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蜘蛛吐的绿丝黏在身上扯不下来,硬拽就是抽筋般的疼,所以通常没有人可以在这环节里作弊,但桃栀是个bug!
她那只小胖手扯绿丝,轻松地就像拔人家毛一样,关键是被拔的人不疼。
当然,桃栀没有告诉旁人,自己拔丝之前是要蘸一下口水的,蘸完之后通常能一次拔好几十根,就跟现代人数钱一样,蘸一下口水再数,快得飞起。
于是,桃栀变成了香饽饽。
附近的灵兽闻讯而来,桃栀在绿湖畔支了个摊:专业拔丝。
“一蜘蛛分拔一根丝!在我师弟那儿兑换!”除了给自己的队友免费拔丝,其他人来,桃栀是要收取费用的,也不要什么灵石法器,只要他们贡献自己击杀的蜘蛛分,即便如此,排队的人也越来越多,毕竟绿丝过百直接淘汰,分却可以再挣。
很快,桃栀的击杀分扶摇直上,直接窜入了考核名单前十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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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沉下地平线,沙漠的夜晚气温骤降,桃栀收了摊,趴在梁安的大尾巴上酝酿睡意。
今日凭本事(后台硬)赚得六百多蜘蛛分,费了她不少口水,明日再挣一些,待攒够了一千分,她就要去兑换一件飞行法器,然后独自去往荒漠尽头,寻找玄冥之火。
她早在进入秘境之前就打听到第一重荒漠里有这种火焰,水浇不灭、冰封不住的玄冥之火,是水灵根的克星,而雪盈,就是水系单灵根!
她才不稀罕什么秘境试炼成绩优异的奖励,她桃栀要的是雪盈的命,任何能对付雪盈的东西,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想到这里,她翻身抱住毛绒大尾巴,准备入眠补充体力,不意那尾巴居然动了起来,在绵延的沙脊上狂奔,起起伏伏,速度贼快。
桃栀猛地翻身,朝尾巴上端望去,借着昏黄的月光,看到的不是梁安灰扑扑的大背,而是黑黄斑纹相间的粗短毛发,再定睛一瞅手臂抱着的那根又长又硬的……不是狼尾巴,是老虎尾巴!
桃栀双手一放,浑圆的身子顺着沙脊向坡下急速滚落,宛如一颗肉球,偶尔还弹上几下。
那虎兽发现背后人溜了,当即化出人形,抛出一道金网咒,把小小一只桃栀兜了回去。
这虎兽桃栀认得,曾在迎新大会上口无遮拦嘲笑自己,今日白天也来排过队,但听说桃栀不接待荡漾山的而悻悻离去,哪知道竟生了歹意,半夜来劫人。
此刻桃栀被困在金网里,奋力挣扎,也没能逃脱,大怒:“潋滟山和荡漾山势不两立,是你们周肃长老亲口说的,我偏不给你们拔丝!死也不!”
死是不会死的,还有晏沁北给的救命符,桃栀眼下才敢这么嚣张。
但是虎兽下一句话却让她的心陡然一沉。
“池桦是你什么人?”他问。
金网不动了,桃栀在里头装死。
“问你话呢!”虎兽用力抖了几下,网兜上下晃荡,桃栀差点吐奶。
“你身上有池桦的气息……”虎兽拿鼻子拱了拱桃栀,笃定道,“虎爷我的鼻子是天下第一灵,你瞒不过我,你和池桦定有非同一般的关系,快说!”
桃栀的目光透出眼缝将虎兽细细打量了一遍,不记得曾在池桦身边见过此人,他生得魁梧英俊,桃栀是颜控,不会没印象。
他能从自己身上嗅出和池桦的联系,确实不一般,毕竟池桦入魔后便解除了和桃栀的主仆契约,桃栀做了他百年的灵宠一朝缘尽,流淌在桃栀血脉里的池桦气息,应该是淡得不能再淡,至少毓寿宗无人发觉。
而且今日这虎兽怎么看都与迎新大会上那只蠢钝的模样大相径庭,他眸色狡黠透彻,只有一种可能:他也是装的,和自己一样,他来毓寿宗的目的也不单纯。
“我与池桦不熟,我只是曾在他那儿买过一些符篆。”如今敌友难辨,桃栀只能扯谎,“你先放我下来,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话能不能好好说?”
“成年人,你算吗?”虎兽虽然这样嘲兜,只是不肯解开绳索。
桃栀只好顶着个金光闪闪的网,挨着他坐在沙丘上,擤鼻涕,这大漠的夜,是真冷呐。
“池桦曾在我族买过一个媳妇,说好了试用七天无理由包退,但是七天过去他杳无音讯,尾款也未曾付清,这些年我受雇主之托一直在找他,毕竟他拐走的母老虎,是我族的族花!”虎兽大气不带喘地说完后,桃栀仿佛放空,半天不应。
虎兽疑惑侧首,看到小小一团奶娃娃抱着膝盖,肩膀抖得剧烈。
虎兽顿时心生悲悯:“可见他是个赊账赊惯了的混球,是不是你在他那儿买的符篆,大多也水得很,压根不顶用?”
刚想安慰说“你莫要哭”,不料桃栀噗嗤一声,笑到捧腹,连带着金网也跟着一颤一颤,金芒在孤月下熠熠生辉。
“我主……”桃栀抖肩膀是因为笑岔气,“我怎么会哭?我是觉得荒诞可笑!池桦去虎族买母老虎当媳妇?这是哪门子的八卦净瞎说八道!池桦何等卓尔不群之人,看上的不是高高在上的雪盈道尊,就是仙门里那些凡人都不敢觊觎的高贵仙姬,母老虎,他买回来当婢女还差不多……”
笑到此处,桃栀突然打了个奶嗝,往事回忆如倒带一样映入脑海,在雪盈与池桦同居的那段时日,池桦好似确实买过一只虎兽回来,说是要给雪盈驯化后当走地坐骑的,毕竟雪盈那只青鸟过分高傲,常常不肯在地上行走。
但是雪盈将那只母老虎剖了虎胆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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