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小兄弟!”男子站起,灰黑色布袍带着金属的气息走向姜长宁。
“哎!哎!我错了!老板。”
“我没钱的!不过我可以,我可以打杂!”
姜长宁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不知该如何,起身连忙鞠躬道歉,生怕男子一手挥死他,毕竟刚刚那雄厚的灵力姜长宁可感知得无比清晰。
“哎~诶!你误会了,小兄弟,你可知你这剑骨?”男子也就试探性一问,并没有期望姜长宁给出答案,心中很是高兴、惊奇。
“‘贱’骨?剑骨?哦~”姜长宁先是有些气愤,之前的愧疚即刻消散。
这人为何说我“贱骨”?进而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食指在胸前点个不停,男子也应和着伸出食指一齐敲木鱼。
“不知道!”姜长宁一脸诚恳。
男子有些脸黑,笑的都有些尴尬。
那你“哦~”什么啊?
男子进而解释道:“这世上,以修行为主流,灵力为大道。”
男子边讲边向柜台走去,姜长宁在身后默默跟着,随着男子坐下,姜长宁站在了柜前,脸如黑炭。
男子继续厚颜装资深地讲了起来:“咳咳……世上总有一些人,受天眷顾,或蒙受祖幸,修行资质非常人可及。”
说到这里,男子不免有些不愉快,他虽然资质不算上等,但也不认同“天赐”这种说法。
多少人独支横木挑江海,身沐洪涛望北岸,一言天赐,草草了之。
姜长宁听此也有些不舒服,但却难以言说,只觉得这好似与自己有关,听得不免投了神。
“独说灵力,便有特亲和者与排斥者不等。外若刀枪剑戟,又有身怀器骨者不用苦寻大道。内若金木水火,身怀元素之体便可胜常人数倍努力。”
“而你,应该就是剑骨无疑了,若你是第一次碰剑,无法控制是常事。剑骨闻此真正觉醒,激动的心就是如此。”
虽然对于他人天生的优势感到不公,但对这类人却又十分渴望,这是男子曾经的心结。
但总归怨天不怨人。
男子讲的头头是道,一副高人模样,好像想听见姜长宁的吹捧,却不料姜长宁第一句竟是:“元素之体?”
并不是姜长宁真的对此困惑,第一次听不懂是正常的,但好似身体本能的反应一般,姜长宁因为自己“言不由衷”的纳闷起来。
这表情在男子眼中,以为是姜长宁对这真的很感兴:“天地灵气本无性,因人而异,元素之体则是能将同样的天地灵气发挥出更特别的效果。”
“以水为例,灵力可柔可塑,有倾盆之势,更有绵绵溪水之柔……更强大的恢复能力等等。”
男子并未说此灵体最常见的特性,水嫩的肌肤,柔软的身体,更有甚者连性格也受此影响,变得平静宽容。
不说修炼资质,光是姿态便就是人中翘楚。
姜长宁并没有解开困惑,还是心不在此,男子自说自演,气氛逐渐尴尬,撇过眼去,抖了抖嘴角,不再开口,任由姜长宁立在柜前“装”思考。
呆愣了许久的姜长宁反应过来,连赔不是:“大叔。我懂了!所以,我并不用赔偿损失?”
被称作大叔的男子还迟迟没有从中自拔,摸着胡子,嘴里碎碎念着:“我很老吗?我还单身啊……”
苦不堪言,男子束紧的衣袖一把抹掉眼中老泪:“好了!不用赔!我想问你,你有没有意向做我徒弟,我可传你炼器之法,剑术也不是没有。”
姜长宁静静地等男子说完,干脆答道:“没有兴趣。”
姜长宁还介怀着男子瞪着他的嫌弃模样,更甚的是还说其是铮铮“贱”骨,虽然是场误会,却仍让姜长宁心存芥蒂,但并不妨碍两人关系的逐渐熟络。
男子也失去之前的欣喜,他已经发现,眼前这个不大的毛孩没有脑袋,脑海中的远大宏图也止于柜台前。
清叹三口气,以表遗憾:“好吧,这是我的令牌,以后或许有用。”
姜长宁顺手接下,像是银制,一面“器”字居中,其下小字写着“徐三”,看见这名,姜长宁突然觉得眼前大爷有了几分憨厚之感。
另一面三山耸于江河,水面波涛滚滚,翻腾不息,山间有零星楼阁矗立,一副山水图画浮现于姜长宁脑海。
只听徐三又道:“此令以灵力激发,可挡玄阴初期全力一击。”
听此,姜长宁头如机械般重重抬起,瞪大了的双眼想要从徐三那毫不在乎的面庞上看出些端倪,奈何只是黑胡、糙脸,黑油的眼球。
姜长宁没有考虑其中更大的意味,也没有想过徐三是否会坑害自己,只是心意至此,姜长宁心中无法生出恶意揣测,更别提才第一次出门。姜长宁并没有想那么多,只是出自于本能,对一种事物渴望的本能。
“谢徐三伯伯!”声音此时铿锵有力,姜长宁弯下腰,拱手拜谢。
村里大人不止一次说过,给你,想要,就收下,记在心里就好,但要感恩。
王爷爷却也乱语过,收下是对的,不收也是对的,现在做的将来回顾起来都可以是对的。
在徐三会意后,姜长宁毫不犹豫地收进兜内,徐三看到此又开始皱眉:“连个储物袋都没有?”
储物袋,武者用以存放器物的工具,空间不等,可挂于衣间。
说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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