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先说说验尸的结果吧。”车敏说。
“我提取了张c的胃液分析,张c死于高浓度的强心苷中毒。强心苷中毒的症状类似于心脏病发作,病发时胸口有不适的压力感,胀或绞痛,而且还会出现头晕,出冷汗,呼吸急促的症状。这一点跟朴恩善描述的情形差不多。从胃容物来看,张c死之前吃过羊肉,牛肉,冬菇,橙汁,葡萄酒。强心苷是在橙汁中提取出来的,这表明毒是下在橙汁里头的。而且从胃融物的腐烂消化程度来看,张c在吃了这些东西不到十分钟便死亡了。这再次证实了我对他死亡时间的推断:10点至10点40分。”一阵冷风吹来,韩彩妍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啊!”车敏脱下自己的外套给韩彩妍披上,“强心苷的毒性在美国被列为六级,是种类似于xxx,氰酸钾的剧毒物质。高浓度的强心苷能让人在15分钟内死亡。既然是毒从口入,那问题肯定在食物上,特别是那瓶橙汁。”
“咳,”韩彩妍一向心直口快,但现在她将眉毛皱成了“八”字,幽幽地叹了口气,说:“咖啡,橙汁,羊肉,牛肉,从现场带回的东西里头,只要是能吃的,我都化验过了,强心苷的测试反应都的阴性。”
“啊!”高世妍夸张地将嘴巴张成了“o”状,吃惊地说,“这就奇怪了,为什么张c里的橙汁是有毒的,而桌面的橙汁却没毒呢?”
“对!”车敏一拍办公桌,“这就是案子中不可思议的疑点。可以肯定的是,张c吃了含有强心苷的食物中毒的,无论凶手将毒下在任何一种食物上都能达到目的。可是,为什么从现场取回的食物中没有发现强心苷呢?凶手是什么方法抹去了罪证呢?”
“会不会是凶手根本就没有将毒下在食物里呢?”高世妍若有所思的问。
“啊,你是说,是张c己直接服毒?”车敏顺着高世妍的思路说。
“自杀?”韩彩妍激动地猛一拍办公桌,“饿是他有什么理由自杀?而且在朴恩善面前自杀,嫁祸给她,死了还要拉个垫背的?”
“不,不,不,”车敏摇摇头,说,“现在还不能断定为是自杀。”接着车敏从办公桌上抽出一张白纸,写下“朴恩善,张c,具滋哲”这三个名字,说,“撇开刚才那个疑点,这三个人都有作案的动机和时机。侦破案子往往需要发散思维,如果不能从关键点突破,我们可以从边缘入围。人是受意志支配的动物,所以分析犯罪心理是看破真相的好途径。”
“嘿,你想说什么呀?”韩彩妍听得一头雾水。
车敏笑了笑,手指指向“朴恩善”,说:“从她的话分析,她根本就不爱这两个男人,之所以勾引张c是为了利用他的权利,至于具滋哲,是出于一种女人的虚荣,或者说是一种玩世不恭的态度,玩弄男人的感情,将男人作为她达到目的的垫脚石,所以,她自然不会甘于委身于任何一个男人。而张c的离婚把她吓到了,因此,为了摆脱张c的纠缠,她对他下毒手。”接着车敏手指指向“张c”,说,
“他其实很恨朴恩善,恨她利用他手中的权利,恨她玩弄他的感情。同时,张c也很爱这个女人,他不愿意让其他男人得到她。所以,他甚至不惜以生命为代价,毒死自己,嫁祸给朴恩善。至于具滋哲为什么下毒,这就不用我解释了。”车敏皱起眉,揣摩着三个当事人的心理。
“啊!”韩彩妍扑闪着大眼睛,“你这么一说,他们都成嫌疑人了?”
“恩。”车敏眼睛扫过办公桌,目光定在那从现场搜回的小盒子,恍然大悟,说,“这是一场非常有预谋的投毒。”车敏话峰突转,问,“假如你是当事人,你若是接到手机,而咖啡座那儿信号不好好,你会怎么做?”
“到别的地方去接呗。走那么几步路就行。”法医韩彩妍脱口而出。
“对。”车敏点头,“朴恩善也是这么做的。她到阳台去接的手机,而咖啡座上信号不太好并不是偶然,是这个小盒子作祟。这小盒子叫手机信号屏蔽仪。”
“啊!”法医恍然大悟,“你是说,是张c故意在座位上藏着这东西,再暗中命人打朴恩善手机,为的是支开她!”
“不!”车敏摇摇头,说,“是有人故意藏着这东西,目的是支开某人。”
“有人”“故意”“某人”这三个词才是关键词。
“有人”——是谁?
“故意”为的是支开其中的一个人,那“某人”又是谁?解开这三个问题,便接近真相了。车敏将问题在脑子里过了两遍:支开在场的某一个人,为什么?自然是为了投毒不被发现。
那么就会有两个结论:一,投毒发生在咖啡厅里,并且是朴恩善或张c离开座位的某一瞬间。二,既然投毒发生在某人离开座位的某一瞬间,在餐桌上却没有检测到毒源,那么,凶手必然在投毒之后用某种手法抹去了罪迹,既然抹去罪迹发生在投毒之后,而强心苷这种剧毒的发作是在瞬间的(这点类似于qi
g就没有能力去抹去投毒的痕迹,从而排除自杀的可能。那么,凶手是谁?(朴恩善有可能撒谎。)用了什么方法抹去罪迹?车敏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高世妍和韩彩妍。
高世妍摆弄着办公捉上从现场取回的物件,突然发现新大陆似的两眼放光,大叫一声,向车敏递过去那个葡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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