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若先这么傻的吗?
司徒南觉得张从简没必要就这个事情欺骗自己。而且对他来说,游牧取药,方若先奉上。这对他来说,实在是一个大好的消息。
而就在司徒南感觉内心舒了一口气,不用在左右为难之际,张从简再次开口了。
“不过,游牧的七妙真丹想轻易拿走,怕是不容易咯。”
闻言,司徒南脸色一变,张从简刚刚还对游牧称赞有加,现在又这样说,他究竟要干什么?
“张将军,此话何解?”
“五月二十那日,乃是沛泽府一年一度的相思佳节。本官需要游牧著本官一臂之力!”
五月二十?今日五月十七,就三天了。司徒南有些不解,张从简又解释了一句。
“青州镇魔司传信,炎河大妖‘鸳’过河了,据消息称,目的地正是沛泽!”
听到这话,司徒南脸上疑惑更重,于是开口问道。
“为何是五月二十??这镇魔司为何把它挡在炎河边境呢?”
这镇魔司竟然能得到这个消息,为什么还会让它从青州入境?还有,张从简话里的意思是这个叫‘鸳’的大妖,会在五月二十,沛泽府相思节那天发难,这又从何而知?
“人有入魔之说!妖亦有向人之辈!”
张从简解释了一声,便继续说道。
“沛泽府城之下,乃是昔日大妖‘鸯’妖的埋骨之地。‘鸳鸯’双妖,传闻在沛泽府相思节那日诞生。镇魔司消息,如今‘鸳’伤势尽复,这次相思节沛泽府怕是要不太平了。”
张从简的话不仅解释了司徒南心中的疑惑,甚至还让司徒南隐隐有一种猜测,游牧人这次行动,也许不止和七妙真丹有关,怕是和这个‘鸳鸯’双妖脱不了干系。
只是想到这里,司徒南心中还有一个疑问,这大妖南下,为何大周朝廷毫无动静,这青州、徐州镇魔司、州军衙门就不派人协助吗?
看到司徒南的脸色,张从简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你是想问,为何这‘鸳’妖南下,为何只见我一个除魔校尉,不见大周其他高手,是吗?”
司徒南点头,他的确是这个意思。
“你连五行境的修为都没有,知道这么多干嘛?怎么,还想力挽狂澜,扶天下之倾?”
张从简脸上表情复杂,看着面前的司徒南,恩师的身影再次浮现。
“可是。。”
司徒南还想再问,却被张从简直接打断。
“本官已经和你说过,沛泽府不是那么好待的!你呀,天赋不错,可惜就是年纪太小!记住,有些事情不是你能管的,走吧,走得越远越好。沛泽府不是你的舞台。”
“我好累!好想逃!你呀,幸运的小子!和你那相好远离这是非之地,好好活下去吧。”
张从简此刻心情一下变得极差,开始那副意气风发的模样不再,整个人如同喝醉了一般胡言乱语起来,说完便一身煞气的从房内呼啸离开,留下了房内表情复杂的司徒南。
而张从简离开后,司徒南脑海中不断盘旋张从简的那些话语,从‘鸳’妖开始,张从简的每句话都如深深刻在司徒南脑海一样。
特别是那句逃跑!又惊醒了司徒南的回忆,如同那次豫章县一般,在百里无情的脚下,狼狈待死,最后捡的性命,仓皇逃窜!
而这次,又要再逃?
沛泽府南门附近的客栈,药娘刚好炼完了一炉丹药,眉头突然一皱,跑到门口,将房门打开,只见司徒南拎着个半空酒坛站在门口,浑身酒气!
“阿南,你这是?”
药娘还没说完,便见司徒南将她拦腰抱起,顺带一脚将门口的小灰踹出房门。
“阿南,我刚刚来,来红了!”
药娘靠着司徒南的胸口,诺诺的说道。
听到这话,司徒南眼神稍微清醒了一些,将药娘放下,走到房内桌上坐下,举起酒坛猛灌一口。
“药娘,你说我是不是个废物?”
司徒南一脸沮丧的模样让药娘一惊。
“怎么可能?阿南你要是废物,那我们又是什么?”
药娘连忙走到司徒南身边,将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语气无比的温柔。
“想当初,我在桂山县遇到你的时候,你才三才境。如今才过去多久,怕是连金刚都打不过你了。阿南你是我见过最有天赋的人,才不是废物。你懂吗?”
“天赋?哈哈哈!”
司徒南突然大笑起来,他自己实力从何得来他自然清楚的很,听到药娘这样夸他,心中越发觉得讽刺。
酒坛再次端起,酒水四散。
“逃!我只是一个会逃跑的废物!”
见司徒南意志消沉,药娘心中着急,看了一会,终于忍不住将司徒南手中的酒坛打飞,走到司徒南面前,抓住他的双肩,一脸正色。
“阿南。有什么事情你和我说啊?”
酒坛没了,司徒南抬头看向药娘,听到这话,忍不住说道。
“我和你说?谁和我说啊?还不是让我跑?苗迢,百里无情,张从简,你们一个个的就想看我司徒南逃跑,对不对?”
司徒南面若疯狂,自从豫章县逃跑之后内心的压抑此刻一同爆发出来。
“啪!”
脸上传来的疼痛让司徒南一愣,整个人呆呆的看着刚刚给了他一巴掌的药娘。
“你不是废物!不是!你忘了,你在桂山县杀的宁远山?被你一刀砍死的栀妖?还有前几天救下的化妖女孩?这些你都忘了吗?你根本不是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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