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水很快就稳住了自己的手,深吸一口气,看向衍的时候,却发现他的手虽然不再颤抖,却还在盯着那个已经死去的敌人发呆。
“衍,你还好吗?”
衍微微摇头,露出一个牵强的笑容,“说实话,不太好。”
“还能挥得动刀吗?”止水直截了当的问道。
衍没有回到,只是拿刀的手一甩,将刀刃上的血甩掉,随手向上一抛,拿出起爆符朝着水井走去,而丢出去的传世之剑则是“自动”归鞘了。
止水双手结印,一个影分身顿时出现。止水的影分身抽出一根钢丝,走到水井边,从衍手中拿过起爆符,纵身一跃,跳进水井中。
两人转身离去,潜伏到水井附近的一个房间中,过了一会,止水感觉到影分身回来了,对着衍点了点头。
然后止水朝着那两具早就死去的砂忍吐出一个豪火球。
“砰!”
耀眼的火光炸开,顿时整个村子里剩下的九个敌人纷纷朝着这里赶过来。
很快他们就赶到了这里。
“情况不对,那些家伙全死了。”一名忍者说道。
“水井呢?好像没有问题?”
“别大意,小心被敌人投毒了。”另一个忍者提醒道。
“我下去确认一下。”
“用傀儡吧,谨慎一点,取点水出来看看就行。”
“好。”
说吧,那个忍者就召唤出一个傀儡,控制着傀儡跳进水井中。
傀儡消失在水井中的一瞬间,耀眼的火光炸开,紧接着更多的炸响连绵不绝。
爆炸声与惨叫声同样响起,炼狱般燃烧,黑烟冲天而起。
九个忍者已经全军覆没了,衍和止水从暗处走出来。
止水拿着一把苦无挨个挨个补刀,衍则是打开白眼,查探之前离开的那群砂忍。
“说实话,我都没想到效果竟然这么好,一次全炸死了。”补刀回来的止水顺手从这群砂忍身上摸了一点物资。
“这群砂忍这么穷吗?”
止水收起自己的写轮眼,朝着衍翻了一个白眼,“你以为谁都是大少爷吗?怎么样?那群忍者回来没?”
“他们好像讨论了一下,然后不仅没有回来,反而带着那群普通人跑的更快了。”
衍的声音中略有些无奈,但也确实没做错,这种情况要是换他,他也会选择跑。
营地里留守的九个人要是解决不了,他们六个回来也是送死,还不如把情报送回去。
“要追吗?”
“追不上,我们回去吧。”
两人结伴离开这个村子,就和刚来的时候没什么两样,只是,他们不再是那个纯净的少年了。
他们的手上已经沾染了鲜血,而未来,只会沾染的更多。
两人回到木叶营地,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中间大帐,掀开帘子,便看到纲手还有朔茂已经在里面等候多时了。
“怎么样,杀人的感觉?”
“手抖的厉害呢。”止水故作轻松,笑着说道。
不过看起来今天晚上,他不会那么轻松的睡着了。
衍摇了摇头,轻轻说道:“很残酷呢,这个世界。”
杀人,对于钟衍而言是一个遥远的词汇,在他之前短暂的人生之中,从没考虑过这种问题。
而来到这个世界上之后,日向衍已经思考过多次这种问题。
在残酷的忍界也不得不思考这个问题。
会害怕吗?
会恶心吗?
会颤抖吗?
会吐吗?
所以,想要实际的体验一下。
衍亲手拿着传世之剑割开了那个砂忍的喉咙,而不是隔着老远用传世之剑杀人。那样的话,就如同打游戏一样,一点体验感都没有。
当吹毛断发的刀刃轻轻的割开那个砂忍喉咙的时候,衍下意识的想要摸向自己的喉咙,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和他一样的生命,就这么在短短的一瞬间消失了。
看着一个炙热的生命变成冰冷的死尸,衍第一次如此真实的感觉到了这个世界的残酷。
杀人,没有罪恶感,因为不得不杀。
但杀人者终有被杀的时候。
而我,怎么可能不怕死啊!
衍想过自己会以何种方式死去,是被人以同样的方式割开喉咙吗?还是被穿过胸膛,又或者死在某个忍术上。
在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理解了蛇叔,甚至脑子里闪过和蛇叔一起钻研永生的念头。
但很快他就冷静了下来,他和大蛇丸终究是不同的。
大蛇丸是因为自身天赋,以及信息的限制,只能想办法走一些歪门邪道,比如开发出了不尸转生这种术。
玩了一手夺舍,只是他这种术的风险则是每一次更换身体就会磨损自身的灵魂,总有一天他的灵魂被磨损干净。
但衍不一样,他很清楚,光是忍界本身就有不死不灭的方法,只是那种方法隐患同样很大。
他不介意进入祖奶奶的身体,但可不想让祖奶奶进入他的身体。
因为十尾本身就是辉夜姬的躯壳,十尾与大筒木辉夜是一体的存在。
只要将十尾吸入体内,成为十尾的人柱力。就算黑绝不捅你心窝子,辉夜的意志同样会逐渐侵蚀你的精神,直到有一天你的意识将被辉夜完全吃掉,取代,最终……
查克拉之祖,大筒木辉夜复活。
这也是当年成为了十尾人柱力,已经不死不灭的六道仙人——大筒木羽衣为什么要将十尾剥离出来,并分割成九只尾兽的原因。
没有人可以真正将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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