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小渔不吱声,宋仁投还维持着高人风范,场间一时尴尬起来。
于小渔也是个心思灵通剔透之人,他又如何听不明白宋仁投要传他兵刃之法,可是前面宋仁投气他不轻,也明白他不开口宋仁投也会教他,索性装傻充愣气他一气。
“咳咳,本将军当年纵横沙场,所向披靡,除了本将军有一套绝世刀法,无人能敌,更是自创了一套棍法,本将军起名夺命十八棍,你去林中找根木棍,今日本将军就给你演示一番,学多学少看你造化。”
宋仁投也明白这小子在气他,索性也不啰嗦,直接就要现场教学。
不多时于小渔带着一根木棍回来,宋仁投接过木棍,登时气势一变,在旁边的空地上就耍了起来。
“棍是百兵之祖,把法灵活,棍法多变,攻可劈、戳、抡、扫、崩,守可拨、绞、格、舞花,你看仔细了。”宋仁投边说边舞,一跟普通的木棍被他舞的虎虎生风,密不透风。
于小渔在一边用心揣摩,仔细观看。随着宋仁投最后一式棍扫一片,枯黄的落叶已是漫天飞舞。
“学会了吗小子。”宋仁投又恢复了那懒散的模样,气喘吁吁的说到。
“学会了。”于小渔点头说。
“学会个屁,一遍就会,你当你是神仙呀。”宋仁投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暗暗骂道。
“接着,给本将军练练。”宋仁投有心嘲笑他不知天高地厚,把棍子直接扔给他。
于小渔接过木棍,闭眼微微调息,接着就在空地上舞动起来。
于小渔心底坦荡,悟性超凡,虽然招数相同,但是于小渔舞起来更平添几分大开大阖的气势,那根树枝也是被他舞的时如蛟龙入海,又若猛虎下山,看的宋仁投也是暗声叫好。
于小渔越练越陶醉,索性一遍练完又打一遍,两遍之后动作更是行云流水,赏心悦目,加上那坚定的眼神和决绝的动作,仿若这树林都被杀气笼罩。
“行了行了,臭显摆啥,当年本将军创此棍法,也是随手而为,得本将军亲自演示,学会了也不足为奇。”宋仁投看这小子练得投入,嘟囔几句,转身靠在树下喝酒去了。
于小渔彻底陶醉在那套棍法之中,自己又或静或动的揣摩起来。
第二天一早,二人又继续出发。
二人走的这条路叫子午官道,从大成出发,翻越秦岭,就是汉中郡。
这子午官道多数是山谷密林,不免匪盗丛生,自从二人驾车进入,一路已经碰到多股土匪。如果是想杀人越货的悍匪路霸,宋仁投就让于小渔尽数斩杀,如果是失地的流民,尚有良知,就让于小渔教训两下赶走了事。
进了子午官道没几天,路没走多少,战利品倒是收了不少,除了一车厢的金银珠宝,斧钺刀叉,还有跟在车后的四五匹马匹,宋仁投也不躺在车里了,索性让于小渔单骑一匹马,当然,这也是战利品,自己斜靠在车架子上喝酒,让那老马自己前行。
这日秋风瑟瑟,眼看寒冬就要来临,宋仁投边抱着酒坛子喝酒,边和于小渔吹嘘,“哎呀,小渔呀,你觉得冷不冷呀?我和你说呀,当年我带兵从这子午道中走,那大雪下的啊,都没了马腿,吐口吐沫呀,到人脸上都成了冰球,我和我那两千兄弟,白衣白装,偷偷的从这道上过去,直接差点把魏老头吓死,魏老头你知道吧,就是汉中的老魏,唉,说了你也不认识。。。。。。”
于小渔也不搭理他,此刻他正把玩着一根正儿八经的白蜡木棍,通体洁白如玉,手感细腻,质地坚硬又有韧性,这是从哪个不知名的倒霉强盗手里抢过来的。
于小渔连日杀了几波强盗之后,手上沾了人命,更如开光的利刃,锋利挺拔。加上这几日习惯了骑马征杀,更是威风凛凛,哪怕山路崎岖,也是一会儿冲前,一会儿冲后,一会追鸡,一会撵兔,玩的不亦乐乎。
宋仁投看着于小渔精力充沛的跑远,也不和自己搭话,就闭目养神起来,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乓噹一声,手里的酒坛碎了一地。那套车的老马也嘶吼连连。
宋仁投一下惊醒了,连忙安抚老马,四处观望。
“别看了,你看不到我。”这时一个声音传来,尽管声音极力掩饰,可还是遮不住透出来的年轻稚嫩。
“你是谁呀,要干什么呀,我可是一个好老头。”宋仁投听见声音,就知道那孩子藏在前面不远的石头后面,故意对着相反的方向说。
“我乃这子午官道飞石将军,刚才破你酒坛的,就是我的石子儿,那是我手下留情,要不然换成刀子,你早就见阎王去了。”飞石将军恶狠狠的说。
“哎呀呀,谢谢将军手下留情呐,您这功夫真是出神入化呀,老头我最佩服前辈高人,可惜酒坛破了,若不然定要和将军把酒言欢呀。”宋仁投自从出了京城,那是脸也少洗,胡子也不刮,头发更懒的梳,连相貌都看不清楚了,一身衣服也脏兮兮的,再配上这老马破车和他精湛的演技,看起来还可怜兮兮的。
“你也少废话,把身上的银两拿出来,放在你旁边的石头上,要是有吃的,也拿出一部分,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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