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揍我吧!揍死了,不能给你当花童了!”桃栀没皮没脸地开始撒泼。
“谁要你给我当花童了?”北雁将她抱牢,用一只大手摁住她乱动的爪。
“可我已经收了大福的红包了,五百颗灵石,花童的酬劳。”桃栀双腿一蹬,一大包灵石从她怀里滚了出来。
北雁的嘴角抽了抽,用另一只手抚上她的额头,探寻她的灵识。
哦!乱得一批。
“大福给你喂了什么?”
“醒酒丹。”
北雁眉头一皱:不对劲。
这时候,扶着自家师父兼老爹回自家飞山的许大福,掏出一颗一模一样的丹药准备喂给武太郎:“吃一颗醒酒丹清清脑子吧,师父,你路都走不稳了!”
武太郎定睛一瞅,一把拂开她的手:“我没醉!你别拿凝酒丹来糊弄老子!”
许大福认真看了眼自己手里的丸子,目瞪狗呆:“啊呀我去!我搞错了!那小胖子……”
那小胖子被酒气熏了、又自己偷偷喝了几杯,再加上许大福错喂给她的凝酒丹,已经醉得爹妈都不认识了。
凝酒丹,凝缩了大量好酒的丹药,通常是修士在外没有液体酒的时候,用来解馋的丸子。
桃栀对它的形容是:“真的好像一颗……酒心巧克力呀!”
她被这颗酒心巧克力彻底打败了。
是夜,毓寿宗宗主北雁的房间里,忽然红光大涨、直冲云霄。
若不是这红光格外鲜艳、格外精纯,弟子们都以为宗主在屋里修炼魔功呢!
这簇光芒几乎照亮了半个灵宇大陆,在浩渺的夜空里如一条红色的巨龙,气势如虹。
远在烟云洲的青丘,老狐狸仰望天空,以一团元神之气的形态上下蹦跶,来表达自己激动不已的心情:“昆吾石现世了!”
北雁盘腿坐在榻上,静静看着被红光包裹的桃栀,摘下面具,露出他惊为天人的俊美容颜,声音不咸不淡:“小栀,为何是你……”
他深邃的双目内涌动着血红的浪,不知是自身的灵力运转,还是被桃栀的红光反射,红得深沉、浓烈……
·
这一夜,毓寿宗的飞舟上发生了许多事。
梁安满船找苏婉儿,自从听说自家主子和隔壁山头的赫连宇曾在这艘船上分分合合,这头狼就躁了。
躁动不安的狼到处走、到处找,无意间摸到了一间舱房外,听到里头传出阴阳大和谐的声音。
狼狂暴了,狼以为是主人和赫连宇旧情复燃。
狼不希望主人再次被渣男伤到,于是狼冲了进去。
“啊——啊啊啊!”孟飞菲叫得周子洛的耳朵差点聋了。
周子洛下意识间,一把卷走被褥盖住自己赤裸的身体,孟飞菲顿时没了遮掩,玉体横陈在梁安眼前……
第二天一早,梁安发现自己长针眼了。
用早膳的时候,他找了块黑巾蒙住那只生病的眼睛,只露出另一只完好的眼睛,整个人阴气沉沉地走进了饭堂。
仿佛一个黑帮狼老大。
苏婉儿吓了一跳:“呦!你这么怎么了?”
“主人,你昨晚去哪儿了?”梁安声音沙哑、又累又气又委屈。
“昨晚我跟赫连宇在甲板上看红光呢!宗主房里冒出来的冲天的红光,可壮观了……”
“就你俩?”梁安打断道。
苏婉儿轻嗤一声:“那可不止,甲板上全是人,我都被挤成肉饼子了,赫连宇被他那四只狐狸围着保护起来,而我……”说到这里,苏婉儿凉飕飕地觑了梁安一眼,“我命苦啊,我的灵宠不知道跑哪打架去了。”
“我这不是打架造成的!我是长针眼了!”梁安急忙解释道,然后剩下的那只眼睛贼溜溜地扫了一圈饭堂里的弟子们,没有看到肇事者孟飞菲和周子洛,倒是发现桃栀来了。
“小桃桃,这儿!”苏婉儿朝她招了招手,并把自己给她打的五碗米饭推了过去。
桃栀爬上板凳,坐正,开干。
她昨晚喝断片了,武太郎和许大福离开后的事,她全都不记得。
早上是在自己房里醒来的,身上盖着一件虎皮毯子。
吓得她差点以为她的虎头呆子阿蛮被人剥了皮。
后来才慢慢醒悟过来,应该是宗主送的,毕竟那毯子的款和她的虎头帽子是同一个样式。
“我和菲姐一个屋,今早起来没看到她,你们知道她去哪儿了吗?”桃栀吃了个半饱后,无意提了一嘴,毕竟孟飞菲是根搅屎棍子,桃栀得关注她的动向。
苏婉儿淡漠地回了一句:“没看见”,却发现梁安的脸红了。
然后不等梁安开口,赫连宇突然凑到他们这桌,压低声音讲了一个大八卦:“昨晚我家用来盯梢周子洛的魅发现……”
他巴拉巴拉一通少儿不宜的描述后,桃栀被米饭噎着了。
“船震啊?”桃栀语出惊人。
奶音洪亮,导致周围好几桌的弟子都抛来异样的目光,积极发问:
“又有船震?”
“可不能啊!昨日武阳宗的已经震过我们了,若是再来一次,怕是要散架!”
“那还不赶紧的去准备跳伞!”
……
桃栀:我说的此船震非彼船震。
但是弟子们饭也顾不上吃了,慌慌张张地准备撤。
突然,整艘飞舟猛烈晃动了两下。
吓得弟子们纷纷躲到了桌子底下:“真的有船震啊呀呀!”
东方律走进饭堂,看到一众胆小如鼠的弟子,气得横眉冷对:“都给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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