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云瞥了一眼张凡清说道。
“如果她不答应，你是不是准备用那本下册作为交换条件?”
张凡清缓缓点了点头。
“或许吧…”
闻言，夜云立刻站了起来，在房间之中四处走动，表情严肃，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犹豫良久后似乎下定了决心一般看向张凡清。
“我不建议你跟林婉歆走的太近，况且北疆王府更是深不可测，你与她合作不亚于与虎谋皮！”
听到夜云的话语，张凡清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没想到夜云竟然会规劝自己，只是一瞬间又恢复正常。
“我知道。”
“那你?…”
夜云此时有些疑惑的看着他，眼神之中充满了不解。
见张凡清神色如常，夜云接着说道。
“北疆王府就是个无底深渊，你若是牵扯进去到时候你面对的就不是一个少幽山，将会是整个北疆！”
张凡清自从知道林婉歆的身份后，就已经知道她绝对不是泛泛之辈。
在听到夜云的话语之后，更是明白了过来，北疆王府所图甚大，而夜云似乎知道些什么内情！
于是便开口询问起来。
“夜云，你都知道些什么?”
夜云闻言长叹一声。
“你应该还记得上玄真人吧。”
上玄真人?
他不就是自己曾经杀死的那名小阳山掌门么?
闻言，张凡清立即点了点头。
“小阳山掌门。”
夜云撇了眼张凡清后再次说道。
“你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么?”
张凡清顿时摇了摇头，上玄真人这一身份还是夜云告诉自己的，对于修仙界的往事自己更是一概不知。
夜云低着头开始踱步盘旋，思索良久后这才缓缓开口说道。
“上玄真人曾经的身份是天机阁的弟子！”
天机阁！
听到这三个字后张凡清立刻严肃了起来，自己的师父顾惜君曾经告诫过自己，要极度小心这个门派，而且顾惜君的死也与他们有着莫大关系！
见张凡清极为严肃的眼神，夜云接着说道。
“他是一个很有天赋的人，无论在炼器、傀儡、阵法、炼丹这些领域都有着不菲的造诣，可是他有一个最大的问题，就是他的修为，他的修为天赋极低，只是一个有着下品灵根的修士，他之所以能进入天机阁，完全是凭借着他的学识，而这也为他埋下了极大的祸端。”
天机阁是一个极为奇特的宗门，他招收弟子并不在乎你的灵根高低，哪怕你没有灵根，只要你在某一项领域有着极高的天赋，那么你就有机会进入天机阁，也因此天机阁内大多数都是灵根低劣的修士，或者是完全没有灵根的学者，这也是没有灵根的凡人最为想要的去处。
夜云顿了顿再次开口说道。
“以他的下品灵根，若想要突破化灵境兼职难如登天，不出意外的，他到达炼气境巅峰就花了三十年之久，突破化灵境更是遥遥无期，等待他的只有寿终正寝。
而此时他又遇到人身中另一个转折，他爱上了一个女人，一生中只对研究学识有兴趣的上玄真人爱上了一个女人，而那个女人就是他的师母，而他的师母为了帮他突破与他一同双修了起来，没过多久他突破了化灵境。
自从他突破了化灵境后，他有着更多的时间研究学识，没过多久他的名声便显现了出来，整个上京都知道了上玄真人这一号人物。
与此同时他对待自己师母的爱意更加疯狂了起来，世界那样不透风的墙，没多久二人苟且之事便被他的师父发现了，他师父更是当着他的面对他师母做出了惨无人道的事情，就在他师父想要杀死他的时候，被他师母舍命的掩护下逃亡了出去。
离开后，他开始痛恨自己的修为，为了报仇，他开始做出各种惨无人道的实验，而他也因此之制作出了抽灵丹，靠着抽灵丹他赚了无数灵石，只是没多久就东窗事发，抽灵丹的残忍也被众人所知晓，于是他又被天下修士所追杀，一路上他东躲西藏，机缘巧合之下来到了小阳山做起了小阳山掌门。”
没想到上玄真人竟有如此往事，张凡清闻言不免有些叹息，随后又摇了摇头。
“他不该拿人来制作抽灵丹，也不知道他服用了多少抽灵丹才将灵根提升到中品灵根。”
夜云轻笑一声说道。
“你也差不多了，只不过你是用的妖兽罢了…”
闻言，张凡清随即一愣，随后又有些自责的开口道。
“是啊，我又何尝不是另一个上玄真人呢?”
见到张凡清那自责的模样，夜云也有些自责起来，如果不是自己强行让他制作抽灵丹，或许他也不会想到改良抽灵丹一事吧，因此也不会再去使用抽灵丹。
“对不起…”
听到夜云自责的话语，张凡清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仰天长叹一声，然后闭上了眼睛低语开始沉默起来。
良久后，才缓缓开口问道。
“他与北疆王府又有什么关系?”
闻言，夜云没有多言，反倒是拿来了一壶热茶，随后沏上两杯茶水，一杯送到张凡清面前，一杯自己喝了起来。
“你知道云音水榭是谁的产业么?”
张凡清闻言点了点头。
“上清宗。”
听到张凡清的话语，夜云轻笑一声缓缓开口道。
“那你知道听雨楼么?”
听雨楼?
张凡清随脸色疑惑的摇了摇头。
见到张凡清疑惑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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