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渺,你这样我真的很担心,我最后问你一遍,不为了你自己,为了阿香,你放弃寻仇,可以吗?”余年看着院中磨弯刀的阿渺,忧心忡忡道。阿渺头都没有抬,“余年,不必再说了。你应该知道,我去意已决。”余年点点头,脸上的担忧仍然不减分毫。叹口气道,“可是这样的话,会不会有些仓促了,你准备的万无一失了吗?”
阿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望着天上的飞鸟,轻声道,“余年,这种事情,我怎么能做到万无一失呢,我只有尽力而为,其他的,就看天命吧。”余年走近阿渺,把手搭在了他的肩上,“阿渺,活着回来。”
塞北。
陈颦儿和赵雪池这一仗打的尤为吃力,杜国将士伤亡也十分惨重。营中的气压越来越低。直到有一天,梁军的传信兵来报,梁军统帅希望两方休息一周,各自整顿,再来战。陈颦儿欣然同意,将士们太辛苦了,这连续的作战,很多人别说身体,精神也被磨垮了不少。这一周的休息时间,大家就可以重振旗鼓,一定要想办法让大家重振旗鼓。
“颦儿,你在写什么呢?”赵雪池走进营长,看到陈颦儿正在写写画画。“雪池姐姐,你来啦,快来看,我设计的团建。”陈颦儿热情地招手。“什么团建?团建是什么?”赵雪池一头雾水地走近陈颦儿。“团建,就是让大家的信心凝聚在一起,让一个团队更有战斗力,大概是这样。”陈颦儿费力地解释道。“哦,那我们要怎么团建,对了,颦儿,你今日下巴换药了吗?”赵雪池点点头,坐在一旁,拿起一块布擦着手中的剑。很阴显,她刚刚去练了剑。“换了,军医说过两天就可以不用纱布包着了,恢复得还算不错。雪池姐姐,你怎么去练剑了呀?你不是弓箭兵将领吗?”赵雪池认真擦着剑,道,“总会需要近战的时候,我还得保护你不是。”陈颦儿放下手中的笔,跑到赵雪池身旁一把抱住她,“雪池姐姐,我爱你!”
赵雪池脸上浮现了笑意,任陈颦儿撒着娇,“你呀,只要保护好自己,这一仗,可真是持久战,没个半年,我们怕是回不去了。”“只要跟雪池姐姐在一起,在哪里都好,多久都好。”陈颦儿把头埋在赵雪池的颈间。“走开啦,颦儿,痒死了。你快给我看看,你准备怎么团建?”赵雪池放下手中剑,笑着推开陈颦儿。
“好的!让我拿图来给你讲解!”陈颦儿放开赵雪池,跑去拿起了刚才写写画画的纸。“是这样的。我想着将士们身体都很疲惫,就没有安排体力上的游戏。但是每天照常训练可不能少。我安排了一些谋略上的游戏,比如雪池姐姐你也知道的狼人杀,规则简单,容易快速学会,首先聚齐所有将领,我们给将领讲清楚规则,再由将领给底下的队长讲,再由队长给组长讲,最后让组长去给每组成员讲,这样一层层传下去,速度快,而且可以看出大家的学习能力。
每晚训练前,大家一起玩,十人一组,一个预言家,一个女巫,一个猎人,三匹狼,四位村民。然后由组长负责制作每组抓阄身份纸条。这样一来,大家也可以多些交流,每组成员之间的关系也就更加紧密,也可以提高大家的兴致,团战时更好的配合。雪池姐姐,你觉得怎么样,是不是非常非常合适?”陈颦儿一口气讲完,期待地看着赵雪池。
“嗯,颦儿,果然像你的作风,稀奇古怪的。我也赞同,这样也好,但是如果有些人不愿意参与一起玩,那该怎么办?”赵雪池点点头道。“不愿意玩的人嘛,也不强迫,所有不愿意玩的人,另外组队,也要出来,坐在一起聊天也行,怎么样也行,自行选择游戏也可以,总之,大家都要参与团建。”陈颦儿歪着脑袋思考着。
“也可。颦儿,那我们今日就先跟将领们讲了规则,层层传递下去吧。阴日再开始团建。”赵雪池起身,活动了一下肩膀。“雪池姐姐,你累了吧,来,我来给你按摩。”陈颦儿嬉笑着凑了上去,把赵雪池按在椅子上,帮她按摩着肩颈。“雪池姐姐,好好享受这一场幸福的马杀**!”
黄昏时分。
阿渺准备出发。余年在他旁边,仍然十分担心地看着他,“阿渺,若是情况不对,你就直接回来,不要逞强,你还有妹妹在等你。”阿渺点点头。“对了,阿渺,你就这样去吗?不穿夜行衣什么的吗?”余年看着穿着一身布衣的阿渺,疑惑地问道。阿渺扬起手中的包袱,“余年,我出去找地方换,若是身着夜行衣从余府出去,被人看见了,他们会怀疑你的。”
余年看着神情坚定的阿渺,忍不住上前抱了抱他。抱住阿渺的一瞬间,感觉他的身子十分僵硬,“阿渺,你怎么不抱我呀,兄弟送别,抱一下呗。”余年在阿渺耳边道。阿渺僵着身子,小声道,“我从没被人抱过,有些,有些不习惯。”说罢,慢慢的抬起另一只空闲的手,拍了拍余年的背,“放心吧,余年,我不会出事的,杀了那狗皇帝,为郡王报了仇,我们今后就可以踏踏实实做一辈子好兄弟。”
塞北与杜国的交界处。
阿春已经寻了数日,打探了数日,终于得知李郎中的住处,原是在深山河边,十分偏远,于是,又在侍卫小佰的护送下,开始了艰辛的寻人之路。
“也不知将军那边现在情况怎么样,哎,我若是快些找到就好了,就能回去和将军还有赵将军呆在一起了。”阿春嘟囔着。“这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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