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微从地上捡起一根木棍子向墙边大力的扔去……哈哈,墙体的反射装置果然没反应。
“雷丰同志,你是个天才。”林微以崇拜的目光看着雷丰,敏捷的翻上墙跳下……
雷丰在厚墙的另一边愕然:“238,我电脑都还没开!”
林微跳过围墙,淌过没膝的河水。站在水边脱掉湿透的军服,身后聂皓天冷冷的声音:“这么辛苦逃出来,就是为了在我面前脱一回?”
她的军裤脱掉一半,虽然宽大的裤子下面还束着一条运动裤,但这姿势实在很不雅,聂皓天高挑的身体影在河水中,她心一慌,被自己的军裤绊到了,“扑通”一声扑进了河水里……
林微湿得像个落汤鸡一样,跟在聂皓天的后面,沿着田埂走,田间青绿的菜苗一排又一排,如此美景,她的心底却郁闷得不行。
“敢私自出营?你想罚多重?”
“呸,大不了开除了我。”
“哼……那雷丰呢?也要开除?”
“……”
她私自出营被聂皓天捉个正着,连带上一次,雷丰已有两次协助她潜逃的罪行,所以……
这可不行,她怎么能连累雷丰呢?被抓住把柄的林微只好灰头灰脸的跟在他的后面。
走出公路,聂皓天像是故意的,看她全身湿透,也不给好一件衣服遮一遮。大太阳底下,水灵灵的湿透身的女孩子跟着个高大俊朗的男人身后,让马路上行人捂嘴议论纷纷。
林微接受着这些指点,感到非常的受委屈,揪着他的衣袖子:“我得找个地方换件衣服?”
他侧身瞄了瞄她,红色运动套装湿透后沾在她的身上,虽然不透明,但是紧贴的肉感还是相当的惹火。
再看路边那些人净盯着她的胸膛看,他也开始上火。
招了辆出租车,把她送到彩云的楼下。临下车前,他很庄重的凝视着她:“最后再问你一次,你出来干什么?”
“思亲。”她眯眯的笑得无害,心里实则想把他给切了。
qín_shòu永远是qín_shòu,在车上不过半小时,他没少了揩油水。她一有不说真话的时刻,他的唇就要亲上来……唉,作为一个无职无权的小兵,要保护自己不受搔扰那是多么的艰辛不容易!
彩云时刻铭记着要为微微钓个金龟的历史任务。而这阵子她发现林微不光有旧情复炽的念头,更有新情发芽的趋势。
旧情就是那个金天方,林微16岁时交换了一下定情信物,从此便杳无音讯。
微微以为自己对天方一直深爱不能忘怀,但彩云觉得,她只是习惯了把这个男人放在男朋友的位置,习惯了等待他,因而便以为自己一直情比金坚。而且,天各一方多年,再忙都应该有个信。
“你的所谓天方,无声无息的。要不是死了,就是变了,不管哪一种,你都应该赶快上岸。”彩云苦口婆心:“至于新近和你闹暧昧的那个qín_shòu首长,既然已知是qín_shòu,那就不作他想了。二妹,我们今晚去……钓龟仔吧!”
钓龟仔的彩云不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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