”
“不论手段。”季尘挑了挑眉,点了点头,不再多说什么,反而是一点都不着急的,围着剑山转了起来。
山下风景也算不错,季尘还在剑山南侧,寻了处小湖,风景独秀。只可惜湖水结了冰,也无绿意相饰,有些可惜。
慢慢悠悠的转着转着,已过了半个时辰。估计其他人都是爬了不低了,几十丈应当是有的,毕竟初时体力充余,后面嘛...有的受的。
来到最南侧,季尘眼前一亮。果然,他推测的没错,一条石阶直接天际,如通云霄。
季尘轻轻一笑,他所想不错,剑山如此雄峻,上下怎能方便,所以必有道路。那些有背景的天骄,也许是知道的。可是那剑习将众人丢在这,明显是历练之意,从石阶而上,岂不是取巧?
若是使得他们在剑庭的印象降低,那便得不偿失了。更何况,他们的傲气,也不允许他们这般偷奸耍滑。不过,季尘不在意啊!
“啧啧,走路不走,痴儿也!”季尘便这样堂而皇之的做起了弊,虽然也不易蹬上,可比之其他人却是好了不止一星半点。
同一时间,山上林龙凤等人。
“我说,尘哥怎么还没上来啊?”在他上方叶心婉则是说道。“省点力气吧,季尘可能是被突岩挡住了,所以看不见。”
林龙凤想想,也是,不再多说。可一旁田伯寺却是目光一闪。他想到了一种可能,可又有点不敢相信?季尘怎么说也是天骄一级的人物,应当不会如此取巧吧?
不过,他随即又想起了之前季尘种种?和他全都不在意,却又无法无天的性子,再加上那厚实的脸皮,别说,还真有可能!
他心中虽有些猜想,可却没有说出来。说出来能怎样,他是必然不可能去走那石阶的,其他人的话,林龙凤可能会去,不!是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现在就直接爬下,去走那石阶的。
至于叶心婉,是肯定要和剑十三一起的,而剑十三又肯定不会取巧。所以便只有林龙凤一人会走。既然如此,他就更不能说了,不然岂不是少了个可以同行,患难与共的兄弟?
看着林龙凤那努力攀爬的身影,如此坚定,如此决绝,那股不服输的信念如此热忱。
于是田伯寺心中默默喊了句。“加油林龙凤,我相信你可以的!而我,将与你一同向着信念前进!”
若是让林龙凤知道这一切,他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拔出长剑,向这位臭不要脸的田姓天骄发起挑战,不死不休!
季尘于南侧悠哉,其他人却是劳筋苦骨的奋力攀登,其中差距一目了然。那坐于山下的席剑习似有所感,向着南边看了一眼,呢喃一声。
“有趣...”便又闭目打坐起来。
石阶不知是何人所雕,没有那般鬼斧神工的造诣,甚至还有些参差不齐,行在上面还是要小心些的。
而这一路上,倒是有不少甚奇怪石,千奇百怪,巧夺天工,而季尘也是,每每遇上都要观赏上一会,俨然一副来赏景的模样。
毕竟如此景致。着实难寻,更何况是在这富贵京都,任谁都想不到,在这京郊会有如此雄地,有此甚伟奇观。
夕阳西斜,冬季的日头。总是落得快些的,看着样子,应当有申时了。美景虽好,可看的多了却也是乏味,于是季尘也加了几分脚力。
暮日落于天脚,竟与季尘相齐。遥望西方,便是漫天红霞,想来那织霞的仙女,是用了心的,只可惜近得黄昏,道出了无限哀愁。
季尘只是小有所感,可另一侧的众人,却是真切的体会到了这无尽哀愁。他们这半日的功夫,竟都只是爬了不到一半。就算是那白倚剑,也才不过堪堪一半。
何况此刻将要入夜,再爬风险太大。没看到有人一时失手,竟是摔了下去吗,幸好有那剑习在下下面接应,不然那真是尸骨无存。可就算性命无忧,也得重爬,所以众人都是十分小心。
因此,只能是寻个台子,过了今夜再说了,不然若是踩空,一切从头来过,那得骂娘。
“你们说尘哥怎么还不来啊?他修为低点,可别出了什么事。”林龙凤此刻,一脸生无可恋的瘫在石台上,可还不忘想着季尘。若是季尘知道了,一定是要感动的不行。只可惜,此刻季尘都已经看见山顶了。
没错,季尘此刻已是看到了石阶尽头,可这尽头算是山顶,又不算山顶。
只见,在那石阶尽头,竟是有一平台围绕中间又一险峰而修,可见其空间极大,犹如剑格。而那险峰,则如同剑柄,立于台上。
剑格之上,楼台庭宇似是仙境,坐落有致。
季尘此刻就如一针蚁,爬过树干却是才知其上繁茂,面前便是恢宏,如面天地。
“这...”
季尘无言,今日他所见,着实是太过骇世,京都有此剑山,竟是无人提及,也不知何因。
季尘没敢入内,毕竟他这也算偷渡,若是莽撞闯入被人当是外敌格杀,岂不冤枉?
于是他便悄悄打量起了。
这剑柄,说是剑柄,可也有两三百丈,其伟不可言说,其上甚是宏峻。
“这上头也不知道是什么。”
好奇心人皆有之,季尘虽然要弱上些,可面对这通天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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