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他答应了吗?”
“桃儿~”赫连宇眯着桃花眼乜她,“你不过在宗主跟前端茶递水了两三天,对宗主的事便这么关心了?”
桃栀一本正经地点头:“把宗主放在心中,关心宗主、热爱宗主、一切以宗主喜乐为人生目标,是身为毓寿宗弟子最基本的信仰!”
赫连宇的唇角抽了一抽,觉得宗主可能是给桃栀下降头了。
但赫连宇不敢说,只能回答:“宗主没答应,大福是武太郎的徒弟,也是他的女儿,假如宗主应下这门亲事,那他原本可以做武太郎的兄弟,现在却要做武太郎的女婿,辈分差一截,被武太郎占了大便宜,这种事宗主是不会妥协的,不过,武太郎一直没放弃,这次碰面,恐怕还要提一提。”
“赫连宇!”赫连宇刚说完,许大福就冲了过来,她的双脚蹬在地上,让甲板发出了不堪负重的嘎吱惨叫。
“从刚才到现在我一直在给你使眼色,你咋不理我?”许大福大掌一拍,拍得赫连宇肩头沉了一沉。
赫连宇面对有两个他这么壮硕的许大福,居然怂了:“你、你给我使眼色干嘛,我跟你不熟……”
他转身想溜,被许大福揪住了后衣领:“你以前还爬过我的床,你现在说跟我不熟?”
旁的桃栀倒抽一口气,惊讶地捂住了小嘴,露出一双八卦的大眼睛,盯着许大福一眨一眨。
“嘿嘿,你真可爱!”许大福松开赫连宇,大手在她脑门上挠了两下。
桃栀没吃住力,啪嗒一下摔在了地上。
赫连宇见状,心疼地将她抱了起来,对许大福瞪出幽怨双目:“你能不能下手轻一点。”
“我不是故意的呀!”许大福忙凑过来关心桃栀,“小胖子你没事吧?”
桃栀呵呵一笑,想说:我没事啊大胖子。
但是没敢说出口。
赫连宇怒了:“我以前爬你床……我呸!我以前奉宗主之命去偷那纸合婚庚帖,你守得那么死紧,晚上睡觉还要抱着,我这才不得已爬上你的床,没想到你一个翻身差点把我压断魂,我这辈子都记得!许大福,这么多年,你就不能减减肥?”
“谁让你居心不良偷我的庚帖?那是我老爹去蓬莱大仙那儿给我求的,算出来我和北雁是上上婚,我要凭这东西嫁给北雁的,你是不是对我有意思?才处心积虑地想偷走这玩意儿?”
赫连宇气得牙痒痒:“我说的话你听不懂吗?是宗主!是宗主派我偷走,改写成下下婚,宗主不想娶你,你明白吗?”
许大福愣了一愣,假装没明白,自行转了话题:“哎,赫连宇,你那些女朋友呢?”
“我不想跟你讲话。”赫连宇抱着桃栀要溜。
这时舱门打开,走出来一名侍奉弟子,对桃栀说:“潋滟山的包子,宗主喊你去烹茶。”
这语气喊出了“你妈喊你回家吃饭”的架势,桃栀无奈地从赫连宇身上下来,生无可恋地往舱内走。
许大福想了一想,自己给自己找补了一个理由:“正好我不会烹茶,我去学上一学。”便跟在桃栀身后蹭了进去。
~
进了里间桃栀才发现:哪里是烹茶,分明是煮酒。
屋内的小炉子上已经架好了铜制的酒壶,那上面的酒气都氤氲出了一室的酒香,武太郎还没喝上呢,就淌下了口水。
“小北,这二十年你真的没白闭关,酿酒的技术越来越好了。”他由衷赞道。
北雁自嘲一笑:“你当我闭关这么惬意的?你也知道,我是在四方魔域受了重创,这才不得已闭关休养。”
“如今身子可大好了?”武太郎狡黠的目光往他和许大福身上转了一圈,坏笑道,“那方面没受损吧?毕竟将来还要给我家大福生孩子的。”
北雁的面具仿佛淌下冷汗,尴尬地朝边上望了望。
边上是桃栀在研究壶里的酒,她不知道该煮到什么程度才算好,脑袋凑上去拿鼻子嗅了几下,小脸已经红了。
“包子,把火熄了。”北雁提醒她道。
桃栀哦了一声,掐了个诀。
结果自个儿把自个儿的手指点着了,火势更大了,那酒咕噜噜冒泡,把桃栀看傻了。
这是小树枝要把自己贡献成柴火了?北雁隔空挥来一道疾风,把火势扑灭了。
桃栀还是迷离的神色:“刚才好像冒烟了。”
“是你的头发。”许大福走过来薅了一把桃栀的脑袋,将那缕烧焦的头发给她撸了下来,没想到力道分寸又没掌握好,桃栀的脑门顶上秃噜了一块。
“啊呀!你秃瓢了。”许大福十分抱歉地看着桃栀,问她,“疼不疼啊?”
桃栀扬起脸蛋,两只葡萄眼里已经蓄满了水:“挺疼的。”
许大福当即从自己的储物袋里掏出一个黑黢黢的瓶子:“拿去,这是我给我老爹找的生发膏,特别管用,能立马长出旺盛又油亮的毛发,我爹原本快秃了,全给我治好了!”
那一头的武太郎听了,极为尴尬地咳了一声:“大福啊,后面那句话不必说出来的。”
“谢谢你。”桃栀接过瓶子,瘪了瘪嘴,“外敷还是内服啊?”
“看你高兴。”许大福认真道,“外敷的话,哪里缺毛抹哪里,内服的话,全身都能长出毛来,可性感了!”
桃栀拿瓶子的手抖了抖。
北雁看不下去了,又隔空挥来一道风,将桃栀的两个小揪揪直接拆了,柔软的头发盖住整个脑门,自然也看不出来秃了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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