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帝王绿!”华侯伟杀了这货的心思都有!拇指大小的方形宝石上沾满泥土,却掩不住那一汪醉人心脾的翠绿!
陈岳璞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疑惑的抬起脚:“王爷,这算不得什么,我家里这种东西多得很。都是没人要的玩意,也就是下官家贫,取来装饰一二。”
华侯伟快气疯了,没人要的玩意?家贫?你这是跑到小爷这炫富来着?他阴恻恻的问道:“不是家里猪圈都是这玩意吧?”
“啊!王爷怎么知道?其实这玩意中看不中用,猪都不喜欢,别人还笑下官矫情。”
华侯伟的气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想想也是,黄龙玉没炒作之前,不就是随处可见没人要的黄蜡石?无外乎是存世量太大,达不到物以稀为贵罢了。现在这玩意没人要,不代表以后没人要,大不了自己提前炒作一下!抡起炒作手段,难道大明还有超过自己的?
“嗯,陈岳璞,回去以后多多收集这玉石,送到我这里来。这玩意没名字吗?”
“王爷,乡间人都叫它蚱蜢血。”
“有意思,为啥叫这么个名字?”
“蚱蜢血颜色不少,还是绿色居多。蚱蜢的血不是绿色的么?大家就随意叫了。”
“嗯,红为翡绿为翠,以后叫翡翠吧,嗯,你接着说!”
“翡翠?好名字!王爷,以后这蚱蜢血就叫翡翠了。哦,勐养。色隆法和缅甸的阿瓦王不睦,互有攻杀。但和木邦的罕拔关系不错,两家是联盟,共同进退,对抗阿瓦王。这木邦和勐养差不多,其实也就是这群南蛮关起门来称大王,夜郎自大而已···”这货不愧是熟知南疆的本地小灵通,一五一十,把勐养、孟密、木邦、阿瓦、后黎、白古、东吁、阿拉干之间的大致情况说的明明白白。
华侯伟上下打量陈岳璞,突然问道:“陈大人,你不是进士出身吧?”
陈岳璞苦笑一声,抖抖官服:“王爷慧眼如炬,下官就是个举人出身。不瞒王爷,下官是客家人,祖上应是任嚣麾下的秦川人。南越国立,一直繁衍至今。下官还没出过云南,更没机会去参加科举,反正也是考不上的。”
华侯伟哈哈大笑:“你这家伙倒是实诚!什么客家人?就是汉人!不错不错,怎么样?留在我这里吧?我现在就缺你这样的人才!”
陈岳璞呆了一阵,刚想说话,汪直出言点醒:“陈大人,你这一生若不是遇到王爷,恐怕也就如此了。王爷爱惜人才,进士不进士不打紧,王爷不在乎。”
华侯伟点头:“不要担心其他,我打下来这些地方,总是需要自己人管的。可我手里真正的人才有限,就缺你这样了解南疆的人才。”
陈岳璞自嘲的笑了一下:“既然王爷垂青,那我还有什么说的?这条命卖给王爷就是!”
陈岳璞走后,华侯伟沉思片刻:“老汪,破狼,召集咱的人开会。集思广益比咱们几个想来的周全,以后要形成制度。”
屠破狼经过这几天和华侯伟研究战法,早就对华侯伟的军事素养佩服的五体投地。此刻听华侯伟这么一说,马上眼睛一亮:“王爷,这就是你说的参谋战前分析会?”
“嗯,慢慢来吧,以后咱们的部队要正规化,各项制度逐步完善,再不要把整支部队的命运交在某几个人的手中。”
“那以后还有名将么?”屠破狼明白华侯伟说的意思,但想到今后的军队变成那个样子,个人的力量不再是起决定性作用,不由自主的感到一阵悲哀。
“哈哈,名将啥时候都少不了!历史终归是有人来创造的!”
第二天陈岳璞带着一辆牛车来到烹狼军驻地,华侯伟迫不及待的跑出来迎接。当然,对陈岳璞华侯伟是很在意的,嗯,更在意的是那一车破破烂烂的石头。
靠!这拓麻真是暴殄天物!华侯伟摸着摔烂的紫眼睛,气的七窍生烟。这还有!天空蓝啊,我的天空蓝!莫那黑皮断口处流淌着蓝汪汪的一包水,华侯伟迷醉的摸着,心生感慨。这拓麻以前连摸的机会都没有,动辄十万百万的,自己一个打工仔,只能看着视频流口水!还是穿越好啊,就这些放到后世,还不换北上广深好几套大别野?
收拢几块极品,华侯伟对汪直吩咐:“老汪,把这些东西送到应天,找扬州的雕工,搞些精品出来。呵呵,老子这回可是发财了!”
陈岳璞摇摇头,不懂华侯伟为何这么激动:“王爷,这蚱蜢血,哦,翡翠,翡翠。勐养的山谷里有的是!都没人捡的破烂,也能换钱?”
华侯伟哈哈大笑,心情极好!“老陈,教你个乖,赶紧弄点翡翠囤起来,再过三年,你就是哭着喊着,也见不着这些精品了。”
“至于么?王爷,下官可当真啦?”
汪直也笑了:“陈大人,也帮着咱家弄上两车!这发财的事啊,你最好听王爷的。大明有一个算一个,谁能比得上王爷的手段?”
陈岳璞狐疑的再仔细看看这些漂亮的石头,点点头:“那下官可要发财了,家里地上铺的都是这玩意!嗯,回家都刨起来,有的都磨亮了!”
华侯伟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货!抢了他!好不容易才按捺住心中的贪欲,华侯伟开口问道:“老陈,家里都安顿好了?咱们马上就要开拔了。”
勐养的山谷里,俞寒山和韩璃凤正站在营地大门,等待色隆法的到来。
经过七八天的修整,狼兵总算有了个军队的样子,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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