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子钰怒道,转而又问玉环同玉莹:“你们日日陪着姑娘,姑娘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
玉莹同玉环却是不敢说,子钰更是生气,险些将屋子里的瓶子都砸了,玉环终于忍不住,这才道:“王爷莫是要生气,姑娘……姑娘她……”
玉环说着说着便要将下头的话再说出来,玉莹忙是在后头扯了扯她的衣袖,玉环却好似浑然不觉,自顾地往下说道:“方才姑娘正好着,就是冷不防瞧见了万侧妃,就……”
玉环这话说的是实话,可旁人听起来却是没头没脑的。玉莹暗暗咬了咬牙,只恨玉环一心想着攀龙附凤,却没瞧清眼前的局势,便是误以为攀上姑娘这根高枝,心想着怎么给姑娘争宠呢!
子钰皱了皱眉头,心里让玉环的话挠了一下,突然间有些发痒,一股怪异感悠然滋生,却让他心惊,忙是压下了心头的情愫,冷然道:“你这丫鬟,胡说八道些什么!”
玉环已经,却又是下意识地以为子钰不过是替万侧妃辩解,不由还想说上两句,玉莹瞧着势头不对,忙是抢在她之前开了口:“姑娘这几日心中一直念着家人,想来是过度思念,才导致的抑郁。”
玉环不高兴,还想再说,子钰却点了点头:“你说的不无道理。”又用眼睛瞄了眼跪在地上的玉莹,喜怒不明地道:“你是个会说话的。什么名字?”
玉莹一直也未曾抬头,只低着头道:“奴婢玉莹。”
子钰道:“抬起头来。”玉莹只得按着他的话抬起头来,子钰瞧了半日,“嗯”了一声:“是个好坯子,配在她身边跟着。”
玉环听罢,含着醋意瞧了一眼跪在自己身边的玉莹,只见玉莹微长的睫毛在白皙的脸上投下一片阴影,乌发极黑,小嘴肤嫩,倒是一副好模样,心里头突然便醋意萌生。
子钰呆了一会儿,又是让人验过了药方子,见没问题了才放手,让玉莹好生照顾兮宥,便又是离
,免费了去。
另一方,万盈身边的奂桦终于回来了,在她身边福身,然后在万盈的耳边悄声道:“王爷去了圆楼,听说砸了好几个瓶子杯子,请了大夫,但什么情况便不得而知了。”
万盈皱眉,但心底里却是太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奈何这藤萝院的人嘴巴是最紧的,半分消息也打听不出来。
想了半日,也只有叹气,朝着外头的小厮吩咐道:“我先走了,待会儿王爷来了同王爷说一声。”
小厮恭敬地应了。万盈带着满腔的疑惑离去。
兮宥幽幽地转醒,看向塌边却有个人影,细看之下才发现是子钰,声若游丝地问:“你怎么来了。”
子钰一双眼睛盯着她,道:“大夫说你是心中郁结过度,加上受了刺激。”顿了顿,终于问出口:“你受了什么刺激?”
兮宥撑着坐了起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能受什么刺激?我已经是家破人亡孤苦无依的孤身一人,这世上还有什么事能比这件事更刺激?”
子钰看着她的脸,那精致的眉目,又带着点柔婉,却总同心底里的影子叠起来。兮宥浑然不知他心里头想什么,只道:“我这条命是王爷救的,即便是刺激,也是王爷给的。”
子钰心里头又是拂过一阵的羽毛一般,却看着她的眼神什么都不敢说,咳嗽了两声:“本王不敢。”
兮宥挑了挑眉,他居然在她面前说不敢!冷笑一声:“王爷撇下了家眷过来总归是不好的,眼下是年节,该是合家团聚的日子,莫是要在我这儿浪费时间了。”
子钰默然,坐了一会儿便起身告辞。
兮宥冷笑,到底是帝王家的男人,骨子里的那生性凉薄终是改不了的。
万盈带着一肚子的疑惑回去,却换来了子钰连着两日的在她那儿过夜,登时喜不自禁,想着若是表现的好一些,只怕他连除夕那晚都留宿她这儿也不是不可能。
兮宥躺在床上,挨着挨着,便到了除夕。兮宥的脸色红润了不少,人却依旧没什么精神,只怕是心里头的事儿得不到解决,自然也就跟着郁闷了。
玉环同玉莹自从上回子钰来问话后便生疏了不少。每回玉莹同玉环去说话,总是让玉环不咸不淡地挡了回来。玉环心里头不高兴,玉莹也有些不快,平日里屋子里多少都是叽叽喳喳地说着话的,如今玉环同玉莹有芥蒂,说话少了许多,而兮宥素来又是话不多,我i自立总是闷了不少。
兮宥是做主子的,从前自己的屋子里没出过这样的事儿,而如今,她也已经懒得管了。这个裕王府,她终是不会住的长久。
终是到了年岁,玉莹忍不住,在年岁是拉了玉环道:“到底是怎么了,你倒是给我个准话!”
玉环瞥了她一眼,冷笑着甩开她的手:“问我?你都是要飞上枝头变凤凰了,还问我做什么!”
玉莹让她弄的一头雾水,仔细回想了一下,才“扑哧”一声笑出来:“你是说王爷?不可能不可能,王爷是什么人?能看得上我?”
玉环犟道:“怎么不可能了?怎么就不可能了?王爷都夸赞你好看了!”
玉莹伸出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笑道:“你呀!看事儿总得看明白些,也省的总是自个儿在这儿生闷气!”
玉环让她说的脸红,语气怪怪地问道:“什么意思?”
“我问你。”玉莹道:“咱们是刚入王府的,王爷若真是心里挂念姑娘,为何不让经验老道的人伺候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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