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涛撇撇嘴,朋友吗?他相信才有鬼!
一个小时后,晚餐结束,杜枫俊负责送云美娜等人回家,萧潇坐在餐椅上,掏出钱包,让叶南迪帮她去楼下结账,她担心自己走不稳出洋相。
叶南迪去结账时,被告知钟董已经签单了!
沈萧潇请客,钟皓寒买单?想起两人之前的拥吻,再想想方涛的那席话……忽然有什么念头在叶南迪脑海中一闪而过,此事值得仔细推敲。
叶南迪返回到包间时,不见沈萧潇人影,她急急忙忙去洗手间寻找,也没找到,萧潇酒量差,叶南迪担心出事,急忙给她打电话。
接电话的是一道好听的男声,“我是钟皓寒。”
打萧潇的手机,接电话的却是钟皓寒,叶南迪脑袋一片空白,好一阵才反应过来,结结巴巴,“萧潇……是不是……跟您在一起?”
“是!”
叶南迪屏住呼吸,小心问道,“您会送她回家吗?”
“当然。”
叶南迪摸了摸冒汗的额头,心想,钟皓寒该不会趁火打劫,把萧潇给……那个吧……凭她对沈萧潇的了解,沈萧潇不是随便的人,如果一旦出事的话,她无颜面对沈萧潇。
“您可不可让萧潇接电话?”
“嗯,你等着。”电话里传来钟皓寒把手机递给沈萧潇的声音,“接电话,叶南迪打来的。”
“喂,南迪。”萧潇一手执着手机,一手按下车窗玻璃。
电话里传来钟皓寒温和的声音:喝酒之后再吹风,头会痛。
叶南迪愣了愣,问道,“萧潇,你没事吧?”
“我没事。”
电话里传来沈萧潇的很大声:钟皓寒,我热。
“热的话,我开空调。”这话是钟皓寒说的。
叶南迪拿着手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以过来人的身份得出这样一个结论:沈萧潇和钟皓寒的关系非同一般。
既然非同一般,那她还操哪门子心?叶南迪笑着摇头,然后挂断电话。
开车回到睿达帝景,停在d座楼下,钟皓寒下车后,绕过车头,打开副驾驶车门,伸出手臂要抱她,“萧潇,到家了。”
萧潇努力睁开眼睛,在昏暗的光线里看了他一会儿,然后低低应了一声,却蜷缩着躺在座位上一动不动。
钟皓寒见她脸很红,伸手摸了摸她额头,突然的触摸让萧潇下意识撑起手臂想要坐起身,于是她柔软的唇竟然不偏不斜碰触到男人薄唇时,钟皓寒忽然间心跳加速。
她喝醉了,他本不该趁人之危,但当她睁着一双水润的眸子盯着他看时,他已经下意识吻住了她。
他的唇很凉,但她的唇却是滚烫的。
他吻她,没有试探,而是果断的滑过她的唇齿间,最后深深纠缠着她不放。
唇舌纠缠中,属于她的清香和酒香味道在舌尖徘徊,她无意识的嘤哼了一声,那一瞬间,有一种莫名的情潮从钟皓寒心口一直蔓延到全身各处。
在失控之前,他找回理智,迟疑问她,“我是谁?”
萧潇沉默了几秒,似乎在确认他是谁。
气氛沉寂,就在钟皓寒一双眸子开始变得极淡极凉时,她终于开口说道,“……钟皓寒。”
钟皓寒自制力一向很好,但当沈萧潇说出他的名字时,最终还是溃不成军。
婚后的第一次,不能在车上,“乖,我们去我那儿。”钟皓寒再次上车,把车驶向e座。
……
这天晚上,云美娜所住的寝室,晚上熄灯后,几位还在侃大山,侃的就是钟皓寒。
到“君安食府”吃饭的两位女同学,慢条斯理满足了舍友们的好奇心,就连钟皓寒的穿着,也都汇报清楚了。
“对了,钟先生是左撇子。”女同学补充说明的时候,眼冒花心,甚至夸张的咽了咽口水。
“哎呀……”另一位更夸张,从床上猛然坐起来的时候,吓得另外几位室友花容失色。
“娜娜,你有没有发现钟先生左手的无名指上戴着一枚戒指?”
云美娜任由室友点名问她,也没吭声,钟皓寒有没有戴戒指跟她们半毛钱的关系也没有。
不过,她倒是发现,钟皓寒跟萧老师的关系有些微妙!
“什么,左手无名指上戴着戒指,那岂不是婚戒?难不成钟先生已婚,还是隐婚?”一惊一乍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时,云美娜用被子蒙住了头。
女人八卦的威力,真是不容小觑。
……
夜,已深,秋的夜,还是有几份凉意的。
雾气还未散去,却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雨雾在空中弥漫着,眼前的树木,被模模糊糊地抹上了一层薄雾,窗外的一切被蔼烟似的水气笼罩,象是一幅晕淡迷蒙的水彩画。
田继洲站在窗前呆看着这柔美如梦的世界,却没有任何东西进入他的眼中,清凉的雨丝飘进敞开的窗户,轻打在他的脸上,他像刚从梦中清醒一样愣了一下,这才渐渐抓回自己的神智。
白皙而润泽指间,夹着一支烟,一支点燃的烟,规律而平缓的点去烟灰,再送至唇边轻吸,动作优雅而娴熟,烟雾缭绕后的那张温情的脸,读不出神色。
今晚,他有一千个一万个冲动,可以要了沈若洁那丫头,但最后,这个冷静到*的男人,最终把醉醺醺的沈若洁带回来,交给了沈二爷。
他忍辱负重二十余年,不能为了一时的贪欢,而将来之不易的一切付之东流。
所谓“小不忍而乱大谋,忍常人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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