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安轻轻点了点头,开口道:“蒜儿,这两年让你寂寞了,安哥哥今日就好好的补偿你好了。”说完将褚蒜子按在了旁边的柱子上。
褚蒜子整整等了两年的时间,才等到华安的雨露,此刻,自然非常的珍惜,并任由华安摆布。
春宵总是苦短,两个时辰之后,太阳已经西沉,华安还要处理公务,为此,并不能在褚蒜子的房中待很久,并开口告辞。
“安哥哥,不用这么着急,再陪人一会儿好吗?”褚蒜子显然不愿意放华安离开。
华安蹙了蹙眉,柔声道:“蒜儿妹妹,哥哥还要处理很多公务,不能在这里待很久啊!”
褚蒜子嘟了嘟嘴,恳求道:“就再多留一会儿好吗?”
华安一咬牙,开口道:“好吧!哥哥就再陪蒜儿妹妹一会儿。”说完在褚蒜子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褚蒜子莞尔一笑,螓首枕在华安的胳膊上,含情脉脉的看向华安,柔声道:“安哥哥有没有想过登基当皇帝。”
见褚蒜子的语气不像试探,华安也没有紧张,并开口道:“哥哥现在的地位已经足以,是否登基称帝又有什么区别呢?您说呢?蒜儿妹妹。”说完看向褚蒜子。
褚蒜子沉吟了片刻,柔声道:“安哥哥是为了我,才不肯登基的吗?还是害怕落得个叛逆的下场。”
华安吁了口气,柔声道:“蒜儿想多了,我现在已经位极人臣,天下大事皆有我做主,登基又有什么意义呢?”
显然,华安心里多少还是有些顾虑的,而且,他说的也是大实话,此时,他已经是事实上的皇帝了,登基不登基也没有多大的意义。
褚蒜子蹙了蹙眉,轻声道:“这几日,我都想过了,安哥哥还是早日登基的好,否则,说不准哪天又会有人莫名其妙的起来反叛,并打着清君侧的名号。”
显然,褚蒜子已经受够了这种反叛了,她觉得只有具备强大威信的君主即位,才能杜绝这种反叛,毕竟,她很小的时候就遇到了苏峻、祖约之乱,抵达洛阳城之后,又遇到了何忠之乱和最近刚刚发生的叛乱,这些叛乱的原因,都是因为一国之君不够强大,从而无法震慑那些想要叛乱的宵小之辈。
华安心疼的看向褚蒜子,柔声道:“是不是城内的叛乱吓着蒜儿妹妹了。”
“嗯,吓死蒜儿了。”褚蒜子娇滴滴的应了一句。
华安连忙抚摸着褚蒜子的额头,轻声道:“蒜儿妹妹不用害怕,现在哥哥回来了,再也不会有人敢反叛了,若有人胆敢反叛,哥哥一定将他们碎尸万段。”
“嗯,有你在,我就放心了。”褚蒜子放心的说道。
华安笑了笑,抚摸着褚蒜子的额头,轻轻闭上了眼睛。
褚蒜子也轻轻闭上眼睛,并舒服的躺在华安的胸膛上。
“咚咚咚,太皇太后,出事了,出大事了。”就在华安和褚蒜子舒服的享受温柔气氛的时候,一名宫女在门外大声的喊了起来。
华安与褚蒜子皆是大惊,并连忙起身,穿好衣襟之后,便大步走了出来。
褚蒜子隔着门问道:“什么事情,如此慌张。”
“太皇太后,皇上出事了。”宫女焦急的说道。
褚蒜子匆忙理了理胸前的衣襟,打开房门,紧张的问道:“皇上怎么了,皇上究竟出了何事?”
小宫女带着哭腔说道:“启禀太皇太后,皇上被大白熊所伤,太医正在处置。”
“什么,皇上被大白熊所伤,怎么会这样,到底是怎么回事?”褚蒜子慌张的说道。
“太皇太后,也不知是哪个多嘴的贱婢告诉皇上宫内有大白熊,结果,皇上哭着闹着要看大白熊,本想着大白熊被铁笼所困不会伤着皇上,岂料见了大白熊之后,皇上哭着闹着要靠近大白熊,结果看上去憨态可掬大白熊突然从笼子里伸出熊掌,然后就伤了皇上。”小宫女如实说道。
“什么,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褚蒜子不敢相信的说道,并虚脱的后退了几步。
华安听闻这一消息,也是大为惊诧,他也没有想到北极熊会突然伤到皇帝司马彘,这是他所没有预料到的状况。
“太皇太后节哀,微臣相信皇上不会有事的。”华安轻声安慰道。
不过,褚蒜子并没有因为华安的安慰而安心,毕竟,皇帝司马彘才两岁而已,而熊掌的威力是非常巨大的,两岁的小娃娃被熊掌所伤,结果可想而知。
“天意,天意啊!”褚蒜子自言自语的说道,并走出寝宫,跟谁小宫女前去看望受伤的小皇帝。
华安自然也跟着前往,不过,褚蒜子刚刚所说的天意,华安的心里是明白的,那便是司马睿一脉是注定要断香火了。
很快,华安与褚蒜子便抵达了皇帝司马聃的寝宫,并看到七八名太医正在长吁短叹,一大群宫女和太监全都跪在那里,似乎犯了很大的错误似的。
当然,他们的确是犯了很大的错误,毕竟,他们负责伺候皇帝,而皇帝却被北极熊所伤,他们不论如何都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皇上怎么样了,伤的重不重。”褚蒜子看向一名太医,焦急的问道。
一名太医蹙了蹙眉,抱拳道:“启禀太后,皇上胸口遭到熊掌重击,经脉尽皆断裂,怕是……”
“怕是无药可医了吗?”褚蒜子不满的斥道。
众太医立马跪下,并请罪道:“微臣无能,太皇太后恕罪。”
褚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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