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百道冰霜凝结成的寒刃围绕在张从简周围,只见他冲司徒南笑着说道。
“有什么遗言要说吗?本官有时候还是很通情达理的!”
“去尼玛的人渣!有这本事不想着除妖杀诡!净他娘的窝里斗!要杀就杀,哪里那么多废话!”
司徒南此时满头大汗,见张从简此刻还磨磨唧唧,忍不住骂道。
司徒南骂完,看见密密麻麻的冰刃朝着自己射来,脑海中浮现一个身影。
再见了药娘!就是不知道白天那么多蝌蚪,有没有一个能开花结果。
想到这,司徒南闭上了眼睛,静静的等待死亡的降临。
良久,突然感觉四周寒气消失,忍不住睁开眼睛,发现面前张从简不知何时已经不见。
“这是怎么回事?”
此刻司徒南身体已经恢复了控制,急忙跑出屋子,突然听到了不远处传来劈里啪啦一阵声响。
“原来是你!”
接着司徒南便看到了张从简去而复返,手中还提了一个人。
“药娘?”
临近,司徒南才看清,被张从简提在手中的正是药娘。
“放开她!”
忍不住拔出解牛刀,冲向张从简。还没冲两步,便见后者右手一挥,将药娘丢了过来。
司徒南连忙将解牛刀丢掉,接住药娘,摸了摸鼻息!
还好,只是晕了过去。
“好一出郎情妾意!不过,你胃口倒是独特。这女人年纪可大你不少!”
张从简的话音再次传了过来。
“你到底要做什么?”
张从简这怪异的行为让司徒南根本摸不着头脑。
“本官就想知道,你们是不是嫌命太长了?这府衙布满了命阵,区区四象境就敢擅闯?一来还来一对,真是好笑!”
“命阵?怎么可能?”
“不然你以为就你那三脚猫的修为,能靠近的了方若先?”
随着张从简这一声嘲讽,司徒南算是明白过来了。难怪他如此顺利的潜入了府衙,还看到了方若先,原来根本就是张从简故意如此。、
“你想用我们钓鱼执法?”
想到这,司徒南想到了张从简为何不杀自己和药娘了。
“钓鱼执法?”
张从简突然听到了一个没有听过的名词,不由琢磨一番,不一会儿便理解了其中的意思,忍不住赞叹道。
“你果然是个妙人。不过,本官对你们可没有什么兴趣!你们这种虾米,还不值得本官费这么大心思!”
“那你到底想干什么?”
司徒南此时心中万分不解,甚至觉得面前张从简像个神经病一样。
“你要谢谢你的狗肉。不然你刚进府衙本官就将你杀了!这么蠢的行为,本官就是好奇你到底想做什么。”
张从简说了一句,接着又说。
“到现在本官也没弄清你到底要做什么?你的目标也不是方若先,难道你真的只是想偷点东西?”
“我可以告诉你我来此的目的,但是在这之前,我有个问题。”
此时,司徒南已经发现面前的张从简似乎对他没有太大的杀心,他迫切想要知道原因。
“有趣!你问就是!”
听到司徒南的话,张从简一愣,旋即笑道。
“你为什么不杀我?我是说刚刚在屋子里!”
“还以为你要问什么呢?我就奇怪了,我为什么要杀你呢?”
张从简看着司徒南一脸不解,急切想知道答案的表情,再次笑了起来。
“我夜闯府衙,图谋不轨,这点还不够?”
“听你这么一说,这个罪状确实够本官将你击毙了!”
“......”
知道司徒南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不会开口,张从简笑了一会,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你知道刚刚那个屋子是谁的吗?”
那不是你的屋子吗?司徒南想这样说,但是想到张从简这样问,肯定不可能这么简单,想了一下,试探着猜道。
“方若先的?”
“聪明!”
张从简夸了一句,接着再问。
“你在屋里看到了什么?”
此时,司徒南不由朝着张从简背后的屋子看去,只能从打开的大门看到内里一部分,于是努力回想刚刚在屋里看到的一切。
良久,司徒南摇了摇头。
“什么都没有!”
是的。司徒南只看到了一张床,几张椅子,一张桌子。和客栈最寒酸的客房相比,都有所不如。
“对了。什么都没有。你能想象这是一府知府的休息的房间吗?”
张从简说到这里,慢慢明白了张从简是什么意思,这时又听张从简说到。
“方若先和本官乃是相交二十多年的好友。这次本官前来就是收到消息,有人要对他不利!”
接着张从简望向司徒南的眼睛。
“方信,我知道不是你。既然你对他没有杀心,我自然不会杀了你。还有,刚刚你在屋里的一句话,我原来也听过!”
“什么话?”
“有本事不想着除妖杀诡,净想着窝里斗。呵呵!许多年前也有一个人和我说过一样的话!”
张从简仿佛想起了什么,司徒南看他眼神似乎飘向了远方。
“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吗?”
“恩师,前镇魔司总司副司首,余秋白!”
“前?”
“不错!不久前辞官了。”
“为什么?”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张从简的语气暗淡下来,良久,才重新开口。
“这次不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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