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张家和与李云达两人有打了起来,两将会战三个会合,李云达不愧是老将,张家和略有些力不存心。
张玉良在我身边说:“大帅,李云达武功甚是了得,恐张将军不能战胜。”
我策马一前,说道,王启忠随我迎战,张玉良刚要劝说不可,我已经和王启忠策马而出。
王启忠大喊:“张将军,大帅有令,速速撤退!”
眼看我和王启忠已经上了上去,李云达高声喊叫着,来吧,便纵马抡着梅花银枪朝我和王启忠这边杀了过来。
我郭初三对着李云达,伸手指着李云达骂道:“你这老匹夫,大历残暴无道,天下共伐之。你年纪一大把,竟不思为天下百姓谋福,反倒倒行逆施,助暴历与天下为敌,今日我必取你首级!”
李云达见我如此嚣张,怒骂道:“郭初三,你这反贼年纪轻轻,不思报国,腹有鳞甲,今日我必拿你人头,祭奠我渭河五万亡魂。”。
李云达身披红甲,手中的梅花银枪使的虎虎生风,勒起胯下战马,径直朝我郭初三冲了过来。李云达冲到近前,枪头朝我郭初三就劈了下来。这一枪气势如同泰山压顶一般,还没劈到我郭初三,我郭初三却已经感到压力巨大,险些直不起腰来。我连忙举起长剑,硬生生的架住李云达劈来的这一枪,随后双腿一夹马腹,战马嘶鸣一声。只见王启忠双长枪朝着李云达就刺了过来,李云达只好抽出梅花银枪去抵挡。
待我勒马蹿出去之后,王启忠及时收枪,回身策马,李云达并不追赶,只是勒住战马朝我郭初三的背影喊道:“白面小儿,以后若是再想偷袭,且看看你方正爷爷在不在!若是你爷爷我在这里,你最好莫要再来,以免耽搁了性命!”
战马狂奔,我郭初三伏在马背上回过头双眼眯了眯看向李云达,心中暗骂:“老贼!今日且容你张狂,日后爷爷必要讨回今日这一枪!”
就当我以为没事的时候,李云达拿起跨在马背上的赤焰大弩,拿出一支箭,朝我背后射了过了,我以为我就此交代在这里了,王启忠突然弃马跃上了我的马背,一支金箭穿透了王启忠的背后,箭头刚好穿透了我的铠甲,突然身后一热,我知道王启忠替我挡了一箭,我一手死死地抓住身后王启忠,深怕他坠落马下,一手勒马狂奔撤回我军方阵。
待我回到方阵,宋相童立刻鸣金收兵,西山大营第一仗,我们数位战将鏖战李云达一人,李云达未有一丝疲惫之意,而我们两伤两死,这让我们东出北上的计划受到了严重的阻击。
回到营地后,我们召开了军议大会。这一仗确实士气低落,而福同由于损失两员大将,都有了放弃攻打西山,撤回渭河以西,让大家休生养息,当然还有别的小头领也是这么想的,战争就是这么残酷的,如果我们现在撤退,就相当于回到战前了,我们会不会有上次那么好的机会,再烧一次渭河大战,我想肯定不会了。
军议大会争论很大,有主战的,也有主张撤回渭河的,最后宋相童力压了下来,这次不跟他李云达单独打了,而是夜袭、攻城。三日之后,我们真的尝到了“万箭穿心”这神器的可怕之处。
会后,我赶到了营帐,好消息是王启忠算是命保下来了,坏消息是王启忠醒不醒的过来很难说,我陪着王启忠在营帐中待了一宿,梦里梦见自从在黄梁他们跟了我,再跟我寒山出来,占领奉安,夺回寒山等等的战役,他们身上旧伤未愈,又添新伤,一步步陪着我走来,最后一个个离我而去,我从噩梦中醒了。看到张玉良、张家和、邓平河、潘文渊等人在帐外陪了我一宿。
我跟孝祝说,接下来的一战,胜败难料,这里也不适合王启忠休养,为了留存实力,我让张玉良和邓平和带着王启忠回奉安,邓平河第一个反对,说是与我同进退,我跟他们交代,现在不是小分队的时候,如果全部阵亡,寒山、黄梁、奉安的百姓如何自处,为了大局,邓平河和张玉良必须在奉安城防御,为了三郡的百姓也不能全都搭进去。送走了邓平河、张玉良和王启忠,我的心里稍稍平静了一下,就算我交代在了西山,三郡的百姓也能在他们的守护下过一阵平和的日子吧,以至于以后怎么样了,这能交给上苍了。
战争的可怕,可能是不是我能想到,就当宋相童主张攻城的前一晚上,西山大营的李云达率部突袭了驻扎在西山下的义军,我们布在西山周围的暗哨,都被李云达轻松解决,仅仅逃出来的几名暗哨发了信号,也就魂归西天了。
接到外面的信号,我们的大营里的号角连声大响,兵士们都慌乱准备着,原本按照剧情应该是枕戈待旦,可是并没有,我们还是忽视了李云达的决心和战斗力,紧接着大营周围出现数十万大军,杀向我方阵营,不得不说朝廷军的战斗力还是很强的,李云达一袭红衣战袍在火光中犹如地狱阎罗,率领一片素缟白衣的朝廷军杀了进来,一片悲惨的哀嚎声传遍了整个战营,我能明显的看清李云达的战马鞍上还别着两支阴森森的冷箭,完全看不是上次渭河失利的倦容有一点点在他脸上。
宋相童和福同在混战中显示出了他们也是武将出身的风姿,大家还都没来的及布置战略战术,就已经打在一起了,有点像短兵相接的感觉,完全就是人与人之间平民的打法,毫无战术可言,就是拼了命的杀,因为你不杀他,他就杀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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