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乡啊,事情既然发生了,而且早晚也要发生,你就积极应对吧。不过你不要怕,听说黄正刚副厅长很信任你,你又有刘处长背后支持,结果不会对你有什么太大的影响。你毕竟来厅里时间短,像这样的事情可能第一次遇到,有些事你可多向刘处长汇报。刘处长毕竟在厅机关工作时间很长了,见过世面,尤其是当下,我想,他绝不会袖手旁观。”
“嗯。谢谢赵科长给我说了这么多推心置腹的话。”
“哈哈。我们说到哪里就聊到哪里,出了这个门,就不要再对第二个人讲了。”
“我明白。”
“好了,天色不早了,我也该回家了。”赵良说着,起身向办公室外走去。刚要走出房门,赵良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转身对梁海星悄声道:“刘处长的确对你不错。他知道我们二人是老乡,今天下午,特意找到我,怕你想不开,他又不好出面找你,就让我找你谈谈,你明白吗?”
“嗯。我明白。”
送走赵良,梁海星又坐在办公室前,赵良刚刚说过话,不时在梁海星耳畔回想。梁海星心里极为烦乱,黑暗的办公室里,想了好多好多。
“那娘们将你置于死地,也不完全是她的意思,背后是你们主任与刘处长的副厅长职位之争。而在这场两位处级领导的明争暗斗中,自己如何确保不被利用绝地而后生呢?”黑暗的办公室角落,坐在办公桌前梁海星陷入了苦苦思索。
是啊,既然许妍妍与杜一天联手陷害自己,想置自己于死地,那自己不能坐以待毙,如羔羊般人任其宰割,必须找到其龌龊的证据。想到这,过去的一幕幕如同电影般不时在梁海星眼前闪现。
忽然间,梁海星似乎想起了什么。黑暗里,梁海星拉开抽屉,从里面找出手电筒,悄然走出办公室,向地下室存放办公用品的仓库走去。
凭着当时的回忆,梁海星借着手电筒微弱的灯光,在仓库内寻找了起来。此时的仓库和平时并没有异样,但梁海星似乎并没有放弃,心想:既然自己亲眼发现了二人曾在这里做过见不得人的事,就必定会留下证据。
突然,梁海星有了重大发现,在一存放废旧沙发的角落里,有一团被人丢弃的卫生纸。梁海星分明发现上面还有些污物,就如获至宝,将那团卫生纸收好,放进了一信封,向楼上走去。
回到办公室,梁海星望着信封里的卫生纸,似乎又想起了什么。都在一个办公室办公,平时每个人存放个人物品的位置都很清楚。尤其是许妍妍,平时大大咧咧,将手纸放在办公桌下面的抽屉里,上厕所的时候,拉开抽屉,拿出一卷手纸撕下后攥到手里就走出办公室。有时碰巧遇到送文件或是领导借文件时,许妍妍便攥着手纸为对方办理手续,根本不在意。
梁海星又借着微弱的手电灯光,分别拉开了薛槐和许妍妍办公桌的抽屉,寻找起了二人经常使用的卫生纸。果然发现,放在许妍妍抽屉里的卫生纸与在地下仓库里发现有污物的卫生纸完全一样。望着眼前的一切,梁海星感到周身有些寒冷,额前的汗珠不停地滴落在地板上。
梁海星将薛槐与许妍妍龌龊之事的证据保管好后,又坐在办公桌前,极力回忆着那天在地下仓库看到的情景。为了将时间搞清楚,梁海星又找来为厅领导送阅文件的登记簿,待将具体时间搞清楚后,梁海星似乎感到特别疲惫,各种即将发生的猜测,变成了一幅幅图片,不时的映现在梁海星的眼前。梁海星心里感到极为困惑,又似乎充满矛盾,心想:都是朝夕相处的同事,为什么非要用这样的方式对待对方?
清晨,同往常一样,梁海星楼上楼下汗流浃背地打扫着卫生。突然,身后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梁海星回头一看,刘大可站在了自己的身后,梁海星一怔,欲言,却被刘大可制止了。刘大可走近梁海星身边,低声道:“你忙完后到我办公室,我有话对你说。”刘大可说完风一般飘走了。
梁海星知道刘大可在这时刻找自己,肯定与昨天发生的事情有关,回想起昨天晚饭后赵良与自己说过的话,打扫完厅长办公室和椄道卫生后,借着送文件的名义,梁海星急忙走进了刘大可办公室。刘大可正在审阅文件,见梁海星走进来,急忙递上一杯热茶,满脸微笑道:“刚泡好。”
接过刘大可递过来的热茶,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扑鼻而来,梁海星心里感到十分的温暖,就不由地道:“刘处长,你找我有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聊聊吗?”刘大可笑道,梁海星有些尴尬。
“你来机关好长时间了,我平时工作较忙,又不在一个处,去看你也不方便,平时和你交流较少。怎么样,在机关工作,还习惯吧?”刘大可望着梁海星道。
梁海星知道刘大可喊他到办公室主要是为昨天发生的事情,就道:“昨天发生的事情你知道了?”
刘大可望着梁海星微微一笑,没有回答。梁海星就又望向刘大可道:“对不起,刘处长,给你添麻烦了。”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啊,给我添什么麻烦?”刘大可望向梁海星道。
刘大可似乎对昨天发生的事很关心。过了一会儿,刘大可道:“昨天下午咋了,厅里到处传得沸沸扬扬的?”梁海星没有回避,将事情的经过向刘大可进行了简要述说。刘大可一听,不由地笑道:“找个什么理由不行啊?一个帅小伙非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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