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南见张从简面色大变,还没反应过来,便看见张从简从自己身旁嗖的一声离开。
空气中只回荡了一句。
“沛泽府不是你该来的地方!速速离去!记住,我辈修士,当屠刀举向妖魔!”
耳边的话让司徒南久久不能平静!
而在张从简离开没有多久,药娘才悠悠醒来。
“你没事吧?”
司徒南连忙关心的问道。
“你怕我死了?”
药娘看着司徒南一脸紧张,忍不住笑道。
“嗯!”
这一次司徒南没有嘴硬,刚刚见到张从简抓住药娘的一瞬间,他整个人都是崩溃的,现在见药娘醒来,自然欣喜万分。
将药娘搂在怀里,司徒南轻声说道。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回客栈去!”
“姐姐就开了一间房,你不怕吗?”
“怕!怕小灰又要在门口守一夜了!不过,以后别做这种傻事了!”
司徒南说完,不等药娘回答,便在她的嘴上用力一按,接着抱起她,起身朝着府衙外离去。
“我担心你!”
没多久,两人便赶回了客栈。
于是门口又多了一只生无可恋的的猴子。
激情过后,司徒南躺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此时看着在自己胸膛上不断游走的柔荑,不由感叹一声。
刚刚真是草率了!
“这次行动,你别参活进去!知道吗?”
抱着药娘的玉体,司徒南凑在她身边轻声说道。
“嗯。”
药娘轻声应下,接着又问起张从简的事情。
“今日你说你提到了豫章县百里无情,张从简就急急忙忙走了?”
“对。”
“你当时说了什么?”
“我就说了百里无情最后因为我一个除魔司同僚的劝阻,放过了我。别的就没说了啊!”
司徒南其实知道张从简为何匆匆离去,但是他却不想药娘知道太多,这件事里面夹杂了太多他不敢想象的事情。
比如百里无情口中的‘景殿下’,司徒南估摸着张从简应该从这些称谓里猜到了什么。
好在司徒南是一个想不明白就不去想的人,他知道只要他不断提升实力,总有一天可以将这一切都打破!
阴谋诡计,妖魔诡怪!
统统一刀劈散!
想到这,看着怀里的药娘,便顺口说道。
“药娘,你知道这沛泽府附近哪里妖多吗?”
药娘听到司徒南的话,就知道他想做什么。摇了摇头,解释道。
“这沛泽府的妖并不多,而且如今徐州到处都是除魔司和徐州军的人马游弋,妖又不是没有脑子,哪里会跑出来送死?”
司徒南顿时失望无比。
“不过,这沛江里倒是有不少凶兽,因为没有理智,也不出沛江,因此一直在沛江里游荡,没有被清剿。”
“它不攻击人类?”
“只要不下水,它就不会攻击人类。而且有这些凶兽在江里,可以作为屏障抵御从炎河水中潜伏来的妖兽。”
沛江是炎河中游的一条支流,药娘这么一说,司徒南倒是理解了。
“明日带我去看看。”
司徒南决定先去看看,如果好杀,自然不会放过。毕竟他杀人也有命点,这个凶兽没道理没有。
于是第二天,两人一猴早早的出了沛泽府城,朝着沛江赶去。
“这是石山村,再往前几里地就到了沛江水最浅的地段了。”
在沛泽府待了许久的药娘对这一带十分清楚,毕竟作为一名精通命药术的修士,时常需要到处采药,这沛江附近也是经常到来。
而就在司徒南和药娘经过石山村没多远的时候,司徒南突然听见了一声凄厉的叫声。若隐若现,就从石山村里面传出。
双人不由停下步伐,对视一眼。
“走。去看看!”
随着二人离石山村越来越近,这声嘶力竭的哭喊终于能够听个真切。
“放开我女儿啊。我女儿不是妖!”
就在这个时候,司徒南突然看到一群村民,用推车装着个巨大的笼子走了出来,笼子用一块黑布盖住,里面时不时传出兽吼的声音。
而那个妇人正跟在推车后面,不断拉扯着将推车围得密不透风的人群。
“我女儿不是妖啊!不是妖啊!”
“二婶。您回去吧。咱们几个把翠兰送去衙门,让衙门的老爷看看怎么回事。如果翠兰不是妖,侄儿说什么都会把翠兰带回来的。”
一个男子也是抽泣不停,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安慰着哭泣的村妇。
可惜此时的村妇哪里听得进去。
“我女儿不是妖!”
“俺爷爷说了。这丫头是被妖吃了心智,迟早妖化成妖哩!”
“对对。把这个妖怪送到除魔司衙门去,兴许能换一大笔赏银。”
旁边人杂七杂八的议论起来。
“药娘,那笼子里是?”
“那女孩被妖气入体了,没有命力她估计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还有救?”
“不知道,但是可以试试。”
听到这,司徒南立马冲了上去。
解牛刀自然不用抽出,司徒南凭一出现,全身一尺多长的命焰笼罩。
“大人。您这是要做什么?”
司徒南没空和他们废话,直接冲到推车面前,将笼子上面的黑布揭开。
“别啊!大人,那....”
“闭嘴!”
司徒南一声厉喝,这些村民一个个的躲开,话都不敢说一句。
“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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