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月便是八一,一年一度的军中节日,各项庆典活动如约如至。虽然现在全军兴起节俭风气,但这个节日的常规节目还是保留着的。
林微对下个月便要进行的阅兵式,十分的兴奋。想当年,作为特种兵团最美一朵花,她一身红裙军服走在方队前列,那真是秒杀四方的盛誉。当年还因此,暴露了自己私自参军的秘密,差点被妈妈关了禁闭。
妈妈自从与她重逢后,已回到m城旧居,在师兄弟们的照料下,身子和精神都已大好。这一生,她上天下地的寻寻觅觅,到头来还是孤苦零丁的一个人。
林微想到妈妈便眼眶潮湿:“皓天,我要接妈妈一起住。”
“如果她愿意,当然可以。”聂皓天拥着她,叹息:“只怕她,还是更喜欢‘安和堂’的宁静。”
的确,现在的纪敏如,更喜欢在“安和堂”宁静而又安祥的颐养天年。因为,她偏执的追逐的丈夫,已然真的离开了。
有时候,爱并不是勇敢或执着便可拥有,还要看你有没有运气。
林微越来越信运气,但聂皓天却不相信。他仍旧沉浸在“抱老婆泡儿子”的游戏中,天天奔忙,乐此不疲。
昨天耗了一天的功夫,才把朱武那小子的婚事给拉扯好。聂首长惊觉自己与陆晓的打赌,又少了一天。
虽然输了也不怎么样,但聂臻回家这么久,连“爹哋”都没叫上一句,他不可能不头痛。
偏偏这个儿子,傲娇又腹黑,让人无法下牙。前天开了直升机哄了他半天,他在飞机上玩得嗨爆,但一下了飞机,直接就来了个翻脸不认人。
他气鼓鼓的跟在后面,把林微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聂皓天觉得自己现在的生活相当的水深火热,自己的老婆给别的“男人”给霸占了,严重影响了他的性主导权。
他每晚都得半夜爬窗,才能抱着老婆睡觉,白天儿子也没给他什么好脸色。
偏偏老婆又是爱子如命,人在他的怀里居然还敢下了命令:“小臻不原谅你,我也不原谅你了。”
“不原谅就不原谅。”聂首长才不怕呢。现在都娶回家了,小女人再撒脾气也还是他的老婆,他一点儿都不慌。
他把她搂得再偏一点,以离开熟睡的聂臻稍远,在她的身上一边摸一边亲,丝毫不理会正在“生气”的老婆的善意警告。
她被他摸得“火儿”大,不明白这男人为什么就不能挑一晚半晚稍稍歇息一下。小臻就睡在旁边,这动静要是惊醒了小臻?
她回头轻声凶他:“小臻在?”
“那你和我出外面。”
“又去外面,我不喜欢。”她在闹别扭,其实就是今天不想干活。
聂首长很凶的捏着她的下巴:“老婆,我们结婚了。”
“嗯?”
“结婚的意思就是,我随时随地都可以睡你,合法合情也合理!儿子来了也管不着。”
她被这色字上脑而显得份外无耻的首长给震慑住了,还没来得及反应,人便被他打横抱起,他在轻柔夜色下吻她:“微微,我不会让任何人抢走你,儿子也不能!”
“……”她陶醉的圈紧他的颈。
他们结婚了,天下也太平了,但他对她的爱却似乎一日浓烈过一日。
也许是因为,他不用再背负任何的责任和羁绊,终于可以毫无保留、无所顾忌的爱她。
爱她,和她、他分享自己一手打拼出来的繁华盛世,是聂首长如今最最重要的事。
他的爱人,他的家!
“皓天……”她在他的怀里半跷着相贴,旁边清悦童音带着强烈的不满:“哈,我妈咪是我的,谁来都抢不走,聂皓天来也不行。”
“呃……”林微和聂皓天齐齐侧脸,只见聂臻坐在大床上,双手环抱叉在胸前,肉肉的脸上浮满了敌意。转而又可怜的扁了扁嘴:“妈咪……”
“啊,小臻……”林微顿时投降在小家伙的“泪眼汪汪”里,从聂皓天的怀里跳下来,扑回到床上,拉起被子睡好,一手搂着聂臻,可怜巴交的哄:“妈咪不是故意的。妈咪是被逼的。”
看着赌誓的妈咪,聂臻很善解人意的不再追究妈咪的责任,只转脸望着旁边火头还在,却不得不自己杀灭的首长:“我和妈咪要睡觉了,请你离开我的房间。”
“……”聂首长半夜被儿子赶出房间,这感觉别提有多糟糕了。
欲求不满也可以当是临时调剂一下情趣,休养生息之下,隔日再战雄风更显,未尝不是好事。但是,聂臻那副“房间是我的,床床是我的,妈咪也是我的”的样子,实在太欺负人了。
我的房间、大床和女人,居然有人敢抢?自己儿子都不行。
被激发起勃勃斗志的聂首长,临出门回军委前,束着手看了一会儿聂臻练枪。
小孩子当然不能用真枪,但是聂臻最爱枪械,所以林微给他买的玩具枪,仿真程度也极高。他在院子里用假弹追着乐乐跑,不亦乐乎。
聂臻看见聂皓天站在旁边看自己,一时得意,举起枪支对着前方的标靶,精准的射击,吹得饱涨的气球登时被打得“啪”的一声碎了。
他得意的回头瞧着自己爹哋,挑畔的扬了扬眉,却见聂皓天头都没抬,手里刚刚拿着的一支玩具枪向着侧方天空一举……
“鸦鸦……”的两声,树上一只鸟儿扑簌簌的掉了下地。因为只是被假弹击中,鸟儿还没死亡,只在地上扑腾,但鸟身上还是渗出血迹。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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