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彬当然懂!这是华侯伟出手了,帮他真正掌控锦衣卫。别看朱厚照给了他指挥使的官衔,可要是没有自己人,那也是泥塑的菩萨,没人听!他感激的单膝跪地:“多谢王爷提点!”
“嗯,你要明白,我和我哥是一体的。外面的那些流言都是我俩放出去的,为的是什么你现在不用懂。但是要记住,有些红线不能踩!比如那些阁老!”
江彬明白这是华侯伟在敲打他,告诫他不要和文官走得太近,也是好意。于是重重的点头:“标下省的!”
华侯伟笑了:“不错!要的就是这股子气!锦衣卫原本就是行伍,千万不能把看家本事丢了!好了,你来接手,翼轸军的弟兄随便调用。本王的事情还很多,你每天来一次就可以了。”
“哼!宰白鸭?”朱厚照开完华侯伟写给他的密信,气的把信笺扔在桌上,恨不得杀光那些满嘴仁义的混蛋。
李凤姐走过来,帮他把信笺收拢起来,娇声说道:“小哥哥,这天下间多少事?你这样还不把自己气坏了?宰白鸭我知道,唉,原来梅龙镇有个傻子,我一有空,就给他送点吃的。那人也不是全傻,还知道朝着我笑。谁知道忽然一天就找不到了,我问我爹,我爹不让我问。后来我哥说,说菜市口砍头的就是他!奴奴哭了一天,可还能怎么样?日子不是照常过?人家还是人上人,我们还是为了营生忙碌。”
朱厚照眼中射出一股寒光:“哼!这些斯文败类,老子一定要让他们吃多少吐多少!”
李凤姐一笑,奇怪的问道:“小哥哥,你贵为皇帝,一定是念了不少书吧?怎么,怎么就···”
“就和市井众人一般无二?呵呵,凤姐啊,我要是每天和你说那些之乎者也,你累我也累,何必呢?朕富有天下,不需要炫耀才华,就是满嘴拓麻的,也是皇帝!”
李凤姐嘻嘻笑了起来,依偎在朱厚照身上,轻声漫语:“原本奴奴心里总是担心以后的日子难熬,现在看来,奴奴命真好!”
朱厚照心中柔情无限,轻轻抱住李凤姐:“凤姐,我爹一辈子只娶了我娘一个,我做不到,这不由我。但我可以保证,这一辈子对你好,像我爹对我娘那样好!”
不提朱厚照和李凤姐的璇旎时光,池州此刻正陷入恐慌之中。从知州开始,同知、判官、典史,一个没跑,全都被南京锦衣卫带走。至于去了哪里?没人知道。
而此刻的梅龙镇,已经变成锦衣卫的大本营。知州刘先堂正坐在一间小黑屋中,不断盘算。到底是谁出手?难道是老郑?不象!那是南京的大佬?好象也不是···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江彬推门而入。
华侯伟跟着走了进来,一盏汽灯瞬间让整个屋子亮如白昼。刘先堂下意识的抬手遮住光线,轻声问道:“哪位大人当面?”
江彬冷笑一声,见手下摆上桌椅之后,才说道:“锦衣卫新任指挥使江彬。这位是吴王殿下!”
刘先堂正想破口大骂,弘治在世的时候,确实惯坏了文官,连锦衣卫居然也不怕了。可以听华侯伟的名讳,马上就是一哆嗦,闭口不言。
华侯伟笑着坐了下来,看看坐得笔直的刘先堂,摇摇头:“刘先堂,没有证据你就到不了这里。怎么样?需要本王严刑逼供,还是你痛痛快快的说出来?”
“下官奉公职守,不知吴王是不是听信了谗言,下官真的不知道哇!”
华侯伟一晒,打个响指:“来,看看这个!张白虎,你第八房小妾的表外甥!呵呵,够远的!不是应该在弘治十五年就在菜市口斩首了?怎么还在梅龙镇活得好好的?解释一下,完美一点!不然,嘿嘿,江彬,听说军中逼供别有花样?什么叫苏秦背剑?”
江彬挑起大拇指:“王爷连这个都知道?果然是能者无所不能!苏秦背剑啊,简单。右臂从上边往后背拉,勾住左手;左臂从下边往上伸,勾住右手。要是松开,背上的一柄利剑就会剖开手臂。王爷,这只是开胃菜,我曾和袍泽打赌,有人居然坚持过十个时辰,令人叹为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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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先堂一哆嗦,接着冷静下来:“哼!那又如何?粉身碎骨全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华侯伟大笑:“好!好!这就好!我这人呐,好奇心重!既然刘先堂刘大人骨头这么硬,肯定能多撑一会,我也能多欣赏一会。江彬,还等什么?上菜啊!”
江彬会意,假意皱着眉头问道:“王爷,先上哪一道?我个人推荐麻辣肥肠!”
呦!华侯伟来了兴趣:“名字不错,怎么操作?”
“呵呵,弄点鞭炮,塞进谷道之中!点燃之后,噼啪作响,滋味···呵呵!谁用谁知道!”
“好!等等!那个先拿几个口罩过来!我怕这货shī_jìn!”
刘先堂脸色紫一阵青一阵,突然开口:“下官有下情禀报!”
华侯伟和江彬相视一笑,华侯伟点头:“没人不让你说话!”
“吴王殿下,池州请求建造水泥厂!”
这下正中华侯伟的软肋,他迟疑片刻,没有说话。江彬眼眸一闪,心下叹息。于是轻声说道:“王爷,既然刘大人识趣,那是不是···”
华侯伟抬头,一双眸子炯炯有神:“不!刘先堂!老子搞工业是为了什么你可知道?”
“呃,下官,下官,”刘先堂说了半天,才颓然摇头:“不知!”
“我来告诉你!老子搞工业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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