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南在谷内走了一小会,没有瞧见金刚的身影,但是右侧却突然出现一幢木屋,门口还站了两个司徒南没有见过的游牧人成员。
思考了一下,司徒南踏进了木屋,一进去,里面别有洞天,外面看着虽小,但是里面空间却十分之大。
进了木屋司徒南最先看到的便是卧倒在榻上,一脸怒容盯着自己的铁头。榻旁正是刚分开没多久的药娘,此刻正用命力在铁头的伤口处治疗,至于那只断手,此刻也已经粘合,包上了纱布。
药娘转头看见司徒南,脸上不由露出一丝担忧。
除了二人,此刻塌旁稀稀落落还站了七八个游牧人成员,其中有过两面之缘的财神正站在前首。此时,俱是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
“你就是屠夫?果然少年英雄!”
司徒南循着声音望去,木屋里一个中年,此刻正坐在轮椅上,被人推出,而轮椅之人正是刚刚甩掉司徒南返回的金刚。
轮椅上的人上身穿着一件深蓝色的袍子,大腿以下用一块黑布盖住,黑布很长,连脚都没露出来。
这个架势,司徒南自然猜到了他的身份。游牧人首领,六合境巅峰高手,游牧!
司徒南见到游牧的第一印象就是极为意外,这个长相普通的男子竟然是游牧人的首领。最重要的是他身下的轮椅,让司徒南有些难以置信。
要不是他身上隐隐散发的一股威压,司徒南还以为是隔壁街刘仲财家卖药的掌柜。
“见过首领!”
金刚此刻推动游牧的轮椅,来到房间的主位处,正对着站在门口的司徒南,左边就是那张简易的木塌,上面就躺着被司徒南砍掉右手的铁头。
“一直听金刚提起你,说少年英才,天资不凡,更是性情中人,此次一看,倒也不算夸大。”
游牧脸上一直带着笑容,却让刚刚险些和铁头分出生死的司徒南有些压抑,这满屋子人大气都不敢出,游牧这和自己唠家常一样的语气让司徒南有些不安。
“游牧人能有你这样的俊杰加入,何愁不能壮大?”
“不敢!”
说到这,游牧脸色突然一变,话锋一转。
“不过,我这里虽不再是军队,没有那么多规矩。但是有一件事情,却是底线!屠夫,你猜猜看,是什么?”
游牧语气突然生冷,司徒南摸不清游牧到底要干什么,只好沉默。
“残害同伴!”
游牧声音陡然变大,浑身气势散发出来,整个木屋里温度都低了许多。
这时,司徒南看着游牧的眼睛盯着自己,一字一句的说道。
“你既然加入了游牧人,就是其中的一员!今日之事,你和铁头二人,最好给我一五一十交代清楚。”
这时,游牧一身气势朝着司徒南压下,隐约的因为服用丹药不再疼痛的胸口,再度传来隐痛。
司徒南知道游牧这是要兴师问罪了,就是这个架势,不知道是问自己,还是问铁头了。开口之际,司徒南看到了药娘的面容,眉头紧皱,此刻望着司徒南,眼神中满是担忧。
“既然首领认为同伴不可互相残害,那么我想问问首领,他可有把我当成同伴?”
司徒南顶着游牧的气势,指着躺在木榻上的铁头,沉声说道。
“放屁!你在这信口雌黄!”
“让屠夫说完。你给我闭嘴!”
见铁头的狡辩被游牧打断,司徒南先是鄙夷的看了一眼铁头,便将刚才和金刚说的话重复说了一遍。
“你放屁!将军,此人满口谎话,将军可不能当真。我铁头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
司徒南讲完,铁头立马坐起,向着游牧解释起来。
“当时听药娘说他是新加入的!我便想着试试他的身手,哪知道他心思如此歹毒,见打不过我,竟趁我不备,暗中偷袭.......”
司徒南听着铁头满嘴胡言,那令他恶心的嘴脸上一副惨兮兮的样子,配上断掉的右手。司徒南觉得这个无耻小人不去演戏真是可惜了!
“五行境的修为冒充四象境,接着趁我不备,一击将我重伤,后来还试图废掉我的右手。这就是你说的切磋?”
面对司徒南的斥骂,铁头将右手举起,铮铮有词的说道。
“你口口声声说我要废掉你,你可有证据?还有,如今你偷袭伤我右手,可是铁证如山!”
司徒南见到铁头的右手竟然能够举起,心中不由一怒。
早知道一刀砍死这个王八蛋了!
“而且,爷爷要是突然爆发修为偷袭你,你四象境的修为抵挡得住?”
“呵呵!”
“如果不是你使卑鄙伎俩,能偷袭成功我?”
铁头说着说着自己都信了,嘴角此刻更是不由露出一丝讥笑,一闪而逝。
如他说的那般,双方的修为摆在这里!铁头所说的听着更有信服力。
毕竟五行境偷袭一个四象境被反杀,这个实在是超出了他们的认知。
“我相信屠夫。他不是那种说谎的人!而且,我见过他一刀斩伤驱魔宗的虞姬诚,就在郭山县外。”
药娘这个时候也不再顾忌,站出来帮司徒南说话。
听到药娘的话,司徒南十分欣慰,接着将目光转到游牧身后的金刚身上。但是待看到一脸面无表情的金刚之时,司徒南突然一愣,接着便是无尽的失望。
连金刚都不相信自己吗?还是他和铁头关系更好?
昔日和金刚宿醉的记忆涌现,司徒南心情无比复杂。
“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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